吸。 陈慕霖被抓得有些生痛,又忍不住害怕他就在沙发上搞他,想要摆脱禁锢。 “远奕,不要在这里。” “会被人看到的。” 他和边远奕向来都是不对等的,只要边远奕想要弄他,陈慕霖一个omega,根本挣脱不了,他想要得到就可以得到,无论是身体还是自由。 “别动。” “让我闻闻,难受。” 陈慕霖有些哀伤地停止了动作,开始认真释放信息素,给他舒缓。 边远奕闻够了,又开始舔陈慕霖的腺体,后面动作越来越受不住,压着陈慕霖的嘴唇亲了很久。 看见边远奕经常在床榻上对自己露出的眼神,陈慕霖对此很熟悉,对接下来的流程顺其自然。 边远奕抱着他往床上走,一放到床上就带着强硬的体重压在陈慕霖身上,不带一丝犹豫地全没入,一下一下地将陈慕霖往下钉住。 压的陈慕霖喘不过气,下面入的也太深了。 “你不带套吗?” 陈慕霖无措又痛苦地捶身上坚硬的弓背,哭得眼泪都沾湿边远奕的脸侧。 “边远奕。” “你带套好不好?” “唔——-带套啊!” “怕什么?”边远奕一点也不紧张地说,陈慕霖眼湿湿的蹬他,恨死他这副轻描淡写的模样。 但是陈慕霖这副表情,边远奕觉得实在刺目,眯起了双眼,像是要咬住陈慕霖,连空气中流露出渗人的气息。 他哭起来真的像个孩子,潮红的眼角,脸颊两侧连带着眉尾的地方都发红,无论怎么憋都憋不回去的哭声,又可怜极了。 边远奕想去亲亲他水红的眼角,陈慕霖侧头躲过去了。 敢躲他,手指用力掐着他的脸回来,用力地咬上他的嘴。 陈慕霖的呼吸不断被抢夺,舌头也被人卷着,咬着,嘴唇也被人又咬又吸,不一会儿,就唔唔地捶人的背,哭着挣扎。 床上,陈慕霖躺在床上,小小声抽泣着,满脸哭后的晕红,嘴唇更红,细看还被亲地破了一个口子。 一直看着边远奕拿开抽屉,拿出套子带上,陈慕霖才感觉心安下去。 像是在高热的夏季淋了一场雨,结束以后,陈慕霖浑身都是黏糊糊的热汗,边远奕也是,但还是从陈慕霖身后抱住他,双手揽着腰,淋漓的皮肉亲密相贴,光滑又高热。 室内的灯光昏暗,边远奕被晒黑了许多的肤色变成了古铜色,而依偎在他身旁的陈慕霖肤色白净,空气加湿器静静地运作,连空气都氤氲出温温的水汽。 安静又舒适,陈慕霖脑子一点思绪也没有,在alpha高大的身体遮住的阴影里侧躺着闭上了疲累的双眼。 第二十九章 I 满月宴结束,可能是还年轻,陈慕霖的肚子像生延禧那时一样,很快瘪了下来,只不过上面生育过的纹路是一辈子也无法消失的。 被过度撑开的盆骨也是,只不过陈慕霖的不算严重,只是有些变形,陈慕霖也不打算再多花心思在上面了。 只是以后穿单薄的衣物都要带上胸衣,受长期的孕期激素所赐,陈慕霖原本扁平的胸膛现在已经到了初具雏形的模样。 陈慕霖本人是beta变omega,因此对这些身体的变化格外敏感,陈慕霖夜晚洗澡时都无法躲开地注意到。 目之所及是一具omega的躯体,陌生又怪异,陈慕霖以前只在课本学术化的图片上大致了解过,但现在自己变成了哪样。 鼓起微垂的乳房,圆钝到肥胖的臀部,胯部明显的盆骨再往上逐渐收起的腰腹,绵绵突起的小腹,被衣服盖着从未见过光的内里肌肤白腻得犹如刮墙的腻子,又常年缺乏锻炼,因此柔软又圆润。 一看就是生育过的omega胴体,已经看不到半分陈慕霖以前beta的轮廓,因此在陈慕霖最开始发生这些身体变化的视角里,这具身体已经怪异到让他无法直视的程度。 后来时间足够久了,陈慕霖即便不喜欢这副变化颇大的躯体,也要带着它生活,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就跟剪了一个不完美的头发,过了几个星期,几个月,看多了都会习惯的。 陈慕霖现在想法已经不怎么悲观,变了就变了,都已经发生,反正以后也会变老,他本身也不是什么相貌出色的人,又不搞什么时装,没必要一直揪着这些不放。 现在肚子上有纹,以后老了也会有不可逆的皱纹,白发,陈慕霖劝慰自己,也不想计较这么多了,只当他是正常的生理变化。 九月份才开学,陈慕霖接近二十一岁才迎来自己的大学,迟到了三年。 这三年变化真大。 七月份,孩子满月宴都办好了,边远奕也去出任务了,一切又恢复到了平稳,陈慕霖咂摸着过几天就回趟兴阳老家,去给他爷爷扫扫墓。 出了事以后,陈慕霖三年都没去了,以前次次都去,就算要上课请假都要回去。 现在什么都走上正轨了,对于无法改变的结果,陈慕霖现在已经接受良好,既来之则安之。 等着边远奕回家和他说一声,月底边远奕回了一趟家,陈慕霖当天夜里上床的时候就准备和他提了一下。 边远奕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湿,读军校以后他就剪短了头发,换成了寸头,看起来十分利落干净,像高中的模样十分不一样,但还是帅,硬朗干练的帅。 看向自己,望到自己打量的眼神,微抬了抬眉。 刚穿上去没多久的睡衣当着陈慕霖的面直接脱下来,陈慕霖还没反应过来,连忙捂脸。 和陈慕霖受基因和激素影响而愈发柔软细腻的身体不一样,边远奕的则已经是一具完全成熟的男性alpha躯体,感受不到一丝柔软,坚硬又挺拔,压在人身上,总是让陈慕霖喘不过气。 被子被掀开,二话不说就咬着陈慕霖的嘴往上亲。 alpha向来亲的凶,陈慕霖唔唔了几声,边远奕放过他,顺着腻子一样白的脖颈往下面滑。 陈慕霖任他动作,也不挣扎,眼睛看他短短的发柮,扎得他脖颈有些痒。 温热的触感在胸口蔓延,陈慕霖也有些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