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使得夏时阮忍不住小声哼哼。 谢迹听到他发出这种声音,就立马会停下来笑他,一边啄着他唇瓣,一边逼问他“叫什么”,然后夏时阮就不说话了,紧紧的闭着嘴,结果就是又被谢迹低下头很用力的撬开。 因为动情的缘故,ao在亲吻时的信息素浓度几乎是平时的三倍。 谢迹的味道对于夏时阮来说本来就是很难忽略的,此刻,夏时阮越发觉得浑身都被甜味儿裹着,空气是甜的,谢迹的呼吸是甜的,就连他的舌尖也是甜甜的。 这味道仿佛具有蛊惑性,令他不由自主的沉迷的闭上眼睛,偶尔被咬一下也不觉得痛了,而是学着伸出舌尖回应,很笨拙,但很认真。 夏时阮一只脚上的鞋早已因为方才的拖拽和挣扎被蹭掉了,此刻只剩下一只穿着白色棉袜的脚,孤零零的悬在沙发外边,被亲的狠了就忍不住动一动,总是踢到谢迹的腰。 谢迹被踢了太多下,终于有些不耐烦的伸手去抓他的脚,握起来了往前一推,这种完全被控制住的姿势让夏时阮感到有些恐惧,忍不住挣扎起来,谢迹“啧”了声,咬了他下唇一口,手撑在他两侧,直起身来。 “你还没回答我呢,”谢迹想起来还有问题没问完,跟夏时阮拉开了一点距离,低头去看他因为缺氧而变得比刚刚更红的脸:“你刚刚是吃醋了吧。” 明明是在问话,想要听夏时阮的回答,但是语气偏偏又用的是不能再笃定的肯定句。 夏时阮不想理他,更不想回答这种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试图用胳膊挡住脸,结果又被拉住了手。 谢迹不准他挡脸,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撩开他额发,手指在他光洁的额头上摩挲了两下。 “吃醋还不肯承认,藏又藏不好,夏时阮,你说你是不是傻。”谢迹说他。 这还是夏时阮长到这么大,第一次被用傻来评价。 偏偏评价的人好像并不觉得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夏时阮在他眼里不是一个很严肃又很木讷的只会学习的邻居家哥哥,只是一个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感情的小傻子。 夏时阮嘴唇动了动,飞快的抬了一下眼,下意识就想反驳,可是下一秒就撞进了谢迹的眼睛里,并且在那里面看到了自己小小的影子,被小心翼翼的盛在里面,很完整的一个。 夏时阮就又没说话了,垂下眼睛,只从喉间逸出一个含混的、听起来很像“嗯”的音节。 夏时阮这声嗯像是让谢迹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始很有底气的事后复盘,一桩一件的将所有证据都指出来:“那天球赛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看我了,还赶走了找我要号码的人。刚刚还特意问我玩没玩游戏……” 他说着就又想笑,盯着夏时阮看了几秒,闭上眼睛再度吻了下去。 这次很温柔,也没有持续太久,像拨弄水面一般,浅尝辄止。 “我说没亲就没亲,我不会让他亲。”谢迹叼着他唇瓣,呼吸轻轻的,温柔的气息拂在夏时阮脸上,带起另一阵酥麻,“你都还没亲我呢,我怎么会让别人碰。” 夏时阮迷迷糊糊的问:“刚刚不算亲吗?” “不算啊,”谢迹理直气壮道:“又不是你主动。” “……” 谢迹很快又说:“但是你没有拒绝,我还是很开心。” 谢迹眼潭浓黑,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点儿笑微微歪着头看他的脸,像终于确认了“这颗糖是属于我的”那种小朋友,眼神里面尽是经过克制的跳跃着的得意。 但还是一眼就被夏时阮发现了。 嘴唇上灼热的余温还未散,在这种原本对他来说应该是很遥不可及的事情上,夏时阮猝不及防、缺乏经验,所以总是学不会主动。 但此刻,他胸腔中被某种东西给涨的满满的,迫不及待的想要说点什么。 他觉得谢迹看起来好像在一直在等待一个正确答案。 等了很久,一直等不到,所以很努力去找了。 他成功的找到了无数有力的证据来佐证,以至于就算没有参考答案,谢迹也知道了自己想的是正确的。 可是夏时阮突然特别特别想亲口告诉他,就现在。 “……对。”夏时阮说,声音有点儿哑,“我就是……不想。” “不想看到别的ega靠你很近,也不想看别人亲你。” 谢迹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定住,但因为有了某种预料,所以眼睛变得更亮了,他看着夏时阮,问:“为什么? “因为我在吃醋。”夏时阮低声道,全部承认了谢迹之前的指控。 谢迹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和恋爱一样,吃醋这个词和夏时阮的距离也很遥远,谢迹用这个词来形容他,但这样做的时候也并没有没想过夏时阮会自己承认。 就好像,原本只是蹲在树下面守着羊,但压根没想过它一点也没有想躲,也完全没有害怕,自己冲了过来,再准确的跳进他的怀里。 这种感觉,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有多惊喜。 谢迹忍着就快要乱掉的呼吸,追问:“为什么吃醋?” “……”夏时阮自暴自弃,不再想犹豫,干脆全盘托出:“因为我很喜欢你的味道,也很……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呼小夏终于 进入尾声啦,可能还有个三四章 第42章 谢迹和夏时阮两个人待在空包厢里是爽了,一墙之隔的陈荣新他们找人快找疯了。 刚刚他跟舒健几个你一句我一句的因为“你他妈不早说”、“我他妈也是刚知道”的理由又多拼了几瓶酒,此刻醉的脑子都有点迷糊。 后知后觉人都不见了的时候,已经凌晨十二点十分了,酒吧到了一天之中最热闹的时候。 他们在的这一层原本就是vip级别的客户才能上来的,今天因为大少爷生日,并没有开放,楼下的热闹声透过楼梯隐隐约约的传上来一点,给有些寂静的一层楼染上了夜晚的靡暗。 陈荣新沿着走廊找了一圈,alpha厕所beta厕所都找遍了,甚至在ega厕所门口也探了几分钟的头最后他终于确定,谢哥是真的被气跑了。 至于小阮哥,他一个小时前就给他发了消息,至今没收到回复,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陈荣新酒量本来还行,但今天不小心多喝了几瓶,再加上确实受了点刺激,这会儿头有点晕。 他找了一会没找到,也不顾什么聒噪不聒噪了,扯着嗓子就四处边走边喊:“哥小阮哥你们去哪儿了啊出来让我见见呀” 自然是没人回应他。 陈荣新喊了几嗓子就找了个墙根蹲着坐下了,准备醒醒酒,刚坐下没两分钟,身后那扇门“吱呀”一声开了。 开门的声音在安静的楼层中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