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话音透过门缝传来:“太宰嗓子有点哑啊,着凉了?” “……”太宰治眼神死。 五条悟听了相当开心,趁太宰治还没反应过来,他立刻接话:“没事啦织田!昨.晚.闹腾过头了而已~” “……嘶、这样啊。”映在障子门上的人影抬手盖住了脸,织田作之助的话音夹杂了些许沉痛:“嗯嗯好,你们先忙,衣服放门口了,不急不急。” 说完话,织田作之助拉上坂口安吾就走,速度之快,好像被什么不可名状之物追赶似的,有好几次都险些摔跟头。 见状,坂口安吾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与怜悯:都知道小.情.侣.黏糊.死.人不偿命了,问那个干嘛?看看,被创了吧? 室内一阵寂静,太宰治一副“发生了什么”的迷茫表情,过了一会,他偏过脸,眼含险恶的注视得意到眉飞.色.舞的白发少年人:“五、条、悟。” “唔!”五条悟睁圆了眼睛,控诉地喵喵大叫:“干嘛叫全名呀?咳咳——我郑重的通知你:亲爱的男朋友,从我们交往那一天开始,你就失去了叫我全名的权利!” 太宰治都被气笑了,不等他说什么,五条悟已经倾.身拥住了他。 用牙齿.磨.了.磨.近在咫尺的.耳.垂,感受到男朋友.身体猛然一颤,五条悟笑得嘚瑟,黏黏糊糊道:“男朋友可以叫我“悟、男朋友、亲爱的、未婚夫”,以及所有.亲.密的称呼,就是不能叫全名~” “噗——”这一回,太宰治是被逗笑的:“好的好的——那么,亲爱的悟、亲爱的男朋友、亲爱的未婚夫?” “哇啊~!”五条悟高兴地.蹭.着太宰治的脑后:“男朋友叫我做什么呀?” 如果这是面对面,太宰治便可以看见五条悟外露的皮肤,一点点染上.绯.红的过程。 “去,把绷带拿过来。”太宰治理直气壮的使唤人:“给我缠上。” 原本缠在身上的绷带,早已经被小疯子扯成了碎片,散落在房.间各个角落,瞥上一眼,便可知小疯子究竟有多疯。 五条悟眨了眨眼:“是!” 缠绷带地这个过程,出乎太宰治预料的不带任何旖.旎,只有令他惊恐地想要远远逃离的怜惜与珍视。 但他没有逃,他紧绷着,任由心脏不受控地软化为一汪.春.水、荡起阵阵涟漪。 他无法分神关注绷带是否已经缠好,直到后颈传来唇.瓣.的温热,他终于从紧绷的状态脱离。 五条悟从太宰治的背后将他紧紧拥住,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就这样安静了片刻,他移开下巴,低下头,口勿了口勿太宰治的肩头。 “我会努力的。”这一回,五条悟的话音不再黏糊,“唯我独尊”的少年人在认真的给出承诺:“努力的对你好一点、再好一点、更好一点。” “已经足够了哦。” “不够!还不够!” 背对着五条悟,太宰治看不见少年人此时此刻的表情,他只是听得出少年人的话音再度黏糊任性.了起来。 五条悟探着头.蹭.了.蹭.太宰治的侧脸。 /……完全不够的。 你在这人世间感受不到的爱与暖意,都由我来补偿给你。/ 荒原般的心脏可以盛开花朵吗? 太宰治轻轻闭上眼睛:可以的,一朵一朵,繁花锦簇。 \\\ 太宰治和五条悟总算是打理妥当出来了,可惜他俩全都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没精打采的样子,往坂口安吾面前一站,就不动了。 倒也不算奇怪。 毕竟他们谁都不喜欢这种场合。 哦,五条悟是很期待的,但他期待是“订婚”本身,而非订婚的“仪式”。 在他心里,他已经和男朋友订婚啦! 太宰治打了个哈欠,左看看右瞧瞧,迷茫地半虚起一双鸢眼:“话说,织田作呢?” “给你们布置婚.房.呢。”坂口安吾言简意赅。 “欸?婚.房?”五条悟眨了眨眼:“没去呀。” “悟,你忘了你是家主吗?”大长老锤了锤.腰.道:“得换地方住了。” “哦。”五条悟感觉没趣的应了一声,继续和男朋友十指相扣。 太宰治的素戒戴在左手上,五条悟戴在右手上,相扣的手掌正正好好就是他们戴着戒指的手。 打量了他们一番,坂口安吾对大长老满意地笑了笑:“衣服不错。” 在J/国,嫁娶两方的传统服饰颜色,大多是娶为黑、嫁为白。 而大长老很有眼色的将他们的衣服都定为了白色,许是嫌太素了,和服与外褂羽织的衣摆绣了几朵山樱。 “啊,感谢夸奖?”一大早就被坂口安吾指挥地团团转的大长老气若游丝,他开始想念坟头草都得一米多高的前·大长老了。 “加茂……和禅院,还有总监部那群人什么时候到?他们有差人过来通知吗?”坂口安吾推了下眼镜,想了想又道:“礼金送没送?” 大长老无语:“……” 大长老开口:“总监部那帮人明确表示不会过来,礼金送到了。加茂和禅院大概……” “哦呦!”这边话还未说完,禅院直毘人连同其子已经由二长老引着走了过来:“刚过来就听你们念叨老夫。” 社交这方面是不能指望五条悟的,大长老长叹一声,认命地上前,同禅院直毘人交谈起来,说是交谈,实则夹/枪.带.棒、互相暗讽。 五条悟贴贴在太宰治身边.咬.耳朵:“这老头是禅院家的家主禅院直毘人,后边跟着那个是他儿子禅院直哉,男朋友不必浪费精力搭理他们。” 他说话的这会时间,坂口安吾走过来道:“今天的所有事情你们都不必管,我看看啊……” 坂口安吾看了眼时间道:“六点钟左右,人怎么都该到齐了。 打个照面就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值得你们招待的,也只有夜蛾先生和夏油他们,不过你们已经很熟悉了,也用不着特地招待,他们能照顾好自己。 至于其他的,一切有我和织田作,还有种田长官,异特领头人往咒术师堆里扎,怎么都会带人过来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随你们开心! “好耶!”×2 “哎呀呀——”禅院直哉趁他老爹没注意,逛荡到这边来,上上下下打量着太宰治,眯眼笑着,竖起小拇指道:“悟,这就是你的男老……卧槽!痛痛痛!” 禅院直哉连把话说完整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五条悟给打了。 无视禅院直哉的呼痛,五条悟踩在他.胸.腔的脚加重了力道。 禅院直毘人平静地看着这一幕,禅院直哉本就是他故意放离身边。 他的儿子他知道,必定会上前挑衅,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