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的同伴,为了我们理想中的未来。” “为了我们理想中的未来!”所有人站起身,声音高亢嘹亮—— “为了未来!” * 维加预想的没有错,周边无数双眼睛盯着东部战场。 在索耶战败、地精进入哈兰的瞬间,立刻就有藏在暗处的家伙带着消息飞向吉利金国各个方向。 南部,公爵府。 管家急匆匆穿过寂静的长廊,午夜的月亮远比平时更加冰凉。 他停在华美的红木门前,咬了咬牙,这才使劲敲响,“大人,大人,东部来消息了大人!” 门内,赤身裸体的贵妇不满地皱紧眉头,片刻后逐渐清醒的眼睛骤然睁开。 “大人!”贵妇压低声音,小拳头使劲锤着身侧的公爵,“大人!东部……东部来消息了!” “慌什么?”彭拜懒懒翻了个身,把坐起来的夫人又重新抱了回来,他埋进一片柔软,声音微哑低沉,“怎么?担心你的好丈夫?放心吧,索耶虽然人傲慢又贪婪,可到底还是有点小聪明在的,东部不会出什么事的。” “可是……”贵妇想推开他,可又抵不住那火热的舔舐,柔美的天鹅颈高高仰起,她面色潮红,“可是……您、哦……您的管家听起来很、很急迫……” “不要管他,”彭拜彻底醒了,他反身压了上去,透明的艳丽纱巾蛇似的缠绕上贵妇的后背,“就算你亲爱的索耶真的输了也没关系,我会替他好好照顾你的。反正你不是有三成领地的么?我帮你好好搭理,财产都给你,我一分钱都不要,只要你——” “大人!”门外的管家深知自己家大人什么德行,被迫提高音量,用疯癫的速度狂锤着门,“东部出事了!我们的人已经在会议厅了大人!相信过不久宫廷里就会传来消息,麻烦您快点醒醒吧大人!” 彭拜终于抬起了身,他听出了管家变音的声调。如果仅仅是索耶战败,管家不会慌张成这样。 “我出去看看。”公爵跨过瘫软又紧张的贵妇下床,丝质长袍自动包裹住他依旧精壮的身体。 管家终于见到了自家大人。 “出事了,”他引着大人快步走向会议厅,低声说道,“索耶战败,地精们接管了哈兰郡!” “你说什么?”彭拜停住,锐利的视线盯着管家,“接管?什么意思?那些绿皮怪没有钻回地底?” “没有!”管家满脸大汗,“它们在第一时间进入哈兰城,同时出兵温马,只过了不到一个魔法时,就顺利拿下了哈兰。现在,那位地精国王就住在哈兰城的伯爵府里,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它们恐怕是要整个郡啊大人!” 事大了。 彭拜终于意识到严重性,他自诩了解地精种族,那就是个不喜欢地面生活的传统种族。 手握矿石冶炼技术的它们不是没被人类军队袭击过,可历来它们也都只是以结束战争为目的去作战的。 侵略、在地面建立领地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地精身上,所以彭拜一开始并不在意。 为什么这次不一样了? 如果地精以国的形式驻留哈兰,那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它们恐怕……想要在地面上建国。 彭拜脚下的速度加快,忽然他想到什么,再次骤然停住。 “索耶呢?” 管家的汗留的更多了,“还活着,被地精俘虏了。” “这个——蠢货,他怎么不直接魔力自爆!这个消息确认可靠么?”公爵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你明白我的意思。” “大人,”管家欲哭无泪,“这个消息已经被地精传遍了,现在所有人恐怕都知道了,我们想做什么都做不了啊!只是有件事……” 管家斟酌着用词,“我们的情报员冒险接近索耶府邸时,看见地精国王身边,有一个女人。” “女人?”公爵敏锐扭头,“什么女人?” “不清楚,没有看见她的脸,一闪而过。”管家谨慎地回答,“现在无法确定这个女人在其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不过地精才刚刚被人类攻击,恐怕不会相信人类,那或许是个蹩脚的投机者。” 彭拜觉得管家说的很有道理,他刚想点头,忽地察觉到什么回头看了一眼,红门后,美艳动人的夫人只披着纱巾,僵硬地站在那儿。 彭拜立刻换上一副笑脸,“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等我忙完回来找你。放心吧,东部绝对没事的。” 等把人哄回去,彭拜立刻看向管家,“想办法把她弄走,留索耶的人在我身边,一定会影响我的运气。诶等等。” 管家擦了擦汗。 “先不要动她,”彭拜想了想,“如果地精们真的要做什么,恐怕她还能派上些用场。算了就先这么放着吧。” “是。” 他走进会议厅,圆桌上漂浮着一张立体地图,三四个心腹恭敬行礼。 “省略掉那些虚礼吧先生们,”彭拜站在主位,“现在让我们聊聊东部。我原本计划在战后吞并的那几块地,究竟还剩多少机会?” “叩叩。”就在此刻,门外响起敲门声。 北部,古帕斯郡。 瓦尔特坐在宽大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听情报官叙述着东部发生的一切。 “这简直匪夷所思,”最后,情报官总结,“难以想象为什么地鼠会主动来到地上,请您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一定为您探听出地精异常举动的根本原因。” “恐怕有别的势力插手其中了。”瓦尔特沉吟着,“瞧瞧最后一战,打着我的旗号扰乱军心,用一个魔法周的时间步步紧逼,最后一举击败索耶的军队。这简直……像是杰出军事天才才能想到的办法。先生们,先不说地精是如何知道我和索耶的纠纷,先告诉我,地精会有这样的脑子么?” 情报官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艰难摇头,“我们的倾向是……没有,因为在最后一战之前,地精们根本没有使用过类似的策略。每次战争,都是以血流成河结束的。可最后一战,地精的伤亡几乎无限接近于0。” “反常一定有原因,”瓦尔特身体前倾,“你们在哈兰就什么都没发现么?地精的军队没有一点点异常么?” “要说发现……”一位情报官站了出来,“在地精大清洗开始前,我曾冒险游荡于索耶府邸之外。在那里,地精国王身边好像出现过一个女人。” 瓦尔特眉头拧了起来,“好像?” “是的,”情报官略微慌张,“我没办法靠太近,那些蠕虫非常敏锐。我只看见一个背影,身穿黑色长袍,头发也是漆黑的,那个女人似乎和地精王关系很好,它们相谈甚欢。但请您原谅,我并没有看见女人的脸。” 瓦尔特的手指抵在嘴角,沉思片刻,“地精王不可能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