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吻,很快退出来。 他惊讶地看着我,然后有些慌张地说:“小野,你别闹!被人看见了!” “你怕吗?”我冷着声音问他,“其实你兴奋得很。” 我指了指他的裆部:“你硬了。” 他慌张地想用衣服遮盖,我干脆拉起他的手,往他那里摸。 “你知道你为什么痛苦吗?因为你不愿意接受真实的自己。”我说,“你连在日记里都不诚实,所以才会一直矛盾、挣扎。你其实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那些已经唾手可得了,但你偏偏还要推开。你像个垂死挣扎的病人,但你要知道,你再怎么挣扎也是活不了的。” 我弯腰,在他耳边说:“哥,你现在比我还像个疯子。听我一句劝,放弃那些狗屁道德和底线。反正除了我,没人知道你整天想和自己亲弟弟做爱。” 我的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诚实点。和我一起破罐子破摔。” 第55章 “小野……进来。” 我哥喘着粗气,说话时还故意舔了舔嘴唇。 他的裤子已经褪到脚踝,下身毫无遮挡地展现在我面前。 车内空间狭小,他却似乎格外喜欢这里。 他趴在后座上,翘着臀部,双手扒开臀瓣回头邀请我。 在这一刻我突然很后悔,当初买车的时候应该买个空间更大一些的。 我的腰带已经被他解开,硬挺的阴茎上还残留着他的口水。 如果不是我拦着,他刚刚会直接在咖啡店的洗手间里给我口交。 我很喜欢这样放肆的我哥,可又不得不承认,每到这种时候,他都有一种病态的疯狂,让我很担心他下一秒真的会疯掉。 我其实想,或许我应该叫停这样不健康的性爱,然后把他押解到许医生那里。 但我又真的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面对这样热情奔放的况泽,我只想操死他。 车上没有安全套,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握着性器抵在了他的穴口处。 “你还说不知道我会来?” 他的穴口柔软湿润,明明提前做过了扩张。 “我不知道。” 我一点点顶进去,我哥仰着脖子喘息。 “那你还提前做扩张?”我想到他做扩张的目的,猛地顶到了最深处,“你是想跟谁做?” “没有!”我哥大概有些疼,瘦削的背上都渗出了汗。 他反手搂我的头,试图和我接吻。 “说,你想跟谁做?”我狠狠地顶他,在他回答之前,拒绝和他接吻。 “你啊。”我哥带着哭腔说,“哥只跟你做。” 他亲口说出“哥”这个字,让我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 我曾经想过,如果我们不是亲兄弟就好了,那样我哥就不会这么抗拒和我在一起。 但我绝大部分时候又无比享受着我们之间切割不断的血缘关系,在做爱时,这层禁忌关系比什么都催情。 “哥。”我吻他肩膀,“你只和我做,为什么来之前就做了扩张。” “是自慰。”他睫毛已经湿了,在我不动时,主动开始扭腰,“我……我刚在宾馆房间自慰完,出来就看见了你的车。” 福利院斜对面就是一家破旧的小宾馆,当年我养父母来接我的时候,曾经在那里留宿过。 “不信的话,你看我的背包。”他费劲地伸手去拿,但被我抓住了手腕。 “我信。”我拉过他的手,一根一根亲吻他的手指,同时开始用力地顶弄他。 我不停地在他耳边叫他“哥”,我哥一开始还有点抗拒,可到后来欲望彻底侵蚀了他,他干脆转过来骑在我身上,一边扭一边闭着眼呻吟:“小野……操我……是小野在操我……” 他睁开迷离的双眼,捧着我的脸亲吻我,兴奋到快要发疯:“好弟弟,操死哥吧……” 他比上一次还要热情,求着我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和齿印。 我们停车的地方隐蔽,但难保不会有人经过。 在这个过程中,偶尔有路人,怕是在外面都能听见他激烈的叫声。 我射在了他身体里。 原本想着在外面不方便清理,射精前想抽出来,我哥却紧紧地按着我,恳求似的:“小野,射给我……哥想要。” 理智在这种时候不可能存在,我紧紧搂着他,低吼着射了出来。 他像是获得了什么至宝,激动地搂着我欢呼:“太棒了!好爽!小野把哥灌满了!” 我们大汗淋漓地拥抱着彼此,在平静下来的车内,久久没有分开。 之后我哥就开始哭。 他全身颤抖地问我:“哥这样,是不是很恶心?” 我抬手安抚他,知道他又开始新一轮的自我折磨了。 “很性感。”我说,“我都想死在你身上。” 我哥破涕为笑,微微起身,看向我。 他依旧保持着跨坐的姿势,但后穴还含着我的性器。 射精过后,性器半软,他这么一动,有些许精液从他里面流了出来。 “其实,死了也好。” “什么?” 我还没搞懂他的意思,他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条我的领带,突然勒住了我的脖子。 “你死了,就永远都是我的了。” 第56章 这场面实在有些滑稽。 我的性器还插在我哥身体里,两人相连的地方甚至还有精液在往外流。 可骑坐在我身上,上一秒还和我温存的人,这一秒就想要了我的命。 我哥带着笑意看我,可眼里却都是泪水。 他手上的力道更是越来越大,勒得我几乎已经喘不过气。 我下意识想挣扎,想掰开他抓着领带的手,可当我握住他冰凉的手时突然就放弃了。 我觉得我可能知道他为什么一直这样反复无常了。 我闭上眼,任由他对我施暴。 “小野,你别害怕,我不会让你一个人下地狱的。”他语气轻柔,手上却加大了力度,“我会和你一起死。” 可我他妈的一点都不想死。 但我依旧没有挣扎,没有试图推开他。 当我意识到他想要的是什么时,我就知道了应该如何解开我哥为我设下的那道谜题。 它其实一点也不难。 我在赌,用自己的命和他已经疯癫的状态打赌,我其实不确定是我先死还是他先恢复理智。 我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身上也逐渐泄力,我体验到了寻常人几乎没有机会体验的濒死感。 “你怎么不挣扎呢?” 隐约间,我听见我哥颤抖着声音问。 我费劲地睁开眼看他,拼尽全力挤出一个笑容。 我相信这是我这辈子最难看的一个笑,可正是这个笑,让我哥为之一愣,随即松开了手。 活下来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