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了,认真问:“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嘿嘿……”路尔斯对他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晚上我会将东西寄到庄园,到时候,就看元帅您自己的发挥啦,加油!” 最后一道工序完成,桑淼小心翼翼地将东西包装了起来。 她打了个呵欠,和手把手教她的师傅告别,心想终于熬完事儿了。 回到家,她找了一圈都没见着谢异,以为他在加班。 虽然有点失落,但她看了眼时间,也觉得太晚了,不够正式,便将盒子放进床头柜,拿了睡衣进浴室洗澡。 热水冲刷,沿着身体的肌理线条汇入光滑地板,长期睡眠不足的疲惫终于缓解了些。 洗完,她伸手去够架子上的睡衣,却摸了个空,睡衣凭空不见,剩一条四角内./裤,和一根领带。 “……”桑淼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喊道,“谢异?” “给你什么,就穿什么出来。”谢异清凌凌的嗓音在浴室外响起,“然后把领带蒙眼睛上。” 桑淼好笑地问:“你什么时候喜欢玩这种情趣了?” 谢异似乎是羞恼了一瞬,愠道:“爱玩不玩。” “玩,”桑淼几乎可以想象他通红脸的样子,忍着笑,“你想玩,我当然奉陪。” 她穿好内./裤,从善如流地将领带从眼睛绕到脑后打了个结,而后打开了浴室门。 一只手握住了她的,牵着她一路朝床上走。 “你的手好冷。” 桑淼顺着谢异的腕骨摸上去,没摸到他平时穿的长袖睡衣,一时心念微动:“你不会穿得跟我……” “别乱猜。”谢异打断了她的猜测。 桑淼无奈:“那你总得告诉我,你要干什么,我也好配合啊。” “那你配合躺下吧。”谢异无情地推了她一把。 桑淼的身体猝不及防地陷进了柔软床褥里,她刚翻过身,谢异紧随其后跪坐上来,吻上了她充满疑问的嘴唇。 黑暗让所有感官都变得灵敏非常,她一只手撑在被褥上借力,一只手摸索着握住他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你今晚……到底怎么了?”桑淼微喘着气,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深重的呼吸。 “对不起。”谢异和她断断续续地接吻,“平时工作太忙了,让你等了好久。” 桑淼愣了愣,稍微想想,便明白了其中缘由。 感情这是在补偿她。 唇角挑起些微弧度,她含着笑意道:“那能怎么办,谁让我老婆这么优秀,如果这是喜欢一个优秀的人需要付出的代价,老实说,没那么难以接受。” “真的?”谢异不确信地问,“不怪我?” “真的。” 桑淼道:“而且你忙的时候,我也会忙自己的事啊。别以为费顿保卫军就那么好混,老油条太多了,要不是顾忌你,就保卫军从上将到军卫那副瞧不起人的样,我早撂挑子不干了。” 谢异被她逗笑:“真顾忌我了吗?我这儿收到的关于你的告状可不少。” 被拆穿,桑淼丝毫不尴尬,顺势就去亲他:“那是,都说我有靠山,我可不得把你这个大靠山好好靠起来么,一个能打的都没有,碎嘴子倒是位列前茅。” “再能打,还有能打过你的么?” 虽说知道桑淼是三系天赋觉醒者的极少,但新联盟最出色的机甲单兵却非她莫属,好几次的虫族行动,都被她一人屠了全场。 保卫军的人对她一拳一个小朋友的粗暴作风再有怨言,也不舍得真将她调走。 谢异被她亲得脸颊薄红,忍不住坐她怀里,好巧不巧,坐在了她屈起来的膝盖上,他闷哼一声,整个人都软掉。 桑淼以为谢异磕疼了,伸手就去揉他被撞到的位置。 谁知柔软布料包裹着的,却不是想象中的皮肤触感,而是一捧柔软的毛茸茸。 是兔尾巴。 不是绑带,不是外穿。 她摸到兔尾巴的尾端陷进了她看不见的地方。 桑淼身体猛地僵住。 这算什么,梦境照进现实? 谢异被她这么碰到,下意识想躲,转念想到自己的目的,又硬生生忍住羞耻,就着那捧兔尾巴,颤着身子在她手心里一下一下地蹭。 “……除了这个,”桑淼一动不动,任他将自己当做工具人般,只嗓子哑得厉害,“还有别的吗?” 谢异没回答她。 攥着她的手,往自己特意换的衣服上碰,像是在鼓励她自己探索。 桑淼摸到一片大大的方领,领下的绳巾在胸前系了个蝴蝶结,棉柔质感,是很明显的水手服样式,可这水手服的腰线很短,短到她再往下,就能描摹谢异薄薄的胸肌。 好像还穿了裙子…… 上面排布均匀的皱褶彰显着应当是乖巧的风格样式,却又反差得短到连后面的兔尾巴都无法完全遮住。 记忆一下就被拉到第一次见谢异时的场景。 穿着水手服的垂耳兔。 还是18+版本的。 房间里的信息素霎时浓烈起来,较之几年前的青涩,香草琥珀和玫瑰红酒现在融合得默契无比,纠缠着彼此的目光,将所有心动的情绪都推到了燃点。 桑淼抬手想把眼睛上的领带扯下来,被谢异按住了:“等等。” “等多久?”桑淼被勾得有点忍不住。 谢异却没有明确表态。 微微撑起身。 桑淼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能听见空气中谢异的声音变得远了些。 她张张唇,刚想再问,腹部传来一下猝不及防的刺痛。 像是被人用牙齿厮磨轻咬了下。 隔着贴身的布料,包裹住了她。 桑淼呼吸几乎骤停。 黑暗中,布料逐渐洇湿,直至渗透到她的皮肤。 我操。 没有言语可以形容这种感觉,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他用牙齿一点点叼下布料,复又重新埋头,除了喉咙间难受的喘息之外,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以致于桑淼甚至无法确定,引诱她的到底是谢异,还是神话中的妖邪。 好几个月没经历这种事,乍一来就这么刺./激。 桑淼感觉自己有点到极限了,不断深呼吸,平复着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跳,紧紧抓着他的手,克制到手背上淡淡的青筋都绷起。 “领带能摘下来了吗?” 桑淼实在受不了了,完全被动地被别人掌控着身体感官,对象还是谢异,感觉这不是补偿,是折磨。 话音刚落。 下一秒。 就被狠狠地嘬了一口。 腹部收缩,桑淼差点就这么交代在这儿了。 还好谢异终于肯抬起头来,膝行到她身边,贴近她的耳廓,泠泠嗓音里带了点报复性质:“看来你今天也很累呢,要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