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印象很好,她也不觉得被乱步邀请来的客人会是什么坏人,“我知道的,哥哥是全世界最重要的存在,失去哥哥什么的,完全不能接受。” 直美说的非常认真,也是真心实意的希望帮助到小银。小银看着直美,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就连太宰先生也说武装侦探社是个好地方了。 “谢谢你,不过不用了。”小银摇了摇头,突然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我知道哥哥在哪,只要他生活的幸福就好了。” 直美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开口问道: “可是,你不会想他吗?” 小银愣了愣,没有回答。 · 太宰进入办公室的时候乱步还在吃甜点。乱步的办公室很大,跟社长的办公室差不多,也配备着诸如会客沙发这样的摆件,过去却没招待过哪怕一个客人。不过今天,它终于有了自己的用处。 茶几上原本摆满了招待客人的点心,现在却只剩几个空盘子。乱步看见太宰来了,停下吃点心的动作,甚至还坐直了一些。 有点招待客人的意思,但不多。 太宰背手关上门,没有介意的意思,坐在了乱步的对面。 “啊呀,你终于来啦,港口mafia的首领君。”太宰还没落座,乱步就迫不及待的说道,他显然对太宰抱有着极大的兴趣,或者说是对真相抱有极大的兴趣,显得非常热情。 太宰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二宰非常给面子的不要吵不闹,只是乖乖的待在怀里。 乱步早就准备了一堆话想说,但先开口的却是太宰。 “现在是最好的局面,很安全。”太宰没有寒暄,也没有提起中也的事情,反而开口说起了奇怪的话题。 “这样……”太宰的话让乱步有些意外,他不由自主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才顺利的开口,“就只有我们两个了是吗?” “即使原先有其他人,现在也不在了。”太宰淡淡的回答道。 “但还有一个很关键的人没出现吧?”乱步迅速说道,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睁开了眼睛。乱步眼睛是一种很通透的绿色,像是在闪烁着某种光芒,“最关键的。” “我倾向于是已知的。”太宰的回答也很快,内容也很简洁。 “根据——好吧我明白了。”乱步拖着腮帮子说道,也不在意手上的点心渣子蹭到脸上。他很满意这次的聊天,倒不如说这次的聊天让他感觉非常意外,他什么都不需要解释,什么都不需要提问,只要说出开头,对方就可以回答出他最想知道的一部分,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所以他对太宰的印象一下子拔高了不爽,甚至还夸奖了一句,“原来太宰真的不是笨蛋啊。” 虽然禾泽一直夸太宰很聪明,但乱步一直没相信来着。 “这要另算报酬。”太宰没在意乱步的说辞,他干脆的结束了信息交流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你要什么?猫?”乱步猜测道,显然是答应了的意思。 “不。”太宰拒绝道,他盯着乱步,提出自己的条件,“我要禾泽留下的东西。” “哎呀哎呀。”乱步意味不明的感叹了两声,他抽出了茶几旁的抽纸擦了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原先可能完好无损,如今已经皱皱巴巴的纸张,“禾泽留下的就是这个,尽是些胡说八道,但也有些有趣的东西。如果你不把二宰带走,事情就简单多了。” 太宰撑开纸张,这并不是原版,而是打印得来的复印件。原版不出意外应该在织田作手上。 太宰阅读这纸张上的内容,没有说话。 乱步也不催促,自顾自的吃着点心。直到估摸着太宰都读三遍了才主动开口。 “至少是下周,下周我们会去野餐。”乱步开口道。 “晶子呢?”太宰收起了纸张。 “明天。”乱步迅速回答道,接着眨了一下眼睛,大声的选波了自己的发现,“太宰君果然认识我们啊。” 太宰没有否认,过了几秒后,反倒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乱步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什么是最重要的呢?” “侦探社。”乱步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如果没了侦探社,很多事情就没意义了。回答完问题后,乱步接着反问,“那你呢?” “我的看法并不重要。”太宰回答道,回避了这个问题。 “是存在的意义么?”乱步仿佛未卜先知般说道,在太宰的注视下笑了笑,“只是名侦探的推理罢了。不过,我还是祝你好运吧。” 太宰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最后一次揉了揉叶藏的耳朵,把他放到了沙发上起身离开了。 · 小银跟随太宰先生离开时,注意到叶藏不在了,她却没有过多的询问——直美跟她聊到了许多东西,如果没弄错的话,叶藏的原名可能就叫二宰,是禾泽先生的猫。 他们离开了武装侦探社。 第二天,武装侦探社的与谢野医生莅临港口mafia的秘密医院,只花了十秒钟就把中也先生治好了,吊打了整个医疗部的医生。 从此医疗部全是她的传奇故事。 小银也是在此时隐约意识到,那天或许是小银最后一次见到叶藏了。 …… · 一个月前。 二宰不知所踪的那天晚上,同时也是禾泽消失的那天晚上,织田作之助下定决心。打开了禾泽的房间。 家里留存着一些闯入的痕迹,而如今已然不知所踪。织田作之助报了案,却没太过留心。 织田作之助没进过禾泽的房间,为了尊重隐私,即使是有事要找他也都只在门口停留。所以,这是他第一次进禾泽的房间。 跟织田作之助的房间类似,禾泽的房间同样走的是简约风格,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嵌合衣柜,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只在物件的摆放上与织田作之助不同。织田的书桌上摆放的是书籍,禾泽的却是手办和手工作品,织田的衣柜里藏的是弹夹,禾泽的衣柜里却塞满了稿纸颜料画具,织田的枕头底下放的是枪械,禾泽的枕头底下却会放手机。织田作之助在门口看过禾泽的房间,也见过禾泽把晾干的画作收纳到衣柜里,所以他知道他的房间本因如此才是。 如果这里没有不速之客的到来。 当织田作之助打开那扇门时,目睹的是一个遭了贼一样的、凌乱的房间。 颜料和画具满地都是,本身存放在衣柜里的稿纸全部被翻了出来,一层又一层的叠在房间中,书桌位移,床铺被掀翻,手办大多坏了,被剪破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连棉絮就连墙上的墙纸也被撕了去。 很难想象闯入者到底要找什么重要的东西才会把一个房间这么彻底的翻个底朝天。 但正因如此,织田作之助才会看见这震撼的一幕,他一眼就看到了被撕了墙纸的墙面。墙上是一份完整的画作,画的是三个织田作之助没见过的青年,看着像是上大学的年纪,面部特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