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边发展吗?”陈慕霖隐晦地问他。 边远奕的父母和太公似乎都定居在海城那边,应该主公司是在哪边的。 “还有我们的哪份合同是不是可以消了?” “嗯,合同已经不起效了。”边远奕给了个确定的答复给他,又说出接下来的安排。 “我现在先在这边工作,你的专业是医学,读书周期长,到时考研究生,学校填回海城那边。我到时工作再转回那边。” “哦。”陈慕霖了然。 陈慕霖现在也不想离婚,边远奕应该都是不想的,他们默契地没有提那些。 陈慕霖现在大三下,和其他大多数同学一样准备考研,大四上半学期就可以考完。 大概还有一年多就要回海城。 海城夏季长,冬季短,春夏不明显,而北城,冬季飘雪又漫长,四季分明。 北城陈慕霖很喜欢。住了有个几年了,也渐渐习惯这边的气候。 但海城不一样,哪里的树木和街道他都看过走过无数次,无论怎么样,陈慕霖在哪里生活过十多年,即便有过许多糟糕的回忆,对它依旧还是有不一样的情感。 回去也好。海城那边他认识的人也更多些。 “不过我不确定我能不能考得上?”陈慕霖对自己向来有些不自信。 毕竟它只有一次考试只能择一个学校,海城也算是沿海开发城市,人口大城市,万一那个学校也有很多厉害的人和陈慕霖抢名额。 陈慕霖不敢担保他一定考得上。 “你尽力,要你实在运气不行给你买一个。”边远奕淡淡道。 使用这种特权实在有违背陈慕霖多年来培养的关于考试公平的理念。 但身后有人给兜底的话,陈慕霖又的确感受到心里踏实了许多。 “为什么爸爸要上学,爹爹你不用上啊?” “因为你爸爸是医生,爹爹是公务员,要读的书不一样。”边远奕回答她。 陈慕霖也笑,挨在她旁边,掐了一把嫩得要掐出水的脸肉,“你以后也要上学啊。” “想不想上学?”陈慕霖问她,给她打预防针。 延禧在陈慕霖刻意的熏陶下,以为幼儿园是很好玩的,点点头,“想去。” “我过几个月就可以去上幼儿园了。” “幼儿园里有老师,有同学,还有很多玩具。” “嗯,我想要有乌龟老师。” 陈慕霖笑了,“没有乌龟老师的?傻宝宝。” 边远奕也勾了勾唇摸摸延禧的头。 多谢山海贺岁鱼鱼的打赏。 第三十四章 晚上,边远奕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掐着个腰跪在床上换床单的陈慕霖,穿着柔软细腻的真丝睡衣,曲着背弓着屁股,腰细臀肥,很适合后入的姿势。 他们是夫妻,当晚边远奕想到当然也做了,不光从后入肏了陈慕霖几顿,还从前面拎起陈慕霖一条腿猛肏,最后贴着陈慕霖的后背侧交。陈慕霖一开始爽地闷叫不停,脚背不断挺直摩挲边远奕的腰胯,直到叫苦不迭。 边远奕在泥泞的穴口深处喷射出来,陈慕霖含得紧紧地,不光那处在痉挛,浑身都像是刺激过度一样打抖嗦。 慢慢等陈慕霖缓过来,夹的也没这么紧了,边远奕看着下方像是被撑大的透明皮筋,艳红蠕动着吸着alpha卷曲阴毛下极其粗硕的根部,色情又淫靡。 缓慢地抽出来,又细细密密地缠住想挽留。 得亏是被自己意外得到,边远奕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对陈慕霖的占有欲望已经到达顶端。 自私又阴暗地想,活该第一回就给他终生标记,还被他搞大肚子。这个人就得是他的,也只能躺在他的床上被他干,大着肚子给他生孩子。 边远奕暴露出内心黑暗又缺德的一面。 喜欢原来是这样一种滋味。不光想要对他好,还想要独占他,弄脏他,复杂又强烈。 边远奕把射满精水的套子从鸡巴上撸下来,打好结,扔进垃圾桶,又拿了一个新的,用嘴撕开。 “呼。”边远奕低头看了陈慕霖的腿间一眼,原本半勃起的阴茎又全硬,粗喘一声,忍不住低声暗骂。 湿漉漉的腿间,脏地和烂泥没什么两样了。含都含不住,白浊濡湿流出来,连床单都湿了一摊。 又脏又色情。 把满脸潮红,被肏地有些迷离的陈慕霖拉起来,边远奕递给他那个套子。 “给我带。”凑近陈慕霖的耳侧悄悄道,“不然就不带套操你。” “不要。”陈慕霖现在脑子转的不快,但还是立即回答了,也知道他只是要自己给他带套。他已经给他戴过好多次了。 接过来,熟练地扯开,找到那个环口,扶着他的根部,往前一推,一捋,肉色在被撑大的透明塑料套子里显得格外油光水滑。摸起来确实也很滑。 所以进入也很快。 陈慕霖帮他带好套后躺回床上,无师自通地微张开腿,刚进入过的腿心还在湿润,随着张开腿的动作,被欺负狠了的穴口柔软张开。 边远奕最喜欢陈慕霖这幅无意识带着勾子的温顺主动。 边远奕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幽暗地发沉,巴不得吃了他,连毛都不吐,把他活活干死在床上,给他灌一肚子的精水,大着肚子也要给他挨肏。 没有任何停顿,掐着陈慕霖的两条细腿,顺着他的腿心直接往里面撞,全根没入,连生殖腔口都无法幸免。 陈慕霖以前在床上很单纯,什么也不会,搞他也很羞涩,这些年来,被自己搞得多了,又多水,又会吸,连对边远奕的眼神都带有不自觉的媚。 边远奕还记得最开始成个结都能哭半天。 “现在成结还痛不痛?”边远奕狼心狗肺地问他。 假心假意的时候下面也没停,陈慕霖大脑在摇晃着一片空白,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想了一会儿,才在颠簸中嗫嚅老实回答,“没有以前这么痛了。” 给他肏开了当然没有这么痛,边远奕想,以前那处肉口,小的厉害,比钢丝钳还紧,一次是肏不开的,不下狠劲也是肏不开的。 他也不好受,一成结就哭,哭得凄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