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把这次的流行病给控制了。”我抱着手臂再次向老板提出了我的想法。 “我先确认一下,你是最近病刚治好,而不是最近确诊对吧。”老板非常严肃的问道,但就是非常让人手痒。 “要不我们打一架确认一下。”我认真的提议道,但这样的威胁没被老板当回事。除了初次见面,老板从来没把我的威胁当一回事过。 “那你为什么会突发奇想提出这种脑子没烧坏都不会说出口的要求。”老板摊了摊手,摇头表达了自己的不理解。 我目光稍稍移开了一下。因为我完全没法反驳老板这个决定确实是在我发烧的时候做下的。在某方面老板或许还挺了解我的,我脑子没烧坏也做不出这种离谱事。但做都做了,肯定要完成到底呢。 发烧的我大概也是这么考虑的的,抱着“其余的麻烦事就交给清醒后的我来解决”的心思,才会要求晶子延后治疗,给太宰打电话吧。 我把视线移回来了,跳过了这个问题。 “有生意能赚钱你干不干?”我简明扼要的说道。 “肯定干啊,”老板的喜好丝毫未变,但一点都不影响他怼他的客户,“但问题是你想干的事情和赚钱一点关系都没有,富家少爷玩票也不带你这样的啊。” “最重要的是——”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看上去挺嫌弃的,“你也不是富家少爷啊,哪来这么多钱给你烧。” “几个临时疾控中心还是建的起来的。”我从衣服夹层里拿出凭证,并着手里的小箱子推给了老板。 这是我从那个三千亿保险箱里拎出来的后手,具体什么作用并没有想好,更多的是为了防范于未然。藏品被委托给了一个不太正规却信誉很好的基金会,巧合的是我和这个基金会打过交道,拿着凭证过去之后资产转让很顺利,富豪先生托管在这里的藏品很快变到了我的名下。 “这些东西变现不算太难,但最近行情不行,我找不到接手的,又……不太想让我同事知道,想让你帮忙转国外变现一下。”我向老板说明我的需求。 富豪先生的藏品有些确实有些不合规矩,一些失踪已久、理论上应该在放在博物馆珍藏的失踪艺术品都能在富豪先生那找到,老板看了也咋舌。 “我可以把它弄国外拍卖,运气好还能多赚点。接着呢?你打算怎么做。”老板提了个中肯专业的变现思路。 我没拒绝他的提议,并且回答了他的问题。 “刚才就说了,在镭钵街建临时疾控中心。购置药物的事情我和那家基金会谈妥了,他们会出面做中间商帮我购买……”说着说着我就思考了起来,“还要找医生,这就拜托你了就行。镭钵街排外的问题,可以等待第一次小规模爆发再介入,这样阻碍会笑很多,疾控中心没必要建房,挑选一些废弃建筑做好消毒就行……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到时候上网查下资料。” “……你是在做慈善吗?禾泽君。”老板好像非常震惊的样子。 “不算吧,用的是富豪先生的钱,我本人一分钱没出呢。”我回答了他。 “这样,”老板滚动椅子轮离我更近了一些,非常认真的对我说,“哥也是住镭钵街的,你帮帮哥,给个点钱,不多,五千万就行。” 趣,好不要脸! 于是我让老板滚了。 但建疾控中心的事情还是顺利办下来了,老板虽然对我拿钱打水漂这事十分痛心,非常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毫无好处的事情。按他的意思来说我所做的一切都不可能有任何正面受益,真把钱丢水里还能听个响呢。现在格局那么紧张,时间那么敏感,我这样做不惹出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但我和老板的想法完全不一样,这笔钱丢镭钵街比丢水里强的多,逝者已逝,我怎么造都没有心理负担。至于老板提到的其他问题有港口mafia撑着,不用我费心。而且真出什么问题了我也比其他人适应能力强,好人做好事是会承受很大的风险和各种压力的。我就不一样了,我实际上并不在乎镭钵街的死活,幼稚的时间段已经过去了,就算真失败了,我也不会有比把衣服弄脏更多的伤心的。所以我把老板的话当耳边风了。 而且我需要纠正一下,说什么“把钱丢镭钵街觉得是毫无收获犯傻行为”这话绝对是无稽之谈,我明明有超级大的收获好吧!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在还什么都没发生。老板帮我牵线到国外的地下拍卖行拍卖藏品,变现没两天GSS真的出事了,作为资金库的珠宝店被恐怖分子炸了,变得十分劣势,不得不提前退场。而在镭钵街建临时疾控中心就阻碍重重了,从医生到药物调配没有一步是顺利的。这些事情通通涉及到了我的知识盲区,弄得我非常头疼。我也没法把他交给老板,因为这也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然后我就只好在网上搜资料,但根本搜不到,因为除了我,根本没人拿一亿在平民窟里投资医疗。 于是我思考了一下,换了把关键词换成了“国家传染病防控”。 好的,现在能搜到点我能用来参考的东西了。 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华点,于是就说给了老板听。 “——也就是说,我现在做的,是国家该做的事情吗?” 老板表示见怪不怪。 “你才知道啊。” “那政府为什么不做这些?”我忍不住问道。 “它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呗。而且要做早做了,哪会有什么镭钵街呀。” 我思考了一下,决定把这个问题放放,毕竟去指望指望不上的人实在是浪费时间,就算对面是政府也是同理。 第116章 喜欢 比这些事情更先到来的,是那场慈善聚会。 也是我第一次护卫任务。 拍卖会举行的很顺利,特别挑选过的承办方让这场交易没有起什么波折,资金方面的事情很顺利的搞定。 “然后接下来你就毫无进展了,开始有空烦我了是吗?有一说一我公司的物品不是玩具,你再怎么摆弄也弄不开的,还是快点还给我吧。”安吾吐槽到,向我伸了伸手。 因为明天要去东京出差,主要的是我病好了终于可以随便喝酒了,所以我就叫着助哥说想去老地方喝酒。并且很巧合的遇见了难得有机会结束加班的安吾。 Lupin酒吧位于一个很不显眼的小巷子里,半地下的酒吧和不错的选址让它没有被龙头战争波及太多,虽然几乎没有客人前来了,酒吧的老板还是能安稳的开业的。当然,实际上我也不确定它开没开业,所以来瞅瞅看的。要是关门了,那我和助哥就只能非常遗憾的回家喝酒了。 结果不但没关门,而且安吾也在这里喝酒! 我们在楼梯上的时候,就看见安吾坐在常坐的位置,一边喝着蒸馏酒,一边玩着一个奇特的金属盒子了。在之后,看见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