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 眼睛像是圆圈:“噢……虽然但是, 传的很烂噢。” 虎杖悠仁立刻同款摸了摸下巴, “可是我根本不会传球嘛。” “你说得对, ”木兔光太郎走过来, 把他提溜起来夹在腋下,中气十足的道:“但是已经很有样子了噢!竟然能把球抛给我啊, 真了不起!你想不想学习传球?我可以带你拜师噢, 我队伍里的二传手超棒的!” 虎杖悠仁眼睛一亮,有种终于交到朋友可以一起玩的兴奋:“好啊!” 于是目测起码一米八还多的木兔同学看了看时间,兴奋的揣着孩子往学校跑了。 路上虎杖悠仁提出这个姿势有点不舒服, 木兔光太郎就把排球挂在胸前,背着他快乐跑步。 “哇, 感觉这样一下子就变成负重跑了, 悠仁你以后和我一起跑步好不好?” 又免费坐骑的虎杖悠仁兴奋的一拍(木兔的)肩膀,“好啊!木兔哥哥我们冲啊!” 木兔光太郎一跳两米高:“hey!hey!hey!” 木兔光太郎冲进了排球馆。 木兔光太郎兴奋的把虎杖悠仁用一种举起辛巴式姿势展示给所有人看, 用他一贯惊天动地的气势大喊:“赤苇!我给你找了一个徒弟!!你快来看!!!” 一年级生赤苇京治被震的探了个头,然后差点脚下一滑摔倒:“木兔前辈, 这是?” 虎杖悠仁张开双手,用一种和木兔光太郎看成亲兄弟般如出一辙的热情大喊道:“我是虎杖悠仁!” 木兔光太郎兴奋的补充:“是我在小区楼下运动场遇到的小孩!” 赤苇京治,颤抖的手,冷静指出了问题所在:“所以,你们今天早上刚刚认识,对吗?” 猫头鹰和小老虎同时点头。 三年级前辈大惊失色:“等等,你就这么把孩子带过来了?通知孩子家长了吗?” “唉?”没常识到一种可怕的地步的枭谷高中排球部王牌选手,露出豆豆眼,他和悠仁说话:“你和我一起出来的时候,通知你家里人了吗?” 虎杖悠仁的小手摸摸下巴:“你猜?” 木兔光太郎非常乐观:“我猜你通知了。” 教练眼前一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这和拐孩子有什么区别啊木兔!快把孩子送回去!” 排球馆里一时之间像烧开的水壶一般炸开了锅,大家对于自家的王牌主攻手到底是个什么性格心里边都有数,但没想到这次这个大孩子直接草率的带了一个小孩子过来,一时之间教练前辈同期后辈等等一群人乱成一锅粥,那叫一个人仰马翻。 有小心翼翼试图去把孩子从木兔手里抱下来的:“悠仁小朋友对吧?来先来木叶哥哥怀里……” 有惨叫着摇晃同期的:“怎么办怎么办,要是孩子家长报警找过来要抓木兔,我们春高该怎么办啊?!” “你先松手啊我要被你摇死了……” 教练一口气终于喘上来,呼叫猫头鹰饲养员:“赤苇——” 赤苇京治强行稳住,年仅十五六岁却展现了非同一般的沉稳:“是。” 教练:“把孩子送回去,木兔也一起带着去上门给人家道歉!” 天哪!他知道木兔这个孩子是神经大条了一点,但是一个没看住,他怎么就闯出这种大祸来啊! 我们枭谷的王牌就不能……算了,自家孩子还能咋的。 教练心塞又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在老老实实抱着孩子跟着赤苇一起回去的路上,木兔光太郎小声的和虎杖悠仁咬耳朵,“那你还想学托球吗?” 虎杖悠仁认真点头:“我想学。” 于是两个人一起暗戳戳的盯着走在前面的赤苇京治。赤苇京治根据正根据虎杖悠仁提供的地址寻找虎杖家的位置,感受到两个小太阳的视线,简直如芒在背。 他无奈的转过头来,“怎么了吗,木兔前辈?” 木兔光太郎抱着虎杖悠仁,虎杖悠仁抱着木兔光太郎的脖子,简直跟亲兄弟似的。 “赤苇赤苇,”木兔光太郎探头问:“你愿意教悠仁托球吗?” “赤苇赤苇,”虎杖悠仁学着木兔说话,“你愿意教我托球吗?” 赤苇京治:“……可以。如果悠仁有空的话。” 奇怪,明明才高一而已,不知为何有一种带孩子的疲惫。但面前的不是前辈吗? 而木兔光太郎则小声的和怀里的小朋友“耶”了一声,眉飞色舞的道:“要是爷爷同意的话,我还带你去看我们训练。我告诉你哦,扣杀可帅气了。到时候我扣给你看,就是‘咻’的一下球飞过来,在‘砰’的一声扣下去……我也可以教你扣杀!” 虎杖悠仁很激动:“真的吗?” 赤苇京治终于忍不住:“木兔前辈,恕我直言,幼儿园的话,暂时可以把扣杀这种高难度动作先放一放的,起码应该先打基础才对。” 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同时发出了“唉——”的声音。 虽然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波折,但总的来说,虎杖悠仁在东京的生活还算顺利,并且也算是顺利的交到了朋友。 一年的时间过得比想象之中快的多。 月生在砍了某个脑花君之后,没有社团,无所事事的在兵库摸了一年的鱼。偶尔砍砍咒灵,更多的时候还是在看书。 她看书看的很杂,基本上什么东西都能读一点。无人打扰的阅读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更何况兵库冬天的雪已经快要融化了。 说来兵库的冬天实在是有些寒冷,不过想想距离很近的京都冬天也冷的不像话,兵库的冷似乎也就在意料之中了。 月生是抗拒一切极端天气的性格,无论是冬天最冷的时候还是夏天最热的时候,一旦到来都能要她半条命。寒假的时候加茂琰从东京过来住了一段时间,和月生通宵打游戏到天昏地暗,玩儿累了就把人往怀里一搂,躺在厚实的毯子上呼噜噜睡的很香。 月生的个头已经比加茂琰还要大一些,这使得双方再见的时候,加茂琰感叹说:“你看起来跟一堵墙似的。” 然而两个女孩儿窝在一块儿睡觉的时候,她却很熟练的扒拉在月生的身上,小腿盖住月生在冬天总是冰凉的脚。 “吃甜的吗?”加茂琰问。 月生困的迷迷糊糊:“吃……不对,不行。最近戒糖……” 加茂琰就“哦”了一声,自己爬起来去吃带来的甜品,顺便追一追新出的电视剧,然后用世界上最刻薄的语言嘴了第一集的大部分剧情,从镜头挑剔到穿帮。 月生裹着毯子打着哈欠,把双脚放在加茂琰温暖的腿窝里,安静的听她嘴电视剧。除了剧情确实比较烂之外,应该还有学医人冲天的怨气需要散发一下。 看完电视剧,加茂琰一摸她的脚,半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