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花心大萝卜。 所以苏娇跟钟天明结婚,于她来说是喜事一桩。 苏娇问:“上酒楼坐坐吧,我给你弄点好吃的。” 罗莉忙的摆手:“不了,我不敢。” 又说:“我哥和阿铖哥今晚就回来,我给你透个内幕消息吧,没治好。” 这是香江,男人的丁丁大过天,只要罗耀祖的丁丁废了,包租婆就有理由带人上门,索要酒楼做赔偿,而因为有了钟天明,她不好带打手了,但事肯定要解决的。 苏娇说:“我知道了,谢谢你提前通知我。” 罗莉正要走,苏鸣从二楼窗户探出头来:“阿姐,电话爆了!” 罗莉听岔了,往苏娇怀里钻:“救命,哪里爆.炸了。” 苏娇已经猜到是什么电话了,笑着说:“没有哪里爆.炸,阿鸣说的是店里的生意。我两天没有出早餐摊,客人们等急了,纷纷打电话问咱们什么时候再出摊呢。” 苏鸣笑着说:“阿姐你猜的可真准。” 又说:“我跟来电的客人都讲了咱家的地址,也广告了咱们独一无二的美味炸酱面,有好些人感兴趣,问咱们的地址和开业时间,说想过来吃呢。” 36元一碗的炸酱面当然不能卖给街坊,而是有钱人。 前段时间早餐生意网罗到的那些人也才是真客户。 苏娇几天不出早餐摊,那些被她惯叼了嘴巴的老客人们着急了。 但这才哪到哪,等他们遍寻香江都找不到替代的口味,就该找到光明巷来了。 …… 结婚的人是苏娇,忙的四脚朝天的却是别人。 苏旺把喜床喜被安排给了苏琴,等她送来,绾起袖子就要洗。 自苏娇生来,所有的衣服也都是他在洗。 苏琴实在看不惯,见苏娇刚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就说:“你已经结婚了,再耍娇气也该有个度的,喜被都让你爸洗,那你男人的衣服呢?” 又说:“你已经是人太太了,凡事也该干起来,不然婚姻如何维系?” 苏旺不舍得别人说他闺女,哪怕那个人是他妹。 他说:“我洗就好啦。” 苏琴无奈:“哥,阿娇都结婚了你还帮她洗衣服,像话吗?” 恰钟天明下班回来,进门就问:“有什么要洗的?” 又说:“我来洗就好。” 所谓洗衣服也不过撂到洗衣机里头去转一转捞出来。 苏娇也不是不干,而是阿爹舍不得她干。 长久成习惯,她自然就不干了。 她也从不觉得丈夫的衣服就该妻子来洗。 迎上苏琴不可置信的目光,她把件洗澡换下来的红灯笼纱裤递了过去:“这儿还有一件,钟sir一起洗了去。” 还没合房呢她就让男人帮她洗裤子,她确定? 踢爆罗耀祖已经是黑历史了,面对新丈夫还这么作,苏琴觉得照她这小姐作派,这门婚事早晚得黄,摇头叹气的走了。 苏娇其实也是伸着小jio丫,在一点点试探对方的脾性。 见钟天明还真接了裤子,她心也有点虚。 再听他肚子咕咕在叫,便下了厨房。 不一会儿端着盘上楼:“辛苦钟sir了,吃了这碗煲仔饭再干吧。” 钟天明起身擦手:“谢谢!” 又说:“你不用专门给我做饭的。” 他虽然脸冷,但态度超级好,堪称指哪打哪,就搞的苏娇心也很慌。 她总觉得他狼目鹰眸又低眉善目的,是在伪装。 早晚一天会露出大灰狼的真面目。 但哪怕梦里跟梁铖,她也坚持一点,夫妻是平等的。 他对她好她才会对他好,否则哪怕他坐拥几百亿,婚她照离不误。 这碗饭也是她谢钟天明给她洗衣服的谢礼,是平等的酬劳。 她打哈欠:“我困了,要去睡觉了,钟sir讲话做事都要轻一点喔。” 钟天明舀了一大勺煲仔饭,也不知是烫的还是因为不好吃,总之一脸苦相。 但他低头藏起苦相,答:“好。” 本来他吃的挺文雅,苏娇也摇曳身姿进门睡觉了,但她关门前偶然瞥了一眼,被吓了个魂飞魄散,因为钟sir举着勺子站在不远处两目凶光,吃饭的像饿狼刨食。 他对一碗饭都那么凶,为什么对她却向来斯文,这必有蹊跷。 恶狼变饿狼,吓的苏大小姐关紧门,忧心忡忡的睡了。 钟天明几口吃罢,意犹未尽,默了片刻苦,拿衣服开洗。 而因为窗户全被遮挡,隔壁包租婆的侦察地挪到了四楼天台。 相比于原来的跋扈,今天她显得格外平静,平静的叫罗莉都觉得陌生。 为让奶奶开心,她故意说:“你看阿娇那娇气样儿,他俩以后保准鸡飞狗跳。” 包租婆叹气:“你不懂,经营婚姻要靠男人,而非女人。” 罗莉说:“那钟天明从小就凶,阿娇挨打是早晚的事。” 包租婆痛心疾首,捶胸:“我花钱查过,油尖旺三区都没有他叫鸡的记录。” “他从来没叫过鸡,那方面不行吧。”罗莉小声嘀咕。 包租婆肝肠寸断:“阿婆我只想给你找个干净的好男人,可是,可是……” 在九龙这种地方,要求一个男人干净好比异想天开。 男人婚前不找鸡就是难能可贵。 可是包租婆千瞅万瞅寻摸到个好苗子,反手就被苏娇抢走啦! 第15章 男人叫鸡是包租婆的一大心病。 她老公就是出门去找鸡,被人设局给杀掉的。 她儿子更夸张,把脏病传染给了她儿媳妇,俩人一起没了。 到了罗耀祖,包租婆防火防盗防他螵,他也一直乖巧听话,苦追求苏娇多年,直到俩人谈婚论嫁了包租婆才放松警惕,为了让他能追到苏娇,给的零花钱也多了。 结果就是他直接放了一招大的,让鸡婆大肚。 为不跟苏娇分手,他又给了鸡婆一笔钱,勒令鸡婆把胎打了。 鸡婆收了钱打了胎,孩子没了。 回头苏娇一脚爆踹,直接给老罗家吹灯拔蜡了。 恰今天罗耀祖和梁铖从国外回来,也正式宣告了治疗的失败。 自此包租婆要断子绝孙了。 一回头苏娇又抢走了她最钟意的孙女婿,她又焉能甘心? 正所谓咬狗不叫叫狗不咬。 自大陆而来的她半生打拼,能在九龙拿下七八栋楼坐地收租,自然非同凡响。 而现在她不哼不叫的,也就意味着她要咬人了。 下了楼,她一个电话拨给罗慧娴:“阿娴,我问你买的东西呢,到货了吧。” 罗慧娴螵一眼儿子,说:“我一会儿就给您送去。” 包租婆说:“不急,赶明早送过来就好。” 挂了电话,罗慧娴看儿子:“钟天明可是留过洋的,怎么就看上阿娇了?” 梁铖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还不是你老在背后给包租婆出主意,折腾她,把她实在逼急了没办法,要不然,她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