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上脸地要求什么了? 邵承不理会, 甩开他的手说:“我理你呢。” 这时,邢越那被甩开的手又袭了回去,拽住人就朝怀里捞,邵承没得?防备, 身后飓风般的?吸力让他脚下一轻,慌慌张张地跌进邢越的怀抱。 “尼玛。”邵承有感而发了一句。 暴躁哥以十分羞耻的?姿势跌进邢越的?怀里,被人扣住腰, 锁在臂弯中,邢越贴耳说:“我让你好好坐下了,你不从, 非要这么性感?的?姿势跌进来?才好吗?” 邵承没有坐在邢越的?腿上, 而是坐在邢越分开双膝让开的?那点沙发上, 他人却是深深陷进了邢越的?怀抱, 和他看起来?如胶似漆的?,这样的?姿势让一个顶A如何能接受?邵承浑身起鸡皮疙瘩, 缩了缩肩膀,命令的?语气:“让我起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让。”邢越也坚决。 邵承以目光回杀他,“邢越, 别给我蹬鼻子上脸。” “你打我。” “你他妈以为我不敢吗?” 邵承提起拳头就要动手, 可奈何双臂被邢越两只铜墙铁壁的?胳膊给锁住了,这姿势让他一时间难以使力, 邢越肩宽体?硕,缠得?邵承只能抬眼瞪他。 “你敢,我知道,”邢越哄着说:“别打我,我还要讲故事给你听呢。” 邵承说:“我不听,给我放手。” “这么刺激的?故事都不听?以后再想?听可就撬不开我的?嘴了。” 听到?这儿,邵承放弃了挣扎,回头凝了眼邢越的?脸,悔恨道:“真不该这么早让你得?逞。” 他指确定关?系这件事。 邢越这会子的?厚脸皮,邵承恨不得?再磨上他好些时候。 邢越笑了声,不做理会,将人稳稳捆在双臂中,摸过一边的?指甲刀,确定邵承不会挣扎,他才放开了人,抬起他那只还没修完的?手继续干活。 “你想?先听谁的?故事?” 邵承同他一起看着自己的?指甲,方才坐在那边,没仔细看,不知道邢越的?手法,这时角度对了他才知道原来?邢越还给他修了形状,月牙式的?,比那四四方方自由生长的?形状好看多了。 “所有人,你随便讲。” 邢越握着指甲刀,看着刀尖去除邵承多余的?指甲,这过程竟让心神格外安定,“先说我妹妹,因为所有事都算是因她而起。” 邵承没有出?声,这代?表邢越可以继续。 邢越便沉稳地开嗓讲述了起来?:“我妹妹被奸杀那一年刚考上本地的?重?点高中,犯事的?是三个同校男A,调查的?时候学校里的?人都表明我妹妹跟他们?没有任何情感?纠葛,所以这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谋杀,当时是处于假期时间,一夜之后母亲如何都联系不到?她,我当时不在家,父亲当时在处理一件重?要的?人命案,忙的?几天没合眼,收到?消息我们?都赶了回来?,报了警,父亲作为老刑警的?敏锐直觉当下就判定妹妹出?事了。” 咔哒,又一个指甲修好了。 “果?不其然,费尽功夫调查了几天,终于在一条河里打捞到?了我妹妹的?尸体?,她浑身赤/裸肌肤擦伤,被装进一个蛇皮袋里,最?顶头塞满了石头,人已经?泡得?不成样子了,我母亲看到?她的?模样当时就晕死过去,从此一病不起了。” 邵承沉重?开口:“所以你父亲杀的?三个人,就是害你妹妹的?凶手?” “是,”邢越说:“你知道那些凶手什?么来?历吗?他们?是当地名企的?儿子,个个背景庞大,我父亲虽做了多年刑警,但他是个人情世故上的?老顽固,没结交多少局里的?朋友,查我妹妹的?案子你推我推,谁也不愿意去触碰湘江能说一不二的?人物,湘江本是个小城市,能发展到?现在这样跟这些企业家脱不开关?系,我理解警局没背景的?人不愿意趟这浑水的?心理,父亲也理解,所以不再把希望放在局里,人人都以为父亲要放弃的?时候,他却在筹划如何让犯人陪葬。” 原来?如此,所以邢越的?父亲是为了女儿才成了连环杀人犯,并不是天生的?心理变态,所有的?传言都不对,连新闻刊登的?都不对。 “那三个人的?背景无法让父亲将他们?绳之以法,无奈之下,这就是我父亲能给妹妹的?公平,只是可惜了脆弱的?母亲,她接受不了同时失去女儿和丈夫,在得?知父亲被捕的?消息后她一命归天了。” 这故事本可以讲得?更长,但邢越没含太多私人情绪在里面,只捡重?点的?说,很快也就把整个家庭的?状况表述清楚了。 只是邵承听得?困难,他想?不出?邢越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语气里没有半分的?感?伤。 “有人说是你报警把你父亲抓起来?的?,”邵承问:“邢越,你在其中是什?么角色?” 这个问题叫邢越有了片刻的?沉默,他是因为问题沉默还是因为修指甲修得?认真没来?得?及回答,暂且不能断定,只见他抬起邵承的?手,欣赏了一遍,才缓缓说道:“人已经?杀完了,就像大戏落下帷幕,总要有人来?收场。” “你父亲叫你报警的??” “他没说过。” “那你自己打电话送你父亲进去,你就没有过任何包庇的?想?法吗?毕竟他是你父亲,他也不算是滥杀无辜……” “他杀人的?时候我就在现场。” 邵承皱起眉头,凉意从身后蹿升。 邢越道:“他跟我说,做你该做的?,我就知道我该做什?么了。” 此时指甲已经?彻底修完,邢越抬起邵承的?手吹了一下,压在他肩头问:“好看吗?” 邵承浑身凉嗖嗖的?,哪里有心情欣赏指甲好不好看,他眉头紧皱地问:“邢越,你都不会难过吗?” 他问这个问题做什?么呢?他怎么不会难过呢?邢越是个人,不是块铁。 邢越声线毫无变化,依旧平静:“难过有什?么用?会让人复活吗?会改变什?么吗?既然什?么都不行,我还多余掉那几滴眼泪?” 邵承理解他的?话,又无法理解他的?情绪,眼泪是表达悲伤的?一种?途径,邢越的?意思好像他从来?没有走过这个途径? “你没哭过吗?” “我记事的?时候没有。”邢越说:“如果?你指在襁褓里或者刚出?生的?时候那肯定是有的?。” 那时候谁没有哭过呢?但从他记事开始,这些年里发生过的?各种?事他都从来?没有掉过眼泪,家里这么重?大的?变故也没有,邵承就不太能理解了。 “怪胎。”邵承不知回应什?么了。 邢越和他十指交握,贴着邵承的?脖颈哼笑:“怪胎都能找到?这么诱人的?男朋友,你嫉不嫉妒?”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