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会喜欢。 ** 第二天,江凯那边依然没有消息。 仿佛死了一般。 上次她本来要请林向雪吃饭,因她要去相亲而作罢,这天上班前她再次发起邀请。 林向雪欣然同意了,中午还特意吃少了一点,给肚子留点空间晚上装大餐。 从办公室去国营饭店需要踩半个小时的自行车,在经过一条小巷时,林向雪突然看到巷子里开满了枚红色的蔷薇花。 “白榆,你快看,那里开了好多花,好漂亮!” 白榆扭头看去,也不由跟着眼前一亮。 在那灰墙青瓦前,盛开着满面墙的红花,微风吹过,花枝招展,绿叶轻轻点头,仿佛香了一个夏天。 林向雪:“我们过去看看了,反正现在吃饭还早着呢。” 天色的确不算晚,落霞铺满天。 白榆闻言点了点头,跟在林向雪身后朝巷子骑过去。 远看花就很美了,近看更是美得让人心醉,花香浓郁,笼罩着整个巷子。 白榆和林向雪不约而同从自行车下来,走到花墙旁边静静地欣赏起来。 林向雪叹息:“可惜这里离家太远了,要不然就可以回去拿相机过来拍照。” 白榆咋舌。 白家虽然算是小富,但她家就不能随随便便买得起一台相机,当然这个钱是拿得出来的,当相机这东西不是天天用得上,所以一般人都不会拿出那么多钱来买。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白榆和林向雪两人同时扭头望去—— 下一刻,林向雪发出尖叫声:“啊啊啊……” 白榆的脸也白了。 在两人面前站着一个大约只有一米六左右的男人,长相十分丑陋,但丑陋不是他变态的理由,因为这会儿他正脱下了裤子,朝她们露出那玩意儿。 林向雪从来没见过成年男人那东西,而且还是这样的场面,顿时被吓得哭出来。 猥琐男在看到林向雪被吓哭后,越发得意了,还晃了晃,脸上更是露出一口黄牙。 像这种变态,受害者越害怕,他们就越兴奋。 白榆在震惊怔愣之后,冷静了下来,而后嘴角一扯笑道:“就这么针点大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晒,你不怕丢脸,我还怕晕针呢!” 猥琐男:“???” 晕针? 他低头看向自己那个玩意儿,脸瞬间涨得通红。 白榆继续嘲讽道:“都说那里是男人炫耀的资本,可你看看你,就是绣花针都比你好一些,你是怎么做到那么小还那么自信的?我要是你,都没脸活在这世上了,哪里还好意思出来炫耀。” 猥琐男:“………………” 他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被气的吐出一口鲜血。 他气得浑身哆嗦,又气又羞愤,同时心里产生了一丝不自信。 他那里真的……很小吗? 林向雪本来被吓得脸色苍白六神无主,这会儿听到白榆的话,也愣住了。 白榆朝她看了一眼,低声道:“去叫公安。” 好在林向雪怕归怕,却不是完全没用的人,她压下心里的害怕,骑上自行车就冲出巷子去。 猥琐男看林向雪要走,心知不好,撒腿就想跑人。 白榆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扔过去,她的准头很好,石头正中猥琐男有伤的小腿。 猥琐男摔倒在地上,抱着受伤的小腿哀嚎了起来。 很快公安过来了。 三人一起被带回了公安局。 白榆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公安同志安抚保证道:“两位女同志请放心,像这种耍流氓的行为,我们公安肯定会严惩!” 这年代对流氓罪的刑罚很严重,像这个猥琐男这样当众展示自己玩意儿的行为,只怕他后半辈子都要在农场过了。 不过白榆一点也不同情对方,而且还准备给与对方最后沉重的一击。 江霖正好过来公安局办点事情,准备走的时候似乎听到白榆的声音,于是抬腿走了过来。 当他走到门口时,就看到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背对着他,声音脆生生道:“公安同志,像这种带着一根三厘米生锈黑别针就到处吓人的臭流氓,请你们一定不能放过他!” 江霖:“……” 公安同志:“……” 三厘米生锈黑别针,咳咳,这女同志的描述还挺特别的。 白榆感觉到身后似乎有道很特别的目光,于是下意识扭头看去。 而后对上江霖意味深长的眼睛。 白榆:“…………” 第8章 鸡蛋糕 白榆真是尴尬到脚趾抠地。 她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江霖,更没想到江霖会听到她说的那些话。 她就牙尖嘴利了两次,没想两次都被江霖给撞上。 想到刚才自己说的“黑别针”的话,她就想挖!个!洞!埋!了!自己!!! 江霖只在最初惊讶了下,深邃的眼眸看着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榆摸了摸鼻子:“遇到了个流氓。” 话音落地,江霖冷凝的目光扫过被压在一张椅子上的猥琐男。 猥琐男浑身一哆嗦,莫名感觉到一股威压和窒息感迎面扑来,差点没吓尿了。 刚才公安同志说一定要严惩他时,他压根不害怕,因为他家在公安系统有人,而且还是位置不低的大人物,而他家对那个大人物有恩,只要他奶奶开口,他最终肯定会被放出来。 只是眼前这男人一出现,他突然嗅到了危险的信息。 果然,下一刻就听他对那个长相娇艳却说话很刻薄的女人道:“你先回去,这里交给我。” 白榆顿了下,点头:“好。” 刚才公安同志说要严惩猥琐男时,对方并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似乎是有恃无恐,所以她才会跟公安同志强调多了一句,只是她说了未必有用。 不过现在有了江霖这话,猥琐男肯定逃不了制裁。 直到走出公安局一段路程,林向雪还是一副不在状况的模样。 白榆不由担心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开点宁神丸之类的?” “不用不用,哪有那么夸张。” 林向雪这才回过神来,她当时是真的很害怕,只是在看到白榆那么勇敢后,她仿佛被喂了一颗定心丸。 就像白榆说的,不就是一根比绣花针还小的玩意儿,有什么好害怕的。 白榆看她精神还算不错,这才放下心来。 林向雪话题一转,突然道:“白榆,刚才那位高大帅气又气场十足的男同志就是你的未婚夫吗?” 白榆怔了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江霖,脸一热道:“你别乱说,他不是我的未婚夫。” 林向雪露出惊讶的神色:“不是吗?我看他好像很关心你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