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啊?什么时候?不是好朋友闹着玩吗? 那那那他该帮谁呢? 往左是一把屎一把尿(?)养育他多年的崇拜老大, 往右是跟林老板妮妮娜娜乐乐小黑小黄一队的祁哥…… 哎,好复杂哦。 黄毛处在战局中间线,左瞅瞅,右看看,纠结老半天?,最终决定帮被揍得比较惨的那一边——无疑是红毛。 “老大,我来?帮你!” 他欲往前?扑,不料后面衣服被妮妮扯住。 “妮妮。” 情?况紧急,黄毛回头发?起?友好的请求:“我老大快要被揍死了,我得拦一下,你放掉我好不好?” ……打扰祁越,才被,揍死。 ……祁越杀人,企鹅生气,吵架……#%@#@ 这样?复杂的语句唐妮妮是不会说出来?的。 他一般不跟除祁越与企鹅之外的人说话,便不作声地捡起?第46颗晶石,往对方衣服上擦了擦,仍揪着他不放。 黄毛弱弱求助:“老大,妮妮一直抓着我……” 红毛恨不能一口唾沫淹死这脑缺筋的傻帽。 祁越轻松压制红毛,反剪他两条胳膊,一手兜着头往地上撞。闻言倏忽转移注意力,斜眼看向战场外的黄毛鸭。 下一秒,红毛身上拳头停了。 咋,这就算完事了? 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升起?,祁越重新投胎做人? 他抬头,冷不防看到?祁越居然把他的小弟——他那么大一个小弟好不好?面对墙壁,活生生地提溜起?来?。 然后单手掰折手指,发?出一串咔嘣脆响。当着他的面像拍皮球一样?,不紧不慢地拍了黄毛后脑勺一下,又一下。 力道说不算重,却有种试手感的既视感。 祁越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不、接、我、单?” 虽然他大概率不懂什么叫单子。 但红毛毫不怀疑,只要自个儿敢说半个不字,这祖宗绝逼一巴掌,把那颗可怜的黄脑袋拍进墙壁。 想想黄毛这傻逼其实除了傻逼,也没有别的大毛病。怎么说也是跟着他混,万一真落得头碎脑浆裂的结局…… 得了,大老爷们能屈能伸。 他道:“找我干啥,你说,我洗耳朵听着行吧?” 就这? 嫌态度不够好,祁越又拍一下黄脑袋。 黄毛疼得嗷嗷叫,反过来?道歉:“对不起?啊祁哥,真的对不起?。我和老大今天?晚上吃了好多东西,有饺子、面条、鸡……那个店里只有过期杨梅酒,老大花钱买了半瓶。” “我觉得他肯定是醉了才敢跟你打架,你别太生气行吗?生气也别杀他行吗?实在要杀,不然你还?是杀我吧?” 祁越懒洋洋地睨红毛一眼,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这废物小弟的命还?要不要,你自己看着办。 红毛:。 你就说吧,摊上这一大一小俩活祖宗,谁能不认命? 默念三遍‘我忍’、‘忍住’、‘老子特别能忍’,他双手抱拳:“刚才就当我脑子给尿泡过,您那个什么人肚子里能划船,别计较好吧?有什么事要办的,您尽管说,我保准给您办得踏踏实实,一毛钱不收可以?不?” 还?有他的心肝家底,咬咬牙也给忍了:“一点小钱,那个唐妮妮是吧?你喜欢就拿去,兄弟之间不计较这些。” 妮妮偏头看一眼:茫然.jpg 没办法,他不太认识红毛,比较认识黄毛。 毕竟黄毛每天?都有在房车外面活力地跳来?跳去,妮妮妮妮妮妮妮喊个不停,还?摘很多新鲜的花花草草送给他。 祁越觉得这态度还?行,松手放黄毛。 黄毛非常感动,万分感谢。 重回穷人行列的红毛生无可恋:“说吧祖宗,要我干什么?” ——有关谈恋爱这个词,祁越挂念好久了。 笨蛋企鹅不肯告诉他。 树袋熊、侏儒松鼠一看就指望不上。 小浣熊看着还?行,其实也就是个弱鸡废物熊,天?天?都被他打得爬不起?来?,搞不懂她干嘛还?喜欢跑过来?挨打。 队伍里剩下还?有谁呢? 蠢猫傻狗,排除。 老狐狸,拉倒。 祁越不喜欢狡猾的动物,而且以?往经?验告诉他,越是有事没事笑?眯眯的家伙,肯定背后越喜欢告密。 他可不想为这事惹企鹅生气。 同?理,小浣熊的姐姐——灌也踢出询问名单。 祁越想来?想去,似乎也就猴鸭组合能将就着用一下,这才大晚上把基地翻个底朝天?,跑到?小巷子里堵他们。 中间费了些时间,还?得活动筋骨、控制力道地教训俩毛。好在他们及时悔改,主?动表示愿意替他排忧解难。 祁越也没客气,就问:“什么是谈恋爱?” 红毛突然想不起?自己多久没打理耳朵:“你说啥?” “谈恋爱。” “……” ?有病吧。 敢情?您大晚上这一通闹,就为问这个? 处于对方的阴恻恻的目光下,红毛敢怒不敢言。 “谈恋爱就是……” 是啥来?着,怎么说? 他卡壳,半天?说不出个准确词。 黄毛一边帮妮妮捡晶石,一边自言自语:“我觉得谈恋爱就是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然后变成?男女朋友。” 那不一样?。 祁越抱着胳膊:“不是这个。” 要不是实在搞不明白奇奇怪怪的‘恋爱’ 是什么,他肯定懒得跟他们这群没人爱的家伙说这些。 奈何没有其他选择,祁越啧一声:“不是喜欢。” “我爱林秋葵,林秋葵爱我。” 他说得理所当然,红毛不禁:。 黄毛天?真地回答:“那你们应该结婚啊!” “不过现在都没有民政局了,就算想结婚也得先谈恋爱,谈一段时间的恋爱再结婚,要不然就太快了。对吧老大?” 红毛:别问我,不知道。 发?觉黄毛鸭说得头头是道,比猴子有用,祁越走到?他面前?,摆出一脸‘勉强再听你说几句废话好了’的表情?。 什么民政局、结婚,祁小狗一个都没听懂。 他以?自己简单粗暴的脑回路问:“那些有什么用?” 要问有什么实用的话,黄·有且仅有一次发?生在初中的失败初恋经?验·毛沉思良久,迟迟没能得出一个答案。 果然鸭子就是鸭子,蠢死。 祁越干脆:“能随便摸?” 黄毛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不行不行,初中老师就有说,做这种事必须要经?过女孩子的同?意才行。” 祁越没理他,接着说:“随便亲。” 黄毛:“这个也要经?过女孩子……” “随便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