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指之灵活,比起专业烧烤店师傅都不遑多让。 骨女:这多少有点离谱。 阿金嗅到熟肉的味道,手里的紫薯干突然不香了,义无反顾投入离谱的阵营。 “嘿,哥们。” 看出?祁越的排外性远比林秋葵高,他屁颠屁颠凑过去?,两条眉毛灵活跳动:“这一趟出?生入死的,大家都是兄弟,分两串行不?” ——什么东西?在哔哔? 祁越支着下巴等喂,拿眼角扫了他一眼。 先是不屑地嗤了一声,紧接着,想起垃圾废物袁杂种的存在,他好倨傲地问:“你们自己没有?” “没有,真没有。” 阿金表情痛苦地直摆手,小声道:“你女朋友救了我,四舍五入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这么跟你实?话说吧。”我们队的风格跟你们完全?不一样,比如你看我们队长?,劳模,超级劳模看得?出?来吧?然后我们副队,简直苦行僧一个!” “你是不知道啊,自打我跟着他们混之后,每天?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狗都晚。天?不亮就?要打怪,碰到一个怪所有人抢着打,碰到一群怪队长?边打还边考验我们,一下走位配合一下招式衔接,谁表现不好就?等着接受魔鬼训练吧!” “关键打都打了,怎么就?不能劳逸结合呢?队长?说队里不收没用的人,搞得?我们队里一个能煮饭做菜都没有。都说有手有脚自力更生,嘿,那我就?自己上嘛,谁能想到副队又说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地方,把我好不容易攒好的厨具都收了……” “哥们,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懂我处境了吧?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顿,我死也想吃饱了再死啊!” 林秋葵烤完几根热狗,看他们叽叽咕咕相处得?挺好,就?没管,装了盘继续烤别的。 香喷喷的肉近在眼前,阿金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瞧他那副没出?息的样。 祁越敲了敲手指,表情看起来依旧阴郁烦躁不好招惹,实?际上正为着‘女朋友’三个字而心花怒放,难得?大方了一把。 ——反正就?算他不给,待会儿他们找企鹅,企鹅肯定要给。 狗屁的合作到底有什么用,祁越想破脑袋都不懂,不过他看明白了。 林秋葵自己不想跟童佳打,也不想他跟杂种打起来,难怪大部分时间?连带着那俩人的菜鸡小弟们,只要做的不过分,她?就?不想计较。 烤串给就?给了,这个祁越可以忍。 不过他也有自己另外的底线。 热狗他不要了,直接推过去?:“吃了快滚。” 阿金受宠若惊,急急塞进嘴里,烫得?吱哇乱叫:“香啊,真香,那个啥,独香香不如众香香 ,哥们我能、能两串分给别人不?” “这两个可以。” 祁越无所事事地把玩着烧烤签,抬左手圈起交谈中的骨女和?童佳。 接着指韩队、小张、受伤的武装成?员、呼呼大睡的江然、乃至被捆成?粽子的外国毛子:“那几个也行。” 阿金环视一圈,突然生出?一丝丝不好说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祁越手中烧烤签齐齐断裂。 “……” 阿金缓慢抬起视线,以为会看到一张怒火中烧的脸,谁晓得?,对方居然是笑?的。 祁越稍稍偏着头,手肘勾着膝盖,指尖若有似无地触及地面。尽管是一种全?然放松的姿态,但也许是他笑?得?太过微妙险恶,也许是因为他的身躯又瘦又长?,有种肌肉悄然绷起的紧张感,总之就?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危险感。 “南哥他……” “杂种。” “谁敢把我的东西?分给那个杂种,我就?把他切碎了烤。” 祁越没再用手指着袁南,可那种猎人般剧烈而阴鸷的眼神,活像火把炙烤着后背,正常人实?在很难假装没有感受到。 袁南检查弹药、重新组装枪械的动作一顿:“他又看我。” 童佳闻声回头,客观纠正:“瞪你。” “为什么?” “我觉得?不需要理由。” 嗯。也对。 祁越自小看他不顺眼,想骂就?骂想打就?打,还残忍杀害过他的一只宠物。 袁南儿时也曾厌恶排斥过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直到成?人后逐步意识到对方生长?在远比自己更恶劣的环境中,加上父亲严厉要求他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母亲要求他从根源摒弃不该有的欲望和?情绪。三者作用共同施加下来,他的情绪越来越淡,情感波动越来越少,倒成?了他对抗精神感染的最佳防御。 数年不见?,祁越能从众人口中一条被家族遗弃的野狗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好歹能压制住自己的冲动,已然大大超出?袁南的设想。 这回他们史无前例的和?平相处,只要祁越不先发起攻击,不痛不痒地瞪几眼而已,他并不在意。 “你继续,我去?吃点东西?。” 免费的食物不吃白不吃,童佳拍了拍肩,喊上骨女,一同坐到烧烤边,问江然和?小张怎么不来吃。 阿金抓着个大鸡腿吃得?满嘴流油,百忙之中抽空回答:“你说那个嘴比我还贱的小毛孩啊?估计做着美梦呢,梦里笑?嘻嘻的,死活叫不醒。” “据说人在睡梦中思维反而比清醒时更活跃,他可能陷入了另一种幻觉,我们也得?引以为戒,注意提防。” 童佳若有所思,无意间?看到祁越将碗里的青菜快速扒拉出?去?。 韩队仅剩的货真价实?的下属道:“为防自己也一睡不醒,张技术员希望把时间?都用在攻克防火墙上。” 也就?是说,小张困得?不敢合眼,唯恐被精神蛊惑,只想尽快完成?任务。 “排风系统不是刚开?么?以普通人的身体素质,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骨女望着面前一个两个空盘,显然更担心阿钢和?小薇,不清楚那边还能坚持多久。 武装队员吃了一口烤青椒,有点不适应味道,捂着嘴一阵咳嗽。 “不是吧,哥们,你没吃过烤串?” 阿金吐出?一根鸡骨头,突如其?来的好奇心熊熊燃烧:“哎我说,你姓什么来着?你们平时在部队里都吃些什么啊?” “我姓武。” 他说话时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队长?。对于后面那个问题,绷脸回答:“部队机密,不得?外泄。” “这就?算机密了?” 阿金咧嘴笑?了:“那我还想问你们有没有假期呢!” “部队机密,不得?外泄。” “行,我只问一个问题,就?一个,你们发工资吗?有五险一金吗?” “部队机密。” “你们能处对象不?能结婚吗?有退休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