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pa偷偷塞给我名片呢~不过宋哥哥也别担心,我呀~水多等得起。” 谢隽转头看了一眼宋斐玉眼尾,平坦得很根本没有细纹。 回头看向镜子,他震惊发现自己眼角有一条极其微妙的痕迹。 男三张口就关不住了:“今晚杀青宴,不少家族alpha都会来,宋哥哥还是早点攀一棵高枝。”眼尾似笑非笑望了宋斐玉肚子。 “怀个孩子,将饭票牢牢拴住。” “就不怕人老珠黄了” 这话谢隽听着刺耳得厉害,他手无意识落在肚子上,耳边还叠加李兰的话:“那就好那些有钱人的浑水最好别蹚,不是怀了孩子就能嫁入豪门的。” 男三omega嗔笑:“到时候生下来的孩子当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宋斐玉听到这句明显皱眉,正要起身反驳:“你” 一处快得没分辨清楚的身影蹿到两人面前! “咚!”面前玻璃镜面被强力碎裂的声音。 宋斐玉看清,只见谢隽一手抓住男三衣领,将他整个身子都撞在身后镜面上,脸上气愤得厉害。 这该不会为了我吧 宋斐玉有点害怕,这人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他看了两眼谢隽,突然觉得他长得还不错。 但他没钱呀…… 好纠结。 “你再说一遍”谢隽气得脑袋疼,他满身都是火气,力气也莽撞得厉害。 男三瞪大了眼。 “咳咳咳” 化妆室一片寂静,门被推开,谢隽惯性急速收回手。 转身。 “哎呀~宝贝祝贺你”裴珏西恍惚看着化妆室里的寂静,手里的捧花一僵 “怎么了” 谢隽撇嘴,刚才还气势汹汹模样一下子被抚平,现在像只温顺的绵羊,眼眶还泛红,朝门口走去 裴珏西见美男靠近,也懵了。 她的记忆似乎没有招惹过这类型的,不过她可是出名的来着不拒。 “额”裴珏西上前。 谢隽走着有些抽噎:“他欺负我~”声音小又低哑。 视线是朝 她身后的 温觉! “他欺负我~”谢隽咬着唇瓣又说了一遍。然后伸手指向靠化妆台一脸懵的男三。 原本凌厉的妆容一下子因为表情全都软化了,走到温觉身后扯扯女人的衣袖。 胆小怕事模样。 “温觉小姐,打他~” 谢隽扬起下巴,在背后挑衅看着男三,丝毫不觉得弄碎了一地的镜片,是出自他一个柔弱omega的手。 第7章 谢隽磨磨蹭蹭靠着副驾驶座位不愿意下去,他偷偷看了好几眼旁边穿着蓝白军装的女人。手绞在身上没来得换下的戏服,一件长袖破洞的朋克黑衬衫。 真是奇怪跟温觉坐在一起格外奇怪 女人驾驶飞行器,一手落在操纵杆上片刻,然后利落滑过前体。 窗外是熟悉的礁山别墅区。 谢隽急忙闭上眼睛,装熟睡,歪着头后颈露出一大片雪白。 “到了。”温觉的声音好听又缓慢的儒雅。 无人回答。 看着暗处阴影的男人露出的柔弱骨脊,温觉手上捻了捻,眸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柔情。 她揉揉手腕,触到腕间沉浸的佛珠,珠子上的淡淡檀香熏得整个人儒气娴默。 “谢隽先生。”女人的声线虽然磁性,但终归带有点淡淡的薄情。 “睡着的人眼珠是会透过眼皮转动,你并没有。” 温觉不懂怜香惜玉,谢隽睁眼,一双漂亮的眼睛干巴巴看着alpha女人。眼睫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点水珠,长长的挑线上轻颤。 “您怎么什么都懂,揭穿的时候也不想想别人多难堪”颇有抱怨,谢隽又搅了手心。 温觉摇头:“我并不懂,只是随便说的。” 谢隽即刻坐正,故作委屈,攥着衣角:“啊~您温觉小姐,您骗人!” 温觉解开安全带,没有答谢隽的话,推开飞行器门径直走下去。 谢隽漠然看着身上的安全带,有点失落。他承认自己想享受alpha的照顾。 不过片刻已经绕到他副驾驶门前替他打开,一双修长的手展开落在跟前。 “下来吧,谢隽先生。” 门一打开,外面冷风呼得吹了进来,谢隽缩缩脖子,拉紧自己单薄的外套。原本装扮得精致的最后一场演唱会造型吹得凌乱,眼下银色的水钻揭了起来粘在眼睛上。 谢隽伸出的手还没放在温觉手心,三步并两步就踉跄扑入女人怀中。 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女人挺立的身体退了两步才站定。 回过神,手里攥着oemga那双白皙的手,靠在怀中的男人趁机朝温暖的军转上蹭,然后无力跌在面前女人身上赖着,声音哝哝:“温觉小姐我怕” 已经看清男人的举动,温觉并没有揭穿。 她甚至有些迟疑,她迟疑这个omega究竟想做什么。 如果为钱,那场不该存在的夜晚后,他本该直接狮子大开口捞上一笔。 而不是一个月都无音讯下,重新返回提出关于钱的条件。 温觉没有收手,她只是接受者。 接受着保持理智状态第一次跟omega接触,指尖与指尖相扣的细腻,似乎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她垂眸低声:“你粘上了杂物,我帮你取掉。” 二人离得这样近,是呼吸交换地步。她扣住男人的那只手没有收回。 她只是这样握着,就这样以暧昧的姿势扣着。 另一只手取下银色的水钻,oemga那双淡魄色瞳孔缓缓睁开,眼底是那样澈亮。温觉甚至能够透过瞳孔看见自己的轮廓。 谢隽眨了眨眼,看见面前alpha的温柔,谢隽有一瞬间是沉迷的。 介于alpha的伪装心境,心理被压抑过久,真是的身体性征使得他不得不屈服于alpha施舍的信息素。 那次之后他常常梦到不能言语的画面,已经开窍的身体总会难受。 谢隽依靠捕捉温觉的信息素来控制自己的身体调动。但温觉显然没有动情…… 身体的难耐比任何时候都折磨人,发情期omega的发情期像个低等动物,没有理智。 “今天是第三天”他怔怔开口。 是上次分别后的第三天,谢隽扯掉耳廓的耳麦,就那样荡在耳发,银色闪闪发光,现在舞台上那样亮眼,他像二十几岁时一样有魅力。 温觉看着那垂荡的耳麦,刚刚正贴切靠在男人红庾的唇瓣,上面还有淡淡的粉色唇釉,目光收回,她“嗯”了一声。 又答道:“原本应该” “还有五天。”谢隽抢过她的话。 他又近了点,温觉是alpha体温比他来说高很多,气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