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尝到。 这次刚好有机会,她想趁机尝试一下。 江霖唇角微不可闻抿了下,点头:“好。” “……” 白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总觉得他刚才好像在笑自己。 但她没有证据。 江霖走后,白榆把买回来的东西整理了一下,有些是准备带回京城的,有些是准备明天去见大哥和映之姐的。 不知道大哥看到她会不会很惊讶? 还有映之姐,不知道她变成什么样了? 算上上辈子,她有七八年没见过他们了。 整理好东西,白榆便出门跟招待所服务员打听哪里有好吃的东西,准备趁这两天尝个遍。 江霖这边来到公安局。 战友危汉毅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江霖,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捶了下他的肩膀,笑道:“你小子怎么过来广城了?” 江霖:“准备回京城领证。” 危汉毅:“领什么证?” 江霖:“结婚证。” 危汉毅:“!!!” 这三个字带来的震撼简直是无以伦比,远远超过了他在广城见到江霖所带来的震惊。 危汉毅在怔了半响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小子!你小子居然也要结婚了!” 当初在部队里,江霖可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家世好,能力出众,人还长得特英俊,部队里的女同志们一双眼睛都围着他一个人打转。 那些大妈大婶们,更是铆足了劲想给他说媒,但江霖油盐不进刀枪不入,说媒的人就差把部队的门槛给踏平了,也没见他点过头,也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姑娘笑过。 大家都笑他,说他这是打算打一辈子光棍,没想到这高岭之花居然就这么被人给折了。 危汉毅:“你对象呢?是哪里人?能让你小子动心的,应该长得跟天仙一样吧?” 江霖抿了抿唇,而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白人头照片:“这是我对象。” 危汉毅:“……” 以前连个眼光都不愿意给女同志的家伙现在居然随身带着对象的照片。 “震惊”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危汉毅此时的心情,等看到照片上的人时,他感觉好像被人猝不及防塞了一嘴柠檬一样,心里酸得不行。 他刚才那句天仙只不过是开玩笑,没想到江霖还真找了个天仙当对象。 照片上的人五官立体,整个人看上去无比明媚娇艳,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看得人移不开眼睛,虽然只是个半身的人头像,只是可以现象这样漂亮的姑娘,估计身材也是一顶一的好。 “好小子!你这对象是上天庭找的吗?这么好看,真是羡慕死人了! 好在他已经娶老婆了,老婆虽然不算大美人,但贤惠又顾家,跟他又情投意合,所以他也只是羡慕了一下。 江霖把照片拿回来,妥善放回上衣口袋里:“我这次过来,是有点事情要麻烦你。” 说着他把带过来的画像递过去,“我想找个人,今天中午在百货商场那一片出现过。” 危汉毅把画像接过来,又双叒叕被震惊:“这人物画像谁画的?这也画得太立体了,我们公安局刑侦组正好缺个画罪犯肖像的人才,你把人领过来,待遇好说!” 江霖摇了摇头。 危汉毅是个急性子,不等江霖解释就道:“你别摇头啊,对方要是在其他部门不方便过来,我们也能去争取,只要他愿意过来,我们一定给最好的待遇和补贴,要是没媳妇,我们部门打包票给找个好媳妇!” 江霖看了他一眼:“她没媳妇,不过她已经有我这个对象了。” 危汉毅:“…………” 没有最震惊,只有更震惊。 见到江霖这短短不到十分钟内,危汉毅的心脏一直处于高负荷运转状态,他担心再这么“震惊”下去,他的心脏迟早要出问题。 “没想到这么惟妙惟肖的人物画像居然是个女同志画的。” 危汉毅看着画像感叹到,他倒不是看不起女同志,只是这年代学校都关门了,很多人就是有天赋,也没有学习和施展的地方。 所以他才会求才若渴,刑侦部分要是有这么个人才在,很多悬案或许就能破也说不定。 只可惜这人是江霖的对象,要换成其他身份,他还能努力一下,说不定能说服对方过来,但对上江霖,他觉得半点胜算都没有。 江霖没作声。 其实在刚看到画像时,他也觉得很震惊,因为他从没听过她会画人物肖像。 不知道是不是他敏感,他总觉得她有事情瞒着自己。 不过他不会追问,更不会逼问她,若是有天她想说了,他会做个最合格的聆听者,如果她不想说,那就不说好了。 危汉毅在震惊过后,点头答应了会帮忙寻找:“这事情包在我身上,今晚你就带着你对象去我家吃饭吧。” 江霖婉拒了:“下次有机会再去。” 危汉毅知道他说一不二的性子,见状也没勉强。 江霖把招待所地址和电话留给对方,让他一有消息立即通知自己,之后便回招待所了。 ** 江霖走过来时,白榆正好在街边看小孩子玩丢沙包的游戏。 江霖一眼就看到她了。 她蹲在一棵百年大榕树下,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打下来,落在她身上,地上是斑驳的光影,而她身上却如同蒙了一层绚丽的虹影,把她的小脸照得越发白皙娇艳。 真的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招待所的服务员双眼看呆了:“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招待所负责打扫的大婶:“你才二十来岁没见过不稀奇,可我都五十多岁了都没见过这么俊的姑娘。” 服务员:“她对象也长得好看,以前戏台总说金童玉女,看到他们俩站在一起我终于明白什么叫金童玉女,真是太登对了。” 真不敢想象他们以后的孩子会有多好看,不过她对象好看是好看,就是太严肃了一点。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服务员扭头看去,喉咙顿时好像被人掐住般,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连忙闭嘴低下头去装作干活,再也不敢出声。 白榆感觉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起头,也是一眼就看到了江霖。 他如同鹤立鸡群一般,宽肩窄腰大长腿,就是想不注意到都难。 白榆连忙站起来,谁知蹲太久了,脚麻了,整个人不稳踉跄了下。 下一刻,她的手就被江霖给握住了:“站稳了。” 白榆心重重一跳,抽回自己的手,装作淡定问道:“事情怎么样?他们有办法找到人吗?” 江霖扫过她红粉的耳朵,点头:“应该没问题,但什么时候能找到人不好说。” 白榆点头表示明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