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冰窟,浑身寒到脚底,病..病..病逝!!! 一旁的小葵并不感到意外,似乎早已知晓此事,她有些无奈,看着柔嫔娘娘紧紧缩在她的身旁,面露惊恐,已经猜到她会因此吓到,所以才想出声呵止她们。 那位不知情的婢女搓了搓手臂:“真吓人…” “柔嫔娘娘什么都不知道,那张床榻..估计都没换。”知情婢女又放低声音,爆个猛料。 初酒酒:“!!!”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们两个在编排什么?”小葵赶紧出声,生怕她们再爆出让娘娘更惊悚的话来。 两位婢女吓得浑身一颤,回身一看,脸色皆煞白,知道她们闯祸了。 “奴婢拜见柔嫔娘娘,求娘娘饶命啊!” 两位婢女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要跪下,被小葵一手托一个制止了,小葵清楚娘娘现在不喜别人跪她。 两位婢女:“???”搞不清楚柔嫔娘娘的贴身婢女为什么要扯住她们。 “无碍,本宫不怪你们,忙去吧。”说完,初酒酒游魂似的往前走。 小葵松开她们,紧皱眉头跟上初酒酒。 “娘娘,莫要听她们胡编乱造。” 初酒酒越想越觉得吓人,难怪不管白天还是夜晚,殿里总是阴阴冷冷的,她睡得还是…同一张床!能不阴森吗? “小葵,本宫害怕。”前方就是丽芳殿,初酒酒侧身揪住小葵的衣袖,平日秋水剪瞳的清眸,生出怯意,瞧得令人揪心,产生不顾一切护着她的冲动。 “莫怕,娘娘,奴婢在。”小葵最不想看到的还是出现了。 当天中午,用完午膳,初酒酒坐在榻上,看着里面的床榻,困得脑袋直点着,也不肯去床榻上睡。 小兰还不知道初酒酒已经知晓丽芳殿的“秘密”,见她趴在榻上,心疼道:“娘娘,去床榻昼寝吧。” 初酒酒立刻从困劲中清醒,忙摇头:“本宫…不困。” 小兰还想再劝,被小葵扯住,对她轻摇头,示意她别再打扰娘娘。 小兰一向听小葵的,只好退下了,跟着小葵的身后离开,刚想把门关上… “别关门…敞开让殿里的空气流通。”初酒酒迅速看一眼空荡荡的地方,连忙喊道。 怕这事吓到小兰和小晓,还不忘扯个借口。 “是,娘娘。” 小兰看出不对劲,把小葵扯到一边。 “小葵姐,娘娘这是怎么了?” “她知道丽芳殿里的事,尽量别离她太远。”小葵怕柔嫔娘娘吓得太狠,万一吓出病,那就真的糟了。 小兰瞪大眼:“娘娘怎么会知道?”她们一直瞒得很紧,决口不提以前的“丽芳殿”。 “给皇上请安回来的路上,有两个婢女闲聊时说起,被娘娘听见了。”小葵十分无奈,后宫生活枯燥无味,如今娘娘怕是更难安心待着。 小葵和小兰、小晓三人愁半天,也没想到可以让娘娘不怕的办法。 夜幕不会等人,当黑暗笼罩大地,丽芳殿里的阴冷似乎能透骨,尤其还处于秋季,那股阴冷气更甚。 初酒酒把整个人埋进被窝里,在今天之前,她认为被窝里是最有安全感的。 但是…想到这张床曾经…初酒酒浑身竖起寒毛,逼迫自己不要乱想,她在被窝下翻来覆去,只要身子挨到床,挨到床榻的肌肤控制不住地发软,被吓坏了。 过了一会,她睡不着把被褥掀开,脸蛋露出来,刚呼吸上几口新鲜空气。 余光瞥见什么,初酒酒心跳漏一拍,屏住呼吸,表情不可置信地缓缓转向帐幔… 只见月光洒落的地方,一道高大修长的影子在帐幔外面站着… 初酒酒直接吓狠了,指着帐幔外面那道影子手直抖,她..她真的撞鬼了!! “….娘娘您冤有头债有主,这座皇宫已经换主了,我也不想住进来的,看在我们同病相怜的份上,别出来吓我好不好?”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她拼命念,试图可以用此话驱走邪祟,再睁开眼,发现影子还站在帐幔外面! 初酒酒吓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那您说,您要怎么样才肯走?” 【救命!我一个活人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帐幔外面的人影把手伸向帐幔… 初酒酒:“!”救、救、救命啊!! 她眼睛越睁越圆,就在帐幔即将被撩开的一霎那,初酒酒死死闭上双眼,不敢看!怕看到白衣飘飘的真实鬼影!她不要成为证明鬼真实存在的见证者! 比起未知的恐惧,率先袭来的是淡淡血腥味… 初酒酒恐慌中,轻嗅到生锈般的气味,她缓缓睁开眼,高大的黑衣人站在床榻前,正捂着右臂,露出的那双冷眸透过黑暗盯着她。 初酒酒:“!!!”呼吸都不敢过重,比鬼更可怕的是,未知的黑衣人。 好在上一世的电视剧她不是白看的,在黑衣人的注视下,麻溜地爬下床。 黑衣人:“?” “您请、您请。”初酒酒干笑着,朝旁边的黑衣人做出请的手势。 黑衣人一动不动,她继续小声保证:“我不会喊人进来抓你的,你放心。” 【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她怕惨了,还要装成镇定从容,怕对方会杀掉她,天知道她有多么的不容易。 黑衣人似乎没有对她起杀心,却也没有再动。 初酒酒吓得总想干点什么,看到他捂着手臂,赶紧把干净的布拿出来,把原主私藏的烈酒拿出来。 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把干净的布和烈酒放在他面前的床榻上:“大..大侠,这是干净的布和烈酒,您自个包扎一下。” 黑衣大侠沉默不语,盯着想要拔腿逃亡的初酒酒,喉间挤出一道极沙哑的声音。 “你来。” 初酒酒表情诧异,心道:【我..我来?!】 “大..大侠还是自己来吧,我笨手笨脚的,怕包扎不好。” 【万一把你弄疼了,把我大卸八块怎么办?】 “黑衣大侠”没有回她的话,而是用那双冷冰冰的眸子看着她。 初酒酒感受到杀气,认命地走上前,把纱布和烈酒摆进去一些,两人随即坐下。 打量他黑漆漆的衣服,抬手扯住黑衣人右边交叠的衣领,想把他的衣领扯开,好露出受伤的右手,完全不顾他可能暴露的胸膛。 黑衣人:“???” 男人的体温透过布料落在她的手心,初酒酒刚要往右边扯,大掌将她的手紧紧裹住,滚烫的温度灼得她一颤。 初酒酒看着被裹得无法动弹的手,不明所以:“你不包扎了?” 【衣服不扯下来,总不能直接把烈酒撒上去包扎吧?】 黑衣人颇有些无奈,把伤口处的布料用力一扯,“滋拉”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