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也没能娶上?媳妇。 项鲁强花钱大手大脚,那些钱大多被他要走了。 项青青的父母一直惯着项鲁强,凡是他的要求,他们都会满足。 家里没多余的钱,日子一直紧巴巴的,几个钱包都用了许多年,表面?已经被磨破。 穆昔几人跟着冉兴平走进项青青的家,在冉兴平的指挥下,几个刑警将?放在各处的钱包取来。 项青青家一共有三个钱包,一个是女式的红色钱包,还有两个黑色钱包。 穆昔指着其中一个黑色钱包说道:“可能是这个。” “这怎么看出?来的?” 穆昔说:“这个是真皮,和其他两个价格不一样。红色钱包应该是项青青的,比较新,可能是她自杀前留在家里的。” 周谨翻来覆去?看三个钱包,除了颜色外,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林书琰对?这些也没研究,他家虽然有钱,但在物质上?他通常不在意,都是家里给什么就用什么。 只有付叶生是穆昔的知己,“这个钱包绝对?不普通,做工不一样,手制的,价格对?你们来说应该挺贵。对?我?来说太便宜了。” 周谨:“谢谢你,有被伤害到。” 冉兴平半信半疑地把钱包交给刑警,请他们去?见小杨的父母。 小杨的父母有两个孩子,小杨还有一个妹妹。儿子去?世后,他们强忍悲痛继续抚养女儿,如今知道儿子的死可能另有隐情,全都赶到分局,只想讨一个真相?。 穆昔简单看过项青青加后,与?刑警一起回到分局。 小杨的父母还守在分局,这一次他们是一定要个结果了。 他们只看了钱包一眼,甚至还没打?开,小杨的妈妈便昏了过去?。 小杨父亲强忍悲痛,道:“这是我?妈做的钱包,专门给他做的,走线都是手缝的,我?家里还有其他钱包,只要对?比,一定能证明这是我?儿子的钱包!” 五年前,项鲁强得知小杨去?搬救兵,情急之下与?父母一起尾随小杨,用麻绳将?其勒死。事后,他取走受害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又和父母一起把人搬到别?墅,试图让所有人都认为受害人是自尽。 在全村人有意无意的包庇下,此案最终定性为自杀案。 小杨的钱包成为项鲁强的钱包,他日日都使用它?,毫无愧疚 几年后,他甚至以为钱包原本就是他的,已经完全忘记小杨这个人。 杀害一个人对?他来说就是过眼云烟,无足轻重。 在得知真相?后,老两口去?医院见了项青青。 曾经他们是真的喜欢这个乖巧上?进的姑娘,后来也是真的痛恨。 他们一直认为是项青青爱慕虚荣抛弃小杨,才导致小杨上?吊自尽,现在才知背后另有隐情。 他们无法清楚地描述现在的心情,小杨依然是因?为项青青而死,但不是懦弱上?吊,而是想挽救喜欢的女孩。项青青为了小杨放弃和父母对?抗,但双手又沾有鲜血,一家四口,普通人想都不敢想。 看到这一结果,穆昔四人都很唏嘘。 四人漫步回家,周谨评价道:“罪魁祸首就是向宏信的项青青的父母,一个好色,一家子贪财,项青青是牺牲品。” “会有人说向宏信的小儿子罪不至死。” 周谨道:“只能说这是父母的因?,到底怎么判,得看法官大人的意思。” 四人意犹未尽。 走到胡同口,穆昔说:“我?们住的近,以后上?下班可以一起走。” “那最好了,不然我?怕罪犯遇到你会有危险。” 穆昔:“呸。” “走是可以……”林书琰觉得目前的情况似乎不太对?,“我?们今天是走去?项家村的?” 穆昔:“……” 四脸沉默。 她爹的宝贝车停哪了??! * 小杨遇害一案,最难的一点是给项鲁强定罪。 应时安只请了两个小时的假,赶回局里后便得知,冉兴平几人在项青青家找到小杨的钱夹。如此一来,证据链完善,三人都别?想逃脱。 应时安带着谢涟再?次去?审讯项青青的母亲。 谢涟昂首挺胸:果然他是队里最聪明的新人,应队长有意提拔他! 应时安:带个不聪明的,诈一诈。 项青青的母亲自从被带回队里,便日益以泪洗面?。 “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的事只是意外,我?们没想要他的命,是我?家老头动的手,警官,能不能把强子放了?我?家强子身体虚,不能在这种地方待太久,求求你们就把他放了吧!” 应时安垂眸看卷宗,好像没听到她的话。 谢涟偷偷看应时安一眼,张了张嘴。 发现应时安没制止,他又试着发出?声音。 应时安依旧没有反应,谢涟憋了一肚子的话喷涌而出?,“你家强子这些年喝项青青的,吃项青青的,过得很好,身体健康,吃嘛嘛香,你说他身体虚?你怎么不问问项青青的情况如何了?” 谢涟无法理解。 曾经他以为兄弟姐妹互相?扶持天经地义,看到项青青才知道,原来真有做父母的,把女儿的一切都奉献给儿子。 直到现在,项鲁强三人都没过问过项青青的情况,那可是失而复得的女儿,但凡有一丝感?情,都会过问一句。 就连小杨的父母都去?医院照料了项青青几日,他们作为亲生父母,竟然不闻不问。 项青青的母亲竟然露出?厌烦的表情,“如果不是她极端,害了那么多人,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们把她抓起来吧,让她好好反思。” 谢涟震惊地发现,他们一家子竟是真的认为他们没做错事。 “强子是她弟弟,做姐姐的,多帮衬帮衬弟弟难道不对??是她不愿意,是她跑去?跳河,她跑去?跳河痛快了,村里人都说是被我?们逼的,她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日子怎么过?自私鬼!” 谢涟实在没忍住,跳起来骂道:“她是你生出?来的,你就是要把她养大!你凭什么逼她做小三?你家儿子金贵?!你是真不要脸!我?告诉你,你男人什么都招了,他说人是你杀的!” 谢涟骂得痛快,骂完才想起应时安还在身边,他忐忑地坐下。 好在应时安依然没有说话的意思。 项青青的母亲更是毫无悔意,只是在听到自家男人竟然指认自己时火冒三丈,“是他杀的人,他在推卸责任!” “他说是你,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他?” “我?一个女人,哪有那么大力气?就是他给强子准备的麻绳,强子才……” 说话声戛然而止。 应时安放下卷宗,道:“是谁准备的麻绳?为谁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