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抱上陈慕霖的大腿撒娇,陈慕霖寸步难行。 “等下乖乖吃完饭再和我说。”陈慕霖松了松嘴。 “好。” “爸爸,什么时候吃饭啊?” “我都好饿了。” “阿姨在煮着了,很快。” 延禧回来看到电视还开着,爹爹也在哪坐着,洗完澡又穿上自己喜欢的睡衣,一点也不记仇兴冲冲又快又莽地冲到边远奕的身上。 “爹爹!” 边远奕伸手抓着她的腋下把人抱到大腿上,“嗯,这么开心。” “爸爸见到爹爹都没有你开心。” 延禧听不出边远奕的话外意,以为是在夸她,嘻嘻窝在他爹爹的怀里。 陈慕霖则有些无语地看了他几眼。 晚上陈慕霖关了电视准备陪延禧完成幼儿园的手工作业。 陈慕霖读的医学,医学内容多且晦涩,就现在陈慕霖读的四年本科,当医生自认也是不太够格的。 不过陈慕霖好歹学过一些解剖和手术的知识,手指灵活度还不错,对幼儿园的手工作业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弟弟别捣乱。”陈慕霖颦眉看向在自己旁边悄悄伸手摸桌面上的橡皮泥。 “这些都是姐姐的。你玩你自己的。” “不然等下姐姐揍你我不帮你。” 延禧在傍边听到陈慕霖教训弟弟,瞥了一眼弟弟心虚的小手,不发一言,手心拿起他刚才想摸的橡皮泥。 捏出一半,很有大姐模样递给了延蕤。 “延蕤,给你,这个你没有。” “嗯?”延蕤惊诧抬头,受宠若惊。 “谢谢姐姐。” 陈慕霖笑吟吟地看着两人难得的和谐相处。 姐弟可能就是这样吧,会打架吵架但是也会很亲。 边远奕恰好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电视机前矮桌上的三人,都坐在底下新铺的地毯上面捏玩具泥,陈慕霖两边分别黏着一个白净孩子。 穿着灰色的棉睡衣,眼角带笑,清涟涟地,看不到桌下的大肚子时像两个孩子的哥哥。 三人说说笑笑,两个孩子时而安静时而闹腾,好像昨天的闹剧丝毫没发生过。但作为亲眼目睹昨天的难堪,现在看到自己妻子和睦。 想到他们就是被自己搞得不光彩,不能光明正大见人,边远奕心里又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愧疚。 边远奕走近他们,在延禧的旁边坐下,拿起老师发给她的捏泥教学图册一页页翻看。 陈慕霖撇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话,静默地继续弄手中的泥。 “在捏什么?”边远奕问认真捏泥的延禧。 “粽子。”延禧沾上一些白色彩泥的食指戳了戳旁边的图片。 “爸爸帮我捏绿色的,我捏白色的。” “哪需要爹爹帮你捏一下吗?” “嗯…爹爹那你帮我捏一个这个棕色的吧。” 边远奕看一眼棕色的,就是一个长条带子,系在粽子上面的。 “好。” 本来这些手工作业就很抽象,大概颜色形状到位了,都差不多可以认出来捏的是什么。 “你们这个要评奖的吗?”边远奕问。 延禧摇摇头,一边说,“苏老师会把我们弄的放到后面的台子上放着。” “好多很漂亮的,我和爸爸弄的花灯还在上面呢。”延禧骄傲地说,模样古灵精怪。 很快就完成了,陈慕霖替延禧用小盒子把弄好的泥塑放在里面,又给她妥善放到书包里面。 边远奕带两个小孩去洗手。 晚上陈慕霖去儿童房察看两个有没有睡着,推开看到两个人都睡着了,延禧睡在外侧,睡得东倒西歪,延蕤倒好些,靠墙也不担心掉床底。 陈慕霖笑着把延禧摆回正中间,又拿了一个小枕头放在床边,防止她摔下来。 不过摔下来也不怕,地上地毯都够厚了。 陈慕霖和边远奕的房间就在隔壁,月嫂也在儿童房的旁边,有时候延禧要起夜小解,或者延蕤晚上睡不踏实哭闹,都很方便。 夜晚台风已经完全登陆,呼呼的风声,冲刷的雨声像是天降的瀑布。 在这里的窗户不会像陈慕霖以前家里哪些破旧发黄的窗户一样合不严,每回都被台风吹地呜呜灌风,发出嘶厉的拍打声。 现在这个伴山别墅,同样一看就是装修良好的新房,到处看起来宽敞亮堂,屋里面的灯光都要比陈慕霖家的明亮得多。 边远奕他妈妈说的倒也不错,陈慕霖跟着边远奕,过得比以前要好。 但陈慕霖又有些生闷。 因为他家境不好,所以给他的即便不是很多,只要比他以前的要好,他就应该知足? 这样显得陈慕霖天生就要廉价一些。 陈慕霖回到床边刚一坐下,边远奕便揽着陈慕霖的腰腹,把人放上床,强硬地捧着陈慕霖的脸,啜吸陈慕霖的嘴唇。 “呜……”陈慕霖被亲的嘴唇又湿又红,满脸透着缺氧的粉。 亲完嘴,边远奕就硬了,意犹未尽地撩起陈慕霖的丝绸睡裙。 陈慕霖现在的肚子很大,穿裤子很麻烦,夜晚睡觉的睡衣几乎都是方便又舒适的长款睡裙。 边远奕轻托起陈慕霖的臀部,单手快速扯下陈慕霖的内裤,随意扔到床尾,拉开膝盖虚虚合拢的双腿。 因为有孕,大腿和臀部难免会为了方便生育而变得丰腴一些。 边远奕五指托着他的臀部,两手合拢蹂躏肥软的屁股。 两瓣臀头像白馒头一样被掰开,露出里面隔了几天没开张就闭地严严实实的穴口。 只是再紧还是和以前的不同。 初夜时候穴口周围淡粉色的褶皱早已被肏开了,被压成一圈圆润的肉嘴,含着边远奕过大的根部的时候紧绷地像是使用过度的皮筋。 边远奕手指捅捅肉穴,往里面塞了些润滑液,托着陈慕霖的上半身,让他依靠在自己的腿上,拉开他的双腿,压着他往自己身上坐。 这个姿势很折磨人。 入的很深。 陈慕霖身体臃肿也支撑不住,只能闷哭着吃到了底,硬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