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之下,怎么可能一点都感觉不到,何况陈慕霖心思敏锐。 现在可能喝醉酒了,十分明显,陈慕霖想他现在真的有些在意自己的吧。 陈慕霖回卧室,边远奕去房间里的浴室里洗澡。 陈慕霖回房打开空气加湿器,机器缓缓运作,空气变得湿润,陈慕霖又去衣柜里拿出今天晒好的床单准备换一下。 换好床被枕头,陈慕霖把刚才和换洗床单一起拿出来的吸水毯子放到一侧,他感觉今天晚上会用到。 他喝了酒。 而且一回来看他的眼神就不对劲。 陈慕霖平躺在床上,脸颊也有些轻微泛红,下体已经犹如熟妇一般,悄悄分泌方便纳入的滑液。 陈慕霖抿抿唇,微微拢了拢被子下的两腿,尽力忽视下体的湿润。 开门声响起,陈慕霖的耳朵轻微翕动了一下,眼珠也平静地望向边远奕。 做过的,视线一接触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边远奕头发湿润着,还在往下滴水,边走时随便擦了擦,把头发都撸上去,光洁的额头完全露出,鼻梁高挺,眉眼清晰如墨。 也不吹干,手臂一扯,把陈慕霖的连人带被子扯过来。 压着身子,唇对唇,舌对舌呷呢又黏腻地亲。 陈慕霖沉默地和他接吻,偶尔有几滴水珠滴落在床单上和陈慕霖的脸上,凉凉地。 湿着头发睡觉不好,很容易头痛。 陈慕霖轻轻推了推他,边远奕伏在他身上起来幽幽地望着他。 “你先去吹头发好不好?” “你又喝酒了,很容易头痛的。” 语气带着松松软软的温柔,又是关心他,边远奕对这样的话向来很受用,嘬了一口陈慕霖的脸颊肉,起身去到旁边的壁篮里拿风筒吹。 陈慕霖一直看着他,感觉还没够三分钟,人又重新走过来沉沉压在自己身上。 睡裤连里裤一起剥落,白皙的大腿中间是肥软紧实的屁股,多年的床事让他的穴口旁的臀肉都呈现微微发黑的颜色,被慢慢打开,露出里面暗红的穴口。 边远奕摸着湿滑穴边缓缓推了三根手指进去。 用手开了开路,边远奕扶着如孩臂般粗的肉具从湿腻的臀间挤进去,掰开两瓣格外肥软的臀瓣,抵着熟红的穴口插了进去。 被扩张过没有以前那股咬人劲,但还是紧。 边远奕覆在他身上,看他湿润的眼睛,被上了这么多次还是常常流眼泪,眼珠泡在水里一样,又可怜又纯,边远奕一边亲他,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抓着他的乳房揉。 生了三个孩子,胸臀都早就不像以前哪幅平坦的beta身材,激素的一次次催熟发育、积累脂肪,无论身体哪处都变得比以前更加肥白绵软。 好像生完延蕤以后,他就开始要穿上遮挡胸脯的衣物,从那以后,他们的衣柜、房间里也频繁出现他的胸衣。 皮肤白很容易起色,鼓起的乳肉被边远奕搓得发粉。 只不过可能天生缺陷不足,即便生了三个小孩,陈慕霖的胸脯依旧达不到哺乳的程度,挺立着鸽乳,凸起暗红的乳头缀在胸上。 生延叙时倒是涨过几口初乳,浅黄,奶腥味很重,那时紫红的乳头发硬甬肿,陈慕霖痛得睡不着觉,流着泪撩起衣服,边远奕给他嘬通,也还是疼,事后陈慕霖捂着胸口忍着痛哭,边远奕静默地看着、抱着他,起身喂了他一片止疼药。 哺乳喂养对母体终究是一种负担,让他生那几个小孩,他那时又瘦,身体也不好,畏冷又挑食,边远奕有时都怕他身体撑不住。 现在过了两年,倒是好了一些。 虽然还是瘦,但现在乌发黑眼,白肤粉唇的,不像二十七的,像十七的,让边远奕感觉好了一些。 钱养人,没人比边远奕更懂这句话。以前好吃好喝供着,都过得好好地,最初他敢这么做就是因为真不信陈慕霖会因为他强迫而憔悴,抑郁。 毕竟他既有孩子又有钱。 而且边远奕特意安排的营养师,到现在还在家里替他们母子几人搭配膳食,每月一次的家庭医生上门检查,甚至孕晚期时候一周三次检查。 边远奕也注意盯着陈慕霖住用吃食,料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要没有哪些扰心的事打搅到他,陈慕霖惜命又仁慈,都会慢慢适应的。 一寸寸地没入,边远奕触到了一个椭圆形的肉环,这处边远奕进入过没有千次也有百次,自然知道是什么。 手指松开乳肉,含住陈慕霖的一边乳房,舌头沿着乳头一下下打圈,咬着乳肉吮吸。 胸脯算是身上陈慕霖最敏感的地方,陈慕霖紧紧环着边远奕的脖颈,和他身体紧密贴合,白腹收紧,下面双腿也夹紧他的腰间。 边远奕下半身对着陈慕霖的腔口一下又一下夯。 “呃——啊——” “嗯——”陈慕霖耐不住发出长长的闷喘。内里肉壁控制不住地紧紧挤着粗壮的硬物,早被肏熟练的腔口也自发地慢慢张开。 陈慕霖可以感受到身体里的腔口在被慢慢顶开,撑圆,直到卡着中间最粗硕的茎柱,全入了,饱满圆润的龟头在他的腔壁上轻微弹动。 太紧张或者身体太刺激了,都会很痛的,这么多年陈慕霖早已有作为承受方的经验,轻轻地呼气,两腿再往外伸一些,腹部连带着阴道都慢慢舒张,让下面吃得不这么紧。 否则睡醒以后身体深处的宫口和穴道都会又酸又麻,严重时还会酸涌劲过个好几天。 现在倒还好,射精的时候会弹得更快更烈,一股股的精水直接喷在陈慕霖的腔壁上,成结的时候,大到无法忽视的结死死卡在腔口,整个宫腔都被精液撑着,酥麻涨痛。 不过撑过第一次的成结就好受多了。 陈慕霖尽力地舒张下体,边远奕则咬着他的嘴唇,亲他的脸,下体动作越来越激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凉安静到连根落针都听得到。 “唔——-唔——-”陈慕霖无意识地闷哭,虚虚地抻扶身上男人的肩背,失神地望着摇晃的天花板,白面团一样的腹部一下一下的痉挛抽搐。 陈慕霖下体的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他有些受不了,可双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