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具大的。” 马霜痕已无心打趣温赛飞“空军”的事实,“小飞哥,不?如我们把自己想的写在手?机上,看看女人的直觉跟刑警的直觉一不?一样?” 温赛飞说:“你也是刑警。” 马霜痕说:“我才一毛一。” 温赛飞饥肠辘辘,仍愿意陪她玩小游戏。 他们约定?在微信对话框打字,然后同时发送。 山间信号不?良,消息气?泡前的小菊花转了好一阵,对话框突然陆续出现同一个名字:展红云。 温赛飞难得此地无银,“办案最忌先入为主。” 马霜痕连连点头?,“小飞哥教训的是。” 午夜烧烤店。 大排档生意依旧热火朝天?,老板没再误会马霜痕和温赛飞的关系,会学港片说句“Yes!Madam!”,有点滑稽。 花雨剑和陈忠钰赶来汇合,互相交换信息。 花雨剑以退出重案队以来的摸鱼经验保证,他们偷偷潜入水色他乡的行径没有引起队里怀疑。 温赛飞讲了今晚发现,陈忠钰说会跟滨海分局的法医打听一下?最新?尸检消息,但是事关各分局脸面,有时信息会有所滞后或保留。 重案队旧日铁三角陷入沉默,一毛一的小虾米也一动不?动。 温赛飞问:“吃不?下??” 马霜痕苦恼,“没胃口。” “饿两顿就好了。” 温赛飞挺不?客气?,当初在工地抛尸现场也直接叫她带上塑料袋滚出去吐。 陈忠钰在工作时要求严格,生活里适当松懈,嗔怪道:“这?什么话,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就是。”马霜痕有前辈撑腰,底气?足心情好,扭头?撑着下?巴掩嘴,用口型跟身旁的臭男人哔哔:活该找不?到女朋友。 温赛飞默默递了一串对半切的烤鸡蛋到她的空碟,皮笑肉不?笑,“公主请吃。” 一看那蛋,跟巨人观暴凸的眼球似的,马霜痕唇角不?禁抽了抽。 温赛飞:“没吃完不?许回家。” 马霜痕可怜巴巴,“我请客行吗?” 回到青松苑已经三更半夜,马霜痕深刻明白温赛飞说干刑侦第一条件是身体?健康,不?然再强的脑力,都抗不?住日夜颠倒三餐不?定?的作息。 “带上你的AirTag。”温赛飞像个网约车司机,下?车前叮嘱。 “我可没故意定?位你。”马霜痕瞪他一眼。 温赛飞:“今天?的账算完,明天?开始不?许再提我的女朋友。” 马霜痕唱反调,“提又怎样。” 温赛飞说:“你试试,我会让你赔我一个。” 马霜痕倒试过赔自己,可惜人家不?要。 她翻白眼,从后座扒拉自己的小包,连个再见也不?说,准备摔门走人。 “今晚水色他乡那边临时翘班,五花鸡找人帮我们顶班,我们欠人家一顿饭,有机会记得安排。” 温赛飞:“知道了,唐冰龙的女朋友。” 马霜痕没好气?,“又说不?让我提,我看你也挺乐意提。” 温赛飞:“我什么时候说过不?乐意?” 嘭—— 马霜痕摔门离开,不?住暗示自己不?要沦陷在他编织的幻境。 没走几?步,灵光一闪,立刻放弃刚刚建立的原则,跑回丰田旁边,扒着没关的副驾车窗。 “小飞哥。” 温赛飞:“又忘记什么了,大头?虾?” “小飞哥,”马霜痕拉开车门重新?坐回去,“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之?前跟五花鸡他们打听展红云,都是通过口头?描述,个头?小巧,长相清秀,办事利索之?类,没有出示照片。” 温赛飞说:“我们只有展红云身份证照片,夜场小姐化妆前后是两个人,一般男人分辨不?出来。我能问到的消息都来自一个曾经对展红云有好感的保安,展红云拒绝他之?后就去陪酒,他因?此记恨展红云,所以记得很清楚。” “当然不?能用身份证照片,普通人一般没机会拿到别人的证件照。但我们可以在此基础上P成一张生活照……” 马霜痕字斟句酌,等待他的反应。 办案时也有用模拟画像搜索嫌犯的情况,他们还?属于私自行动,没惊动画像专家。 温赛飞沉思片刻,温赛飞锐利的双眼忽然一亮,也不?知道是认可还?是服了她的意思。 “上千的夏装,应该是后来的展红云能消费的水平。把今天?水库女尸那条裙子P上去。” 马霜痕咯噔一下?,本以为她挺大胆,没想到有人能更出格,“感觉有点怪怪的。” 看到裙子就会联想到水库女尸,相当于在给?女尸P上一张脸,拿着尸体?照片打听展红云下?落似的。如果展红云还?健在,多少有点不?尊重且瘆人。 “想那么多,撞衫不?行吗?” 温赛飞又展现令她叹服的办案灵活性。 - 想请五花鸡吃饭的人如过江之?鲫,大多要托他安排好一点的包厢和客人,按理?还?轮不?上温赛飞和马霜痕掏钱。温赛飞编了一个借口,远方有钱亲戚找他们做点兼职,成功吊起五花鸡胃口,饭局立刻安排上了。 除了五花鸡,他们还?拉拢几?个保安和公主,都是性格外向,爱结交朋友,容易拓展信息网的年轻人。 一行十人占了饭店的一个包厢。 五花鸡姗姗来迟,故作惊讶,“那么热闹,我还?以为今天?吃冰糖龙和冯小南的喜酒。” 托大头?虾的福,唐冰龙在水色他乡有了花名。 有人说:“五花哥,你也太小看我们冰糖龙的排场了,就看今天?这?顿,喜酒不?得50桌起步?” 五花鸡说:“我的错,保守了,起码得100桌。” 马霜痕开口,“多少桌还?不?是五花哥一句话,只要多上几?间‘四字房’,别说100桌,就算200桌都能摆。五花哥,我能不?能风风光光出嫁,可全靠您一张嘴啦。” 五花鸡:“吹牛皮,我哪有那本事,不?过就是一个帮大老板跑腿排队的马仔。” 马霜痕又拍了几?句马屁,捧得五花鸡飘飘然。 温赛飞默默抽烟,只负责埋单似的,冷眼旁观一切。 饭局大同小异,他在队里经历过不?少,类似的角色阶级结构,不?同的聊天?主题而已。 觥筹交错,酒过三巡,众人半醉半醒,正是攻陷心理?防线的时刻。 马霜痕从手?机调出P好的展红云“生活照”,问五花鸡:“五花哥,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展红云红红吗,我想起来了,以前出去玩用旧手?机给?她拍过一张照片,你看看还?认得她么?” 为了符合当时展红云的消费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