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的限量版礼物。 紧接着,一道长消息闪了她眼睛:【出差一天欠我两次,六次,生日失约翻倍,十二次。】 南惜脑子像被雷劈:【??】 【什么?】 【不?是】 【这个我们得?商量一下……】 老?公:【老?婆刚才不?是答应了?】 南惜:【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老?公:【你说?好。】 第65章 第 65 章 为了省经费, 回北京坐的是凌晨航班。 施明琅派公司的车来接机,南惜就?没有特意告诉池靳予,省得他?大半夜跑一趟。 正是犯困的点, 南惜在飞机上昏昏沉沉, 座位不舒服又睡不着,煎熬两个小时?, 直到落地。 解除飞行模式,迟迟收不到网络信号,周围的人已经在打电话。 每到这种时?候她就?很想换掉苹果手机。 陈悦可再次帮她把行李拿下来。 南惜太瘦,加之她虽然有意穿着低调,但从小浸润的气质就?与普通人不同, 在旁人眼里?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无疑。 大家都愿意照顾美女,况且她脾气好,没架子?,直率又礼貌的讨人喜欢,这一路但凡力气活, 谁都没让她干过。 南惜不爱占人便宜,便也包揽了别的事, 帮大家跑跑腿,办值机, 买奶茶。 她的手机一直到航站楼出口才有信号。 池靳予消息先闪了进来:【下飞机没?】 紧接着是施明琅:【池总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我告诉他?了, 他?说他?亲自来接你。】 南惜先回了池靳予,再回施明琅。 老?公:【在哪儿?共享位置。】 南惜刚要把出口编号发给他?。 老?公:【看到你了。】 她抬起头, 只?见凌晨两点半的航站楼外, 冷风萧萧的大理石立柱旁,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顶着亮如白昼的灯光, 勾唇望着她。 他?的眼比灯光还要亮,比远处的夜色还要浓郁。 “大清早送,大半夜来接,你这男朋友真是……绝。”陈悦可感叹一句,拍拍她肩膀,“我们?走喽。” 南惜笑了笑,朝大家挥手:“嗯,拜拜。” 同伴们?上了公司的大巴车,南惜走向柱子?边长?身玉立的男人。 他?同时?上前,一只?手接过她行李箱,另一只?手牵过她的手。 “男朋友?”他?揉着她的手指,垂眼轻笑。 感觉他?没生气,南惜也笑出声:“嗯哼。” 池靳予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走吧,女朋友。” 他?喜欢这个称呼。 从毫无关系到未婚夫,再到老?公,他?唯一缺席的就?是男朋友。 而现?在阴差阳错,用一句玩笑话,弥补了他?最大的遗憾。 上车后,南惜收到施明琅的后续消息:【对了,过两天?公司高管资料更新?,我就?不帮你隐瞒身份了啊。】 【这帮学生都没什么花花肠子?。】 南惜笑了笑:【没事儿。】 她也不是故意瞒人家。 赶飞机熬的夜,上车后不久被补起来。 南惜闭上眼呼呼大睡。 凌晨三点的京城,寂静的街道,偶有一两辆车从旁边疾驰而过。 池靳予开得很慢很慢。 到家也没有叫醒她,把人从副驾驶直接抱进了卧室。 梦中感觉到熟悉的环境,南惜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 翌日,久违的在一片温暖中醒过来。 出差那些天?山里?气温低,又没人暖被窝,醒来时?都是手脚冰凉。 南惜下意识往人怀里?蹭:“老?公……” “嗯。”手臂搂紧她背,拍了拍,“我在。” 长?途跋涉的后遗症,她格外困乏,身体醒了,思绪还处于半飘忽状态,脑子?里?闪过什么就?说什么:“好想你。” 男人眸色转深,略微的迟钝过后,呼吸深深埋入她发间:“我也好想你。”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平时?习惯了回家就?能见到她,即便她在外面玩,他?也可以开车去见她。 习惯了每晚的亲密,习惯了每次睡觉和醒过来,怀里?都有她。 这几晚怀里?空荡荡,心脏都像被掏走一块,他?只?能点着助眠的药香入睡。 但她一句“好想你”,又觉得自己?受过的一切煎熬都值了。 昏昏沉沉中,她被他?亲到彻底醒过来。 两人连位置都没有挪动,侧躺着,面对面,他?从枕头边捞过来一只?,戴上。 顾不上什么姿势,只?是把碍事的都扯开,布料掀到一边,腿搭在腿上,早已预热的,埋入另一片温热水源。 清晨的蚕丝被上,阳光似水波粼粼般闪动,由慢到快,由平缓到激荡。 南惜以为就?像以往那样,早晨他?只?是解决正常的生理波动,不会太胡来。 可当他?拆开第二只?包装,并翻身覆到她上面,南惜察觉到不妙:“你干嘛……” “答应我的生日礼物。”呼吸滚烫,像火苗一样四处流窜,“刚才只?是利息,该还本?金了,老?婆。” 十二次。 想到他?的话她头皮发麻,在一片晃悠悠的节奏中,抓着他?肩膀,可怜巴巴:“老?公……” “嗯?”好像知道她意图,他?提前惩罚她。 南惜咬住他肩膀高高低低地叫了一阵,等淋漓的暴雨变回小雨,才能继续出声:“……我分期还,行不行?” 千万翡翠也要付全款的公主殿下,人生头一回,卑微地和人谈分期。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她深刻体验到了那些买部手机几千块也要分二十四期的人内心的绝望。 “好。”他?抱着她坐起来,蚕丝被终于掀开,交叠的暴露在空气中。 他?把她按紧一些,凑到她耳边:“日利率20%,你分几天??” 南惜哭着捶他?:“没有免息的吗?” 男人向后躺到柔软的被子?上,将她按倒在胸口:“我是商人,免息没有额外利润,我不干这种蠢事。” “土匪……啊……” “池靳予,你坏蛋。” 嘴上不答应分期,可见她真不行了,池靳予也没有再欺负她。 抱去浴室洗澡,再抱下楼吃饭。 南惜还没到不能走路的程度,故意撒娇说浑身都疼,好让他?怜香惜玉,心软一些。 她的小心思池靳予哪能不知?道,但愿意惯着她,宠着她。 连饭都喂到嘴里?。 “还去吗?”他?一边帮她剥着山竹,一边问。 南惜不假思索地点头:“当然要去。” 池靳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