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安那边如今有线索吗?还有明舒呢?” 景菲:“我问了,对方没告诉我,只说如果我们有什么线索,可以去公安局找他们,明舒……我不知道,我没问。” 景缨看她一问三不知,也不再问她,转身就出去打电话。 一个钟头后,明舒被人护送到景缨身边。 一看到缨姨,小姑娘憋了一天的金豆豆再次掉了下来:“缨姨,妈妈不见了,妈妈被坏蛋给抓走了,我好害怕,我好想妈妈呜呜呜……” 景缨连忙抱住小姑娘软软的小身子,紧紧把她圈在自己怀里。 明舒虽然比一般孩子要聪明,可再聪明她也只是个孩子,妈妈突然不见了,她不哭不闹,乖得让人心疼,知道这会儿看到了熟人,她才哭出来。 景缨被哭得心都软了,轻声安慰她:“明舒乖,缨姨向你保证,一定会把你妈妈安全带回来,不哭了好不好。” “好。” 哭出鼻涕泡的小姑娘点了点头,卷翘长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 小姑娘在另外一个医院时一直不吃不喝也不休息,这会儿来到景缨身边,这才被哄着吃了东西,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景缨把一起跟来的赖美清叫到走廊,然后跟她问起了事情的细节。 赖美清知道景缨是什么身份,所以不敢隐瞒,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早上危队长问了话后就出去了,之后一直没有过来,不过我听其他公安同志说,他们怀疑有内鬼。” 景缨微挑眉:“内鬼?” 赖美清点头:“他们说能进入招待所厨房不被人怀疑,这人不是招待所的人,便跟招待所的人很熟悉,现在招待所厨房的几个人都被关押了起来,不过具体有没有问道线索,我就不知道了。” 景缨眉头蹙着,点了点头,然后又转身去打了几个电话才回来。 景菲心神恍惚回到家。 她平时感觉像这类犯罪离自己很远,可现在身边的人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不由害怕了起来。 还有白瑜,已经失踪了一天一夜,对方是什么人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她感觉白瑜可能凶多吉少。 她虽然不喜欢白瑜抢走了堂姐,但说起来,她跟白瑜并没有什么恩怨,而且她能有这么大的进步,其实说起来还得感谢白瑜在前面一直鞭策着她。 所以她私心不想白瑜出事。 回到二姨家,邮递员正好过来送信件,其中有一封是给她二哥的。 她帮忙签了名字,然后拿到她二哥房间去。 她二哥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总是神出鬼没的。 她把信件放在桌子上,准备转身出去时,突然瞥到半打开的抽屉里面有个黑色东西,看着好像是个面具。 只是她二哥房间里面怎么会有这样的面具? 她觉得很奇怪,抬手就要把抽屉打开,然后把那面具拿出来看。 只是她刚抬起手,她二哥就进来了,看到她的动作,他三步做两步走,“啪”的一声就把抽屉给关上。 第165章 韭菜包 景菲被吓了一跳:“二哥你想吓死你可爱的妹妹我吗?” 景炀蹙着眉头:“谁让你进我房间来的?还有, 没有我的同意,以后不准动我的东西!” 听到这话,景菲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一下子就炸毛了:“二哥, 你干嘛那么凶!我是你的亲妹妹, 不是你的敌人!还有, 我进来是给你送信件, 真是狗咬吕洞宾, 不识好人心!” 她是家里的老幺, 又是唯一的女孩儿, 所以大哥二哥都很疼她, 尤其是二哥, 他们两人年纪相差枚有大哥那么多,很能玩到一起, 从小到大二哥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像刚才那样虎着脸凶她还是第一次,景菲绝非又气又委屈, 她觉得二哥这一年变了很多, 以前很骚包很重视外表的一个人, 现在经常一脸胡子拉碴不说, 此刻身上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道! 还有他以前那么爱笑爱玩的一个人, 这一年来时常板着脸,好像谁欠他钱一样,更重要的是神龙不见马尾, 她经常一个星期见不到他一面。 她刚才拉开抽屉也不是想窥探他的隐私,她就是觉得好奇, 而且她其实也想知道二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不想他一进来就开骂, 真是气死她了! 景炀却没像以前那样哄她,反而是紧张问道:“信件在哪里?” 景菲看他不哄自己,反而在意信件,气得把信件砸在他脸上:“二哥你混蛋,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说着她跺着脚转身跑了出去。 景炀依旧没有追上去,而是捡起那封掉落在地上的信件,下意识就要拆开,不过顿了下,他把房间门给关上,然后才返回来拆信件。 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他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眉头再次蹙了起来,继而从身上掏出打火机,然后把信件一把烧成灰烬。 景菲跑得不快,是想等她二哥来哄她,不想她二哥没追出来哄她,还把门当着她的面给关上了! 气死她了! *** 白瑜从木箱被拽出来后,她本想借机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不想对方很谨慎,用一块布包住她的嘴巴,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很快就再次陷入了昏迷。 等她再次醒来,周围伸手不见五指。 “有人吗?” 她开口喊了一声。 声音撞在墙壁上,很快被回弹回来,空荡荡的,显然只有她一个人。 “这里是哪里?” 她微微一动,胃就泛起一股恶心感,头也一阵眩晕。 她不知道是太久没吃东西,还是因为服用了太多迷药的关系,她整个人很不舒服。 那男人和秦心卉两人不知去哪里了? 等习惯了眩晕的感觉,她这才再次动了动,然后再次沮丧了。 对方没有松开她手脚的绳子,绑住她的绳子又粗又糙,勒得紧紧的,她不过轻轻动了一下,被磨破的皮肤就痛得她龇牙咧嘴,冷汗都下来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的眼睛逐渐习惯昏暗的环境,也渐渐看清屋里的各种陈设和轮廓。 四周围都是墙壁,不见一丝光线漏进来,在她对面是个铁门,此时紧紧关闭着,这不像是平常的房子,更像是地下室。 等她头扭头左边时,下一刻便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左手边的墙壁上方有两个银环,那高度那形状,白瑜一下子就想到了战争时期用来逼供的刑具。 阵阵寒意蹿上脊梁。 白瑜整个人控制不住颤抖起来,一阵从未有过的恐惧几乎将她整个淹没。 不行! 她必须自救! 白瑜想起上次江霖被抓走时把自己肩膀弄脱臼的事情,当时她听江霖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