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门路。 但另一个问题就不能轻飘飘的放过了。 “——森先生的问题你不给个合适的交代我是不会走的。”算账的事情我可没忘,正事一谈完我立马开始找老板麻烦了。 “那禾泽君想要怎么样嘛。”老板叹了口气,无奈的反问道。 “明明就是你的问题,不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啊。”我毫不客气的吐槽道,“答应我一个小要求就好。” “什么要求?”老板警惕的反问道,“先说好,我没钱。” “……放心,不要你钱。”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那么无语了,“只是希望你能帮我一起建立疾控中心而已。” “让我和森鸥外在同一个地方呼吸?!我不要。”老板极力的拒绝了。 “可你刚刚不还在担心我玩不过他吗?现在需要你帮忙了你又不愿意了?”我反问道,老板默默的一开了视线。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森鸥外诶……”老板小声的低估道。 “他都不是首领了,你怕什么?”我直接搬出了老板的原话反问带。 老板将无视我这一行为进行到底。 我眨了眨眼睛。 “工资照付,按市场最高价来。”我如此说道。 “谢谢老板。”老板先生转过头,从善如流的修改了称呼,“我什么时候上班?” 在老板这种人面前,钱真的很万能啊。 第153章 少年 我学着森先生的样子把手指交叉起来,手肘撑在桌面上,努力做出胸有成竹高深莫测的样子。 ……算了,学不会。 “——现在。”我回答道,放弃了让自己显得更像个老板,恢复成原先的姿态,“你帮我找个病人。” “病人?”老板重复了一遍。 “是的。我前段时间来过镭钵街——也是在那个时候被感染,才知道镭钵街一直存在周期性的疫病。当时我就遇见了他一个人,不出意外就是他传染给我的——总之你帮我把他找出来。”我向老板解释道。 “然后你再去报复他?”老板开始猜测我的目的。 “……鬼扯,是找出来优先治疗。”我非常之无语,“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嗯呢嗯呢……”老板敷衍的回应我,“小禾泽人真好。” ……已经不想吐槽了。 我无视了老板的话,开始按照模糊的记忆描绘那个人的长相。 “应该是男孩子,身高的话……大概到我胸口往上一点,也就是一米六左右的样子吧——肯定是小孩子。年龄……十二三岁?十四岁也有可能。穿着一件灰色的衣服,很不合身,可能是从父母那里继承过来的。对了!有一点非常重要,他是病人,我见到他那会儿他还在咳嗽。” “样子呢?好歹来点外貌描写啊。”老板沉默了一会儿,见我没接着说下去,开始各种提要求。 “我忘了。”我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只见过一面的人能记住一秒就不错了好嘛。 老板变得非常无语。 “这你让我怎么找。” 我思考了一下,提出了一个非常绝妙的办法。 “你把符合条件的都找出来不就好了嘛,反正迟早都要治的。” 老板沉默了,因为我说的确实非常有道理。 交代完这些事后,我告别了老板。 回去补觉了。 · 未来几天我就轻松多了,侦探社里几乎没有工作需要完成,每天要做的事情似乎就只有上班打卡。镭钵街那边又有森先生和老板负责,用不着我太过操心。翻译拉丁文的进度有些缓慢——这主要是因为我最近不务正业的迷上了纸雕。 咳……不必在意。 唯一的小插曲就是小林先生的审理结果出来了——他在入狱之前,提出要见我一面。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去看看,但是被乱步阻止了。 问他原因他也没明说,反而改口说我想去就去吧。 我百思不得其解,然后就去了。 最后果然后悔了,一连emo了好多天——小林先生真是当代pua大师。 我低落的情绪弄得整个侦探社氛围都不好了,最后被忍无可忍的与谢野医生以“社医当然也要负责社员的身心健康问题”为由,带去了监狱治疗了一番,之后情况才好转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我对与谢野医生的砍刀有了非常严重的心理阴影。 还有就是我情绪不佳的时候国木田老师正好回了社里,看见我那幅样子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于是上到人生信念下到调查员准则跟我讲了很多话,然后帮我和助哥把委托归档录入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当天是打算把资料室和机房的钥匙归还,为后续结束兼职、解除和社长的雇佣关系做前置准备的。但见到我之后国木田老师似乎产生了某种误解,然后很纠结的把一整页计划作废掉,也就没提辞职的事了。 后续知道真相后,我对国木田老师差点辞职这事感觉超级震惊加害怕,忍不住对乱步讲了。结果乱步却完全没法和我共情,说国木田老师这样性格的人是不可能真正离开侦探社的,就算没有禾泽也会有其他人创造其他理由让他留下。 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是乱步有意为之的——就是考虑到这点乱步才没有极力阻止我去找小林先生的。 “不准因为这个说我坏话!”讲述完前因后果之后,乱步开口要求道。 “没有要说你坏话啊。”我回答道。 “也不准想!”乱步再次要求道。 “我也没有这样想啊。”我无奈的陈述事实。 乱步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得很愉快,他点了点头,笑眯眯表示“不错不错”,然后就开心的去干别的事情了。 原来侦探的情绪也会受到思维的影响变得跳脱嘛? · 心里状态受影响的那段时间对镭钵街的事情也都提不起什么精神,全权交给了森先生和老板先生来处理。即使有偶联系我也在费劲的不让他们看出我情绪的异常,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弄清楚疾控中心的现状。 现在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那么监督疾控中心的建设进度这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然而就在我思考着应对他俩的措辞时,却先一步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禾泽禾泽急事速来镭钵街。”老板先生的情绪似乎有点激动,说话连标点符号都不带了,“定位发你了。” 我懵了一下。 “不是,发生什么了?这么急着叫我过去。”莫名其妙的。 老板这才稍稍冷静了一点。 “当然是有趣的事。”老板解释道,看上去非常愉悦,我还没来得及询问是什么有趣的事,老板就接着说道,“森先生挨打看不看?不看就随便你了。” “看!”我支棱起来,虽然完全没弄懂前因后果,但这种事情谁会错过啊,“我马上到。” 于是我借了助哥的车,拿出我在驾校练就的车技一路火花带电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