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拽的要命。 陈政泽拿走她手中的酸奶,随后放在桌上,指尖挑着她的下巴,强行把她的视线拉回到他身上,他单手抄兜站在那里,眉眼间映着不加掩饰的情欲,昭示着他对接下来的事情有多期待。 童夏心跳加快,面上强装镇静,“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 “不能。”他理直气壮。 童夏看了眼书桌上那几摞文件,忍不住提醒他,“你工作——” 倏忽间。 陈政泽猛地把人扯进怀里,低头,含住她的唇瓣,霸道地和她交换气息。 他神经受’工作‘二字刺激,全身的细胞悉数释放往日被压抑的欲望,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有多少个在这书房埋头工作的夜晚,他想起她这张干净勾人的小脸,脑海里浮现出要她的想法,因为得不到,所以想法愈加强烈,也愈加下流。 因为工作繁忙,他不怎么回家,在家的大多数,都是在书房度过,他总是在合上电脑,抬手捏眉心的那瞬间,想起她。 甚至,看文件时,也会不由自主地分神想到她。 他的吻太狠,像是在发泄,童夏不受控地咬了他的嘴唇,两人的气息里,带了点铁腥味。 陈政泽放开她,又猛地用力把怀里的人调换了个方向,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陈政泽从后面抱着她,滚烫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颈里,喘了口气说,“现在咬我,是不是太早了?”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向上游走。 童夏两只手按着书着沿,耳边是他重重的呼吸声是和解皮带声,她眼前,是刚刚陈政泽递给她的那份档案袋。 童夏轻飘的身体,因为视野内的档案袋,忽地变的有些沉重。 陈政泽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会意后,伸手把那份档案袋扔在了角落里,他的唇贴在她耳骨上,侧目看着她好看的眼睛,恶劣想法瞬间生气,他想让眸子里的清澈眼睛因为他的动作噙满眼泪。 而不是因为那个装着肮脏内容的档案袋落泪。 因为他的举动,童夏微微仰着脖子,眸子里带了些湿气,也带着被他体温烫开的红。 “不是这样的扯的。”童夏颤抖着声音说。 他搭在她后背的手顿了片刻,喘着粗气说,“你教我。” “……” 衣服堆到脚边,童夏身体软的一塌糊涂,她抓着横在她腰间的手,回头看他,男人脸上带着血气,冷硬的五官的和额头凸起的青筋极其性感,她提醒:“没带。” 陈政泽一刻等待不了,他直接撞进来,“带了,薄的。” “……” 童夏呜咽着收紧身体,氲气模糊了她的眸子,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身上的男人,断断续续地把力道压在她身上。 他抱紧怀里的人,恨不得把人镶嵌身体里,动作也愈发肆无忌惮,他说:“书房布置好的第一个晚上,我就想这样做你。” “之后的每个晚上。” “也都是。” “……” 陈政泽在这样的事情上带着不容撼动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童夏完完全全地沉浸在他的热烈里,心甘情愿,也热烈至极。 “……” 天边被渡上黑色时,陈政泽才肯放开他,用自己的衬衫裹着她,抱着她去清洗。 童夏茫然地看着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她低声呢喃:“陈政泽,我不想追你了。” 陈政泽脚步一段,下意识地以为刚刚的动作惹她生气了,看着她低声问:“怎么了?” 童夏靠着身体最后一丝力气,指尖在他下巴上划了两下,像是醉鬼在调戏恪守道德好男人,软声道:“现在是盛夏。” “然后呢?” “然后我想和你谈恋爱。” 陈政泽轻笑一声,拿开在他下巴上胡乱描摹的手指,“你这什么逻辑,人没追到,就想谈恋爱。” “不可以吗?”童夏耍赖。 “这一次可以。” 他抬手抹去她左肩上的泡沫,俯身吻了下那里的伤疤,“以后遇到危险,先保全自己,听到了吗?” 童夏没回答,头靠在他胸膛上,“陈政泽,你很重要。” 她吸了吸泛酸的鼻子,有些难过地说:“我的户口本上,只有你了。” 陈政泽眼睫动了动,按着她的肩膀,让她看自己,语气也格外认真郑重,“我以后会保护好自己,所以不要因为我涉险,不要让我的世界没了太阳,懂吗?” “好。”童夏乖巧道。 陈政泽十分正经地盯着她看了半分钟,确定她没有敷衍自己才安心地掰扯她刚刚的话,他得意地说:“童夏夏,你怎么这么霸道。” “我怎么了?” “刚同意和你谈恋爱,又想让我和你一个户口本?” 童夏依偎在他怀里,轻轻笑着,肩膀因为笑的动作慢慢抖动着,她说:“我今年只想和陈政泽好好谈个恋爱。” 陈政泽并不温柔地揉了揉童夏的头,扬着尾音,一副逼娼从良的模样,“好吧,准了。” 童夏脑袋从他怀里出来,故作为难道:“那你屋里藏的妞,怎么办?” 陈政泽啧了一声,“是不是给你洗的有点早了?” 童夏秒乖,“不早。” 衣服也是陈政泽给穿的,他这人,不知是嫌麻烦还是故意的,没给她穿内衣,童夏走路时,总觉着前面有些空,趁着他拆开外卖时,童夏回屋穿戴整齐后才出来。 因为下面痛,她走的有点慢,且动作也有些别扭。 见状,陈政泽问她:“上次买的药膏用完了吗?” 虽然嘴上这么问,他也没真指望这薄脸皮姑娘把那药膏带回来,低头操作着手机,下单了好几管药膏。 “带了。”童夏说。 陈政泽下单成功后,过去打开童夏拎回来的行李箱,去找药膏。 童夏没让,那药膏她早就扔了,她扯着他的衣服,眨巴着眼睛,“我饿了。” “先涂药,一会儿就好。” “不要。”童夏说,“我自己涂。” 陈政泽嗤笑一声,“刚刚做的时候也没见你不好意思。” 童夏抿了抿嘴,那能一样吗,刚刚他那样儿,要命的勾人,现在,可是穿戴整齐的正经人。 “先吃饭。”童夏扯着他往前走。 考虑到童夏的病还在痊愈期,陈政泽点的菜都是些少油少料的清淡菜,菜样不少,可一眼看去,几乎全是原生态,她夹了一小团米,放在嘴巴里慢慢咀嚼着,眼睛漫扫着桌面上的菜,再纠结,先夹哪一个,这些天吃的太清淡了,导致她现在对清淡的菜胃口大减。 陈政泽看透她的小心思,无声地笑了笑,夹了个她爱吃的藕片放她碗里,“病好了,带你吃好吃的。” “好吧。” 小米南瓜粥做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