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要求你改变自身。你和太宰都是自由的,感情不该成为你们的束.缚。” “只是希望,五条你能够更加谨慎的行事,你出事的话……”坂口安吾顿住语调,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你出事好像也没什么关系的样子?反正太宰会立刻变心。行,那没事了。” 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五条悟满脸都是:“???” “噗——”看着猛地转过头的五条悟,夏油杰无事发生般微笑道:“怎么了?悟。” 五条悟:“……” 友情,呵,好不值钱! /// 暂且不提五条悟打着什么主意,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与两位警官确定着时间。 “嗯……”织田作之助扶着下巴,若有所思:“明天恐怕不行啊。” “可以的。”不待两位警官询问原因,太宰治道:“本来就是循序渐进的过程,缺口彻底放开到组织.残.部入境,至少要一星期的时间呢。” 这还仅是保守估计,若认真计较起来,时间只会无限延长。 毕竟,处理“J/国/内部的组织成员”已经有一段时间了,J/国/境/外的组织残.部,哪怕全员皆蠢货,也该反应过来——J/国/这边的势力出了问题。 更遑论,羂索与组织残.部有所关联,只是不确定关联是深是浅。 无论怎样,在入.境前,组织残.部必定会耗费时间试探一番。 “也是。”织田作之助笑了笑,他光想着太宰后天订婚的事情了,倒是没有思索其他。 没办法啊,这可是太宰呀。 现在所有问题都抵不过[亲友订婚]来的重要。 幼驯染二人眼神莫名地对视一眼。 “那么时间便这样定下了。”降谷零顿了顿又道:“是有什么事要做吗?” 这只是单纯的出于好奇而提出的问题,降谷零倒是没有指望一定会得到答案。 织田作之助看向太宰治,他不确定太宰是否愿意让他们知道。 “啊呼——没什么啦。”太宰治打了哈欠,眨了眨眼道:“只是我后天订婚而已。” 降谷零:“……” 诸伏景光:“……” 这是可以用“而已”当后缀的事情嘛??? “恭喜啊太宰顾问,是那位咒术师少年吗?二位非常相配。”按下心底疯狂漫延腾升的吐槽欲,诸伏景光温和地笑起来。 很有分寸地没有提出参加。 一方面是看得出太宰治并无邀请他们的意思,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太宰治的订婚对象是咒术师。 警.校时期,鬼冢教.官提醒过:除去工作需要,作为普通人,尽量不要与咒术师产生交集。 咒力之于咒术师是力量,之于普通人而言就是灾难了,沾染太多会无限提升引来咒灵的概率。 降谷零很显然也想到这一点,但他还是笑道:“我们会准备礼金的。” “嗯嗯,谢啦~” “太宰。”织田作之助严肃地唤了.亲友一声。 太宰治撇了撇嘴:“嗨嗨——我会回赠伴手礼的。” 气氛热络了起来,诸伏景光放松了下来:“那,嗯,太宰顾问可要多准备两份伴手礼才行啊,松田和萩原会很期待的。” 尤其是萩原研二,就像他喜欢松田阵平那张脸一样,他对太宰顾问的脸也是喜欢的不得了来着。 他们聚在一起时,萩原研二有表示过:太宰顾问超冷淡,是暖不化的冰块,叫人怕怕的,不然研二酱啊,非得缠着他当朋友的! 顿了顿,太宰治笑道:“嘛,如果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也给礼金的话?” 降谷零哭笑不得:“我想,他们一定会给的。” 一阵手机的乐声突然响了起来。 太宰治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着没有备注的来电,扬了扬眉梢:“摩西摩西~” 【万分抱歉,太宰先生,老夫联络了坂口先生,得知您已忙完,回到了警视厅。】 别问为什么不联络五条悟! 问就是不敢! 大长老道:【不知现在是否方便?老夫带了人来,给太宰先生量.尺.寸,准备后天订婚的和服。】 其实这都晚了,量完尺.寸,得加班加点的准备起来。 可恶的安吾! 过分的安吾! 好麻烦的事情! “有时间哦。”太宰治翻着白眼起身,给织田作之助递去“一起”的眼神,又对两位警官点了点头:“给大厅的警官报备一下,直接到顶楼就好。” 【是。】 “太宰。”长廊上,见.亲友挂了电话,织田作之助才开口,注视着望来的鸢色眸子,他上前,抚.了.抚.亲友的发顶:“真好啊。” 太宰治有点牙酸,龇牙咧嘴道:“什么啦?” “唔?刚才诸伏君说起松田和萩原时,太宰恍惚了一下吧?”织田作之助笑道:“纵使太宰并不知晓,但不能否认,不知不觉间,太宰,你的世界变大了。” “……” 太宰治轻轻抬眸:“是吗?可这是好事吗?” 太宰治的声音有些哑,织田作之助听得出隐藏在太宰治话语之中的颓然无力,他不多作纠结,只是肯定道:“当然。” 太宰治缓慢地摇了摇头:“织田作,我没有对你说过“抱歉”吧?” “……啊?” “比起森先生,我最厌恶果然是我自己。”太宰治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他认真的看着.亲友道:“织田作是被我拉进Port Mafia的啊——这件事,充分的证明了一点,我只会带给别人不幸。” ……或许,他之所以厌恶森先生,也仅仅只是因为只有如此,他才能稍稍减轻压在心口的负担。 太宰治恹恹地勾了勾唇:“仔细想想,我这种人居然即将订婚什么的……” “太宰!”这还是第一次,织田作之助用如此严厉的话音叫自己.亲友的名字:“给出提议的人是你,但做出决定的人是我自己。” 看着因为陷入巨大的负/面情绪而近乎碎裂的鸢色眼眸,织田作之助叹了口气:“不要把所有事情都担负在自己身上啊,太宰,你不需要对所有人负责。” “你说这样的话,我和安吾很伤心的。”织田作之助看着他:“五条也会难过。” /你怎么可以这样贬低于我们而言重要的你。/ “……嘛嘛,抱歉抱歉~”太宰治扶了扶额头,看上去很轻松的笑了:“回了横滨一趟,我的情绪稍微变得不对劲起来了,嗯,果然是森先生的错吧~!” 织田作之助并不拆穿太宰治的勉强,他只是道:“要不要在订婚前和大家聚聚?像是松田和萩原?我和安吾可没见过他们呢。” 太宰治耸了耸肩,睁了睁眼笑道:“我……约时间,明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