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小姐自己解释了。” “当然,这都是只是猜测,不管什么原因引起侠客的失忆,总归我们现在是需要莉莉娅的力量的,至于其他事,都往后放放吧。” 库洛洛神色一瞬间便恢复了正常神色,轻抿的嘴唇微微勾起,朝我伸出了一只手,“莉莉娅小姐,我们作为队友,合作愉快。” 看着伸到了我眼前的这双手,我整个头皮都是发麻的,不得不承认这库洛洛真太厉害了,光凭猜就把我扒了个精光。 库洛洛的选择亦是让我松了一口气,捏在掌心的查克拉缓缓松懈,我握住了他的手,嗓音中还有隐约的哭腔。 “嗯~团长,出去后,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也罢!能不起冲突自然是最好。至于合作愉快?呵,做青天白日梦去吧。 “好了,这个事以后再说,”库洛洛松开手,表情很是淡定,“先解决当下问题。侠客,你的人就交给你自己看着吧。” 说完率先松手离去。 众人如善地跟了上去,独留下一脸不可思议的侠客和饱含泪水的我。 我捏着头发朝他伸出手,“侠客~牵手手~” “别这么叫我!”侠客哆嗦了一下,飞快追着众人的身影离去。 “亲爱的~等等我嘛~”我捏着嗓子赶紧追了上去,“伦家要亲亲。” “你别过来啊!呀呀!手手!啊~~” 第22章 害怕的6号 “我要抱抱嘛~侠客!不然我就不给你治疗哟~biubiubiu~宝宝要鸡哔你~” “啊……救命啊, 我的天哪!我从哪儿招惹的你……” 侠客凄惨的叫声戛然而止。 我眨巴着眼睛,不知所以歪头地看向他:“怎么了?” 侠客没说话,眉头紧蹙, 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般死死盯着我。 他抓着我,弯腰在我后腰侧摸了一把,再起身时, 手里多了一根带着小翅膀的天线。 哦豁!终于发现了。 看着他呆愣的表情, 我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纤细的指尖顺着天线翅膀爬上侠客的手掌, 撒娇道, “嗯~这是你用来控制我的,我知道。” 侠客眼里的坚持寸寸碎裂,小脸蜡黄蜡黄。 他满脸绝望地上下打量着我,到脚,从脸颊到指尖,最后总结:“我是不是眼瞎了一段时间。” …… “什么意思啊你,”我怒了,抬起就是一脚过去,“你抱着我亲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我腰当时都快被你掐断了。” “唉!唉!”侠客弓着身子朝后躲了一下,手握拳细细咳嗽一声后,悄眯眯瞄了眼前方, 确认前方无人关注自己后,弯腰小声冲我道:“那个……我们真是男女朋友?” 哦哟!我眼睛蓦然一亮, 看样子是忽悠成功了。 看着他这张略显稚气而纠结的小脸,我莫名只觉得心痒难耐, 瞬间涌起了想捉弄他的冲动。 “当然是啦,你啊~最是喜欢我这娇娇弱弱的模样了。” 我轻笑着一只手紧紧勾过他的手臂, 另一只手迅速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猛然拉近。 我压低着嗓音,言语气中带着足以让人心悸的挑逗与亲近,“你可曾听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话音刚落,我轻踮脚尖,舌尖如同灵动的蝴蝶,轻舐过他那因紧张而急速跳动的脖颈。 抬眼再次看向他时,侠客整张脸已经涨得通红,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我清晰听到他心脏急速跳动声。 咚——咚——作响! 几乎是轻舐过的瞬间,一股难以忽视的灼热感便顺着舌尖蔓延到了全身,我强忍着羞涩,镇定地看着他。 “感觉到了么?”我轻笑一声,嘴唇几乎是黏在了他下巴上,眉眼轻挑,“宝贝~你嘴可太不诚实了。” 侠客耳朵“唰”一下就熟了,反应过来地瞬间就想将我推开。 但我的速度比他更快,双手轻点他的胸膛,瞬间如一只兔子般蹦跳着远离,嘴里吐出地皆是笑意,“笨蛋,最讨厌你了。” 旅团又如何,还不是个二十来岁的臭男人,老娘这些年可不是跟米露白混的。 理论知识拉满~ 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拉好侠客这个队友坐等其他人通关,等所有人打完BOSS利用医疗忍术拉一波好感,然后委婉道歉,离开。 如果他们不愿意,我就控制库洛洛,反正我已经塞了一根头发在库洛洛口袋里。 哼! 然而,我的初步想法很美好,现实却骨感得令人头疼。 …… 一条笔直的道路,我走得很不老实。不是扑到侠客背上,就是吊在他胳膊上,最差也是跟个树懒一样吧唧在他腿上。 看着他跟个和尚遇到妖精似的避之不及,我就觉得好笑。侠客就差来一句:施主使不得了~ 好像能理解女儿国美女们的快乐了。 最后侠客实在拿我没办法了,委屈巴巴的任由我挂在了胳膊上。 虽然他满脸都写着不乐意,但我在乎么?失去念力的侠客,现在就是我最大的保护伞。他的臂力似乎在旅团里也是倒数,万一有危险,我就挟持他!威胁他!拿他挡技能。 前方的派克和玛奇总是时不时地回头盯着我们。 而我也会眨巴着大眼睛微笑回望他们。看吧,看吧,随便看,不能读心的派克和空有第六感的玛奇毫无意义。 终于,众人前进的步伐刹停了,周遭陷入死寂,连空气都顷刻间凝固。 众人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面色很是凝重。 好奇心顿起,我扒拉着前方的库洛洛和派克,顺着他两之间的缝隙挤进去一个脑袋。 刚突出重围,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瞬间将我鼻尖包裹,那是混合了腐败与死亡的气息,几乎要将我熏晕过去。 通过他人记忆看东西和自己亲眼所见到底还是不一样的。随着视线的逐渐清晰,眼前的景象仿若噩梦般我引入眼帘。 此时出口处道路已断,众人仿佛置身在悬崖峭壁上的洞口,洞外是接近四层楼深度的大坑,直径长达百米。 硕大的坑内不再是坚实的土地,而是无数森森白骨堆叠而成的“地毯”。 “地毯”之间窜动着无数蠕动的蛆虫,他们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每一条都有孩童胳膊粗,体表覆盖着湿润而黏腻的液体,显得格外恶心。 似乎是感知到了我们的到来,蛆虫扭动的更加厉害了,彼此挤压着,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吱吱”声。 而在这片蛆虫之上,那个「祂」正静静趴卧着着,头顶一只如人类脑袋般大的眼珠四处提溜着,像是在寻找引发蛆虫躁动的目标。 我站在洞口侧,冷风嗖嗖地穿过肌肤,直直钻进心里,弄得我浑身拔凉拔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