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强劲吗?我略懂点排球,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 你瞥了眼玲王,一眼看出他的笑脸假假的,你觉得……这很正常。 玩竞体的,胜负欲都超强的。 你还记得玲王喜欢的足球选手C罗,就曾因为团建卡丁车比赛输了气哭的新闻。 而及川彻则是很好奇你的话:“听起来,你像是知道我们,帝光……不是在东京吗?” 他们北川在县内称得上豪强,可代表宫城征战全国的却是白鸟泽,你如果说你知道牛岛他都不至于这么惊讶。 你不清楚北川和白鸟泽的恩怨,你也不甚了解及川籍籍无名的过去。 你只知道,在他成为奥运冠军后,他的家乡宫城,他就读过的学校北川第一、青叶城西,因他名声大噪。 你自然无比地说着那个时期所有人的共识: “因为你是及川彻啊。” “呃,哇……”及川磕磕巴巴,耳朵莫名飘红,难得局促的抱着排球看向玲王,“那,我们开始吧。” 很久很久以后,及川彻休赛期被拍到来英超观看利兹联比赛,赛后还和你亲密交谈。 网络瞬间炸开了锅。 :他们俩认识? :及川好像说过他是利兹联的球迷…… :什么球迷可以和瞳神靠那么近说话啊,我没有酸啊,我就是……问问 :回楼上,奥运冠军吧 :不是,上帝到底给他关了哪扇窗啊,呜呜呜破防 :梦幻联动,双推狂喜 :暴言,冠军就是要和冠军一起玩! 及川彻不再是少部分人提起时惋惜不已的球员,无数人传颂他的成就,钦佩他熬过漫长黑夜的毅力,他是天赋寻常的孩子们心中最崇拜的英雄。 迟来的鲜花和掌声,将他淹没。 及川接受媒体采访时,被问到和你的关系,十分坦然地笑道: 我和瞳瞳?我们是朋友啊。 在我刚去阿根廷的时候,她帮助了我很多,还和吉良打了招呼,我很感谢他们。 当然,我最感谢的还是我们初见时,她和我说的那句话。 她那个时候已经是率领队伍逆袭夺冠的天才教头,我们只是无法出线的学校的排球部队员。 每次感到绝望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她说的话,被这么厉害的人特地关注,是不是说明我还没到自己的极限呢? 你们知道吗,她在排球上也是个超级变态的天才啊。 但我却不是很讨厌她(众人哄笑,及川曾经说过,他有一段时间特别烦所谓的天才) 大概是她让我觉得,我们其实是一类人,总有一天,我也能走到那样的位置,获得属于我的荣誉。 有记者把手里带来的捧花扔给他,大笑:“及川,你做到了。” 及川抱着花,跟着笑了,极轻地喟叹:“是啊,我做到了。” 临走前,记者追问你对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及川调皮地眨眨眼睛:“保密,或许哪一天,你们会在我的自传中看到它。” 曾无数次给予他力量的话,他不想这么*轻率地说出来。 后来,在他的自传中,特地用单独一面,加上特殊的花纹缠绕,人们终于知道了那句话: 因为你是及川彻啊。 就是这么一句简单又理所当然的话,在那暗不见光的漫长岁月里,寄托了他无法说出口的仿惶。 直到,天光乍亮。 第92章 沙排对锻炼球员能力有着极佳作用。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室内排球通常是队员6人各司其职,而沙排只允许两人在场,球员兼主攻副攻二传自由人等于一身,被迫全能。 同时,沙排还受温度、风向、光线、沙子柔软程度等因素影响, 对球员的适应能力和应变能力要求极高。 从这方面来说, 长期室外运动的你们具有微弱的优势。 玲王作为一群人中少数学过排球的独苗,当仁不让的上场,另人意外的是凪也默默起身了。 你惊讶中带着欣慰,连忙送上鼓励:“加油,凪,玩得开心是第一要义。” 玲王愣了一秒,笑着用拳头轻轻击了一下凪的肩膀:“不错。”不枉他平时那么照顾对方。 队内几人,除了冰织,当属他和凪的默契最好。 及川和岩泉早就站在网的对面活动身体,见他们过来把排球抛了过去:“你们发球。” 他们是来玩的,不是来新手村虐菜的, 及川体贴地让出了球权。 此时,他并不知道他对面站着的是什么样的人类新品种。 前情回顾,御影玲王, 五边形全能战士, 不管是学习、乐器、篮球、排球、炒股等等,只要他想就能迅速在该领域取得不俗的成绩。 凪诚士郎,老天爷追着喂饭的先天竞技体育圣体,所以他的人蜜常说,是凪诚士郎选择了足球,如果当初玲王带他去打篮球或是搞田径,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最初在北川组有意的放水+对规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 双方非常和谐地打的有来有回,充分体验到了单纯的沙排快乐,身心舒畅。 直到及川敏锐地发现对面那个白毛以一种超乎寻常的速度进化着,击球一次比一次快、准、狠。 不,及川目光微动,挪到了一旁的玲王身上。 准确地说,应该是这个紫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发现了凪的最佳击球点,把球托到了适合他的高度。 二传和中场的Bettle,拉开帷幕。 及川隔着网对玲王露出甜滋滋的笑容,手上却毫不停歇,将球高高托起。 “你很不错,但攻手不是没有思想的提线木偶啦。”说完这句话,及川就一手叉腰,头一扭,另一手指向网前飞跃而起的岩泉,“上吧!皮卡丘! ” 沙排的跑动范围很大,面对虎视眈眈的玲王,岩泉眼前浮现三个选择: 一、和玲王正面对刚,他的全力一击不是那么好接的 二、压线球,通过对球极高的控制力,擦在边线,对方无法救球 三…… 挥出去的手臂重若千钧,玲王严阵以待,手臂不自觉绷直,谁曾想对方收掌屈指,轻轻将球顶过了球网。 “什……”如同慢放般,球一帧帧缓缓落下,在半空形成一道拱桥,玲王眼睛圆睁,整个人前倾,努力前够的指尖永远和落下的球差了那么几毫厘的距离。 他重重倒在沙地上,不甘心地狠狠锤了下地,沙面凹陷出一个小坑,流沙将他的拳头淹没。 岩泉不易察觉地嘴角上翘,被及川抓包,胳膊勾上岩泉的脖子,嬉皮笑脸:“好啊,小岩,居然学人家吊球。” 众所周知,二传心都脏,平时岩泉没少被这些二传们戏弄,今天有机会尝试一番,体验过后诚实坦言:“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