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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1 / 1)

下套,收起笑嫌弃道:“什么弟媳?我和汤思哲离了还不一定跟你,你们汤家一个都不值得嫁。” 汤可林听罢,与他挨肩擦脸:“你不嫁我,我嫁你,我给你们章家当儿媳妇,行不行?老公。” 章寻羞得脸上阵红阵白,闭起眼不看那双挑逗他的狐狸眼,他伸出手掌压住汤可林的嘴唇按了两下:“你一天天就会花言巧语!” “心情好点没?”汤可林按住那只手。章寻脸红心跳还未平复,用嘴堵住他的唇。 两人亲得激烈,一个劲儿的往彼此身上贴,要把心房也亲密无间地挨到一起,一瞬间像极了汤老太家那双翠绿的爱情鸟,平常只爱往伴侣身上靠,仿佛羽毛粘在一块儿。 章寻倒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看着汤可林,眼睛清亮,久久未移开视线。汤可林喊他眨眼,章寻眨了一下,继续凝视他,没有下一步动作。 汤可林不明所以,见他凑上来蹭了蹭自己的鼻尖,眼神透露出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汤可林心思活络,轻呼一口气,顺着他的背缓缓说道:“章寻,你下次做决定时再勇敢一点吧,反正你飞去哪里我都找得到。” 章寻闻言垂下眼帘,靠在汤可林颈侧一言不发。 时间在静谧的空间里一分一秒地流逝,汤可林表达不清这一抽象的概念,他只能具体感受到随着时间见长,衣领越来越湿,洇得皮肤也湿漉漉的。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哭了。 第54章 53成功 章寻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胆小的人,这一点在父亲去世后体现得尤为明显。 这些年来,他努力读书出人头地,踏踏实实做研究,尽力把仅有的家人与自己安顿下来。章寻手里没有多少可供他任性的筹码,他循规蹈矩完成每一个年龄段应该做的事,确保自己在一条相对安全且正确的路上走。他只有一点是幸运的,有一个通情达理的母亲,一直毫无怨言地在这条漫漫长路上陪伴他、支持他,这让他在与生活斡旋时不至于心力交瘁。 他并非冒险家个性,在感情中同理。 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章寻感到陌生之外还有点孤独,索性一头扎进学海缓解内心的空虚。这时有人主动接近他,不是聊实验数据,是和他聊吃喝出行与天气,下了耐性对他好,章寻礼尚往来回复所有好意。与汤思哲谈恋爱的五年里,平淡也平稳,他们从未大吵过,章寻曾一度以为他们大概率不会分手、他不会遇到下一位、他也不会再为别的人投入与之相当的时间和精力。 这段稳定的感情可以持续六十年,慢慢打磨,他们能够成为相伴终身的家人,既然可以一眼望到八十岁,是不是意味着他终于能拥有一个安稳的家? 说到底,他走的每一步,做的每一个选择,都是在追求一种稳妥的生活。 除了出轨,除了出轨,这是他活到至今最大胆、最欠考虑的行为。 感情一旦冒出苗头,就如培养皿中的细胞,长势不由他控制。加的溶剂是对的,操作是对的,有时候就是偏偏长歪了,在实验中他有办法处理,但是在感情里,他乱了阵脚。 静下来时,章寻总是像分析偏差的实验结果一样反思感情的变化。难道他以前爱错人了吗?没有。虽然与汤思哲的情分到头,但不可否认过往的悸动是真的,只是这些情感越打磨越消失殆尽,同样不由他控制。章寻突然意识到他能说清对汤思哲心动的原因,却理不清被汤可林吸引的缘由。 说不清的感情能称之为爱吗? 一个人必须得有具体的原因才能爱上另一个人吗? 许许多多纷繁复杂的情愫摆在章寻面前,形成一团烟雾,朦朦胧胧,形状多变,令人难以揣测它的走势,可仅仅是触碰它的短短一霎,人已经被包夹其中。 一段长达六年的旧情可以轻易磨灭,转身投入一段新的热恋,这种变动使章寻诚惶诚恐,原来再深的感情也会说没就没,那么这团烟雾可以存在多久,伴他多久,要是这团散了呢?再去找下一团? 人心如此易变,经不起岁月考验,章寻很怕长此以往会丧失爱人的能力、会随意对待每一段感情。人的真心变得麻木不仁是极其可怕的事,他不想成为这样的人。 有了前段感情的失败,他甚至不敢期盼这一次恋情能延续多久,尤其对方是这样桀骜不驯的个性,他们俩会在哪里停下、哪里分道扬镳,章寻只能听天命。 但是越投入进去,他越发觉难以抽离,过去死掉的知觉渐渐活了过来,在这段感情里,他重新尝到喜怒哀乐的滋味,连分开后都在回味。他像一个久旱逢甘霖的人,眼前的可能是海市蜃楼,但章寻想尽人事把它维系下去。 为什么他能在一段婚外情里产生如此充沛的感情,为什么偏偏是在婚外情对象口中听到他心里最渴望得到的鼓励?他欠点勇气,欠点洒脱,总是瞻前顾后地在安全区里盘桓,此时此刻却因一句话觉得即使登天也不算难关。 实在很荒唐,同样是在沙发,那个姓汤的叫他留在这里才心安,这是丈夫的请求,他却不愿留下;这个姓汤的叫他勇敢飞,飞去哪都能找到,这是情人的成全,章寻的心却就此留在他这里。 留不住一个人的心才逼不得已挽留一具躯体,章寻明白这正是汤可林的高明之处,明明这人的行为举止算不上稳重,起先接近他还带着卑鄙无耻的私心,却愿意附赠他积极的情绪价值,愿意为他折一枝花,让他实在反感不起来。这种侵入人心的力量比为肉身绑上链条更具威力、更有成效、更让人心悦诚服。 假如这还是汤可林无心插柳的挑战,章寻认为他成功了。 汤可林两手都抹湿了,章寻的眼睛仍源源不断涌出泪,他干脆把上衣当作抹布给对方擦脸。 衣服越擦越湿,泪却不止,眼下的情况不在汤可林预料范围内,他成了哑巴不敢说话。这时章寻吸了吸鼻子,汤可林凑上去吸住他的脸颊,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呼出气,把章寻的脸颊肉吸得凸起,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嘴,发出“啵”的声响,章寻迷惑地看着他。 汤可林说“熨干”,章寻翻身坐在他胯上说“给我”。 两人相视不语,一人泪眼婆娑,一人摆出忸怩作态,扯着衣服不脱。汤可林的衣摆被强行褪上一半,他扭扭捏捏地说:“要不还是把窗帘拉上。” 章寻俯身趴在他身上,鼻音浓重:“我才不管。” 汤可林见章寻又开始泪潸潸,两只眼睛像喷泉嘴一样没完没了地冒水,只好把他抱去床上好生伺候。 就在他往床头柜翻套子和润滑油的功夫,章寻已经脱光光趴在被子上,笔直的一条。汤可林抬起他的腰看看脸,发现被单上印着几条深色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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