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吸引喜欢的人注意的小学生,太幼稚。 不符合琴酒的口味。 尽管思绪万千,降谷的表情依旧沉静,昏黄的光照耀脸上,浓密的睫毛颤动着,在眼下投射一片忽明忽暗的影子。 他每次伸展或收缩手臂,光都会透过白色衬衫的袖子让底下的肌肉无处可藏。 琴酒记得这些肌肉,蓬勃的,线条流畅的,教人不禁想象如果被这只有力的手掐住喉咙会怎么样。 他说的当然不是被索命,而是做X的时候,本来极致的愉悦和濒死也差不多。 可惜,琴酒还没有机会体验。 降谷把混合好的酒倒进事先准备的冰杯,又加入苏打水,伴随“吱吱”的声音,酒里的气泡争先恐后涌上来。 “你知道金菲士为什么叫金菲士吗?”降谷很自然地和琴酒互动。 琴酒懒得理他。 调酒师怕降谷尴尬,连忙说:“是因为这个声音吧?酒水碰撞的声音,Gin Fizz的Fizz是个拟声词。” “对。”降谷温和地笑笑,调好的两杯酒一杯给琴酒,一杯给调酒师。 调酒师朝两人挑了下眉示意,然后品尝一口。入口的酒是不错的,只是—— “糖浆稍微有点多了。”他委婉表示。 降谷没有反驳,转头看向琴酒:“喝喝看?” 琴酒瞥他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怎么样?”降谷迫不及待问。 调酒师的眼神也期盼地望着琴酒,他希望对方能认同自己的答案。 “对我来说正好。”琴酒神情淡漠地说。 降谷这才夸张地松口气,和调酒师解惑:“他喜欢甜一点的。” 调酒师:“……” 琴酒放下酒杯,唇上残留些许酒渍,在昏黄的灯下亮晶晶的,引人浮想联翩。 降谷指指自己的嘴唇提醒他:“你最好擦一擦。” 琴酒看着他,没有擦而是直接舔掉了。 降谷:“……” “再来一杯Rocks。” 听到这话的瞬间,降谷的心脏扑通扑通,几乎蹦出嗓子眼。 因为Rocks是由波本和琴酒调和而成的。 *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里有一辆白色马自达,空调开到最大,发出“轰轰”的噪音。 降谷和琴酒挤在逼仄的副驾驶座上,两人面对着面,身上的衣服早已消失,胡乱地堆在后座,坦诚相对的模样犹如一对初生的l体婴。 “如果几天前有人告诉我,会跟你做这种事,我一定觉得对方疯了。”降谷盯着琴酒气喘吁吁地说。 琴酒冷嗤一声:“那你现在也可以滚。” 如果不是一直全神贯注在琴酒身上,降谷很容易忽略藏在琴酒话里的那声低笑,他暗暗恼怒,想跟琴酒接吻,嘴唇还没来得及碰到,对方却偏头避开。 滚烫的唇落在琴酒的肩膀,锁骨附近的皮肤因为车内的高温泛红,晶莹的汗珠缀在上面,看起来让人垂涎。 降谷本来想咬的,张了嘴却变成小心翼翼地t。 只是没多久,他的头发就被粗暴地拽起来,琴酒瞪着他,恶狠狠地问:“真以为自己是狗了?” 琴酒的动作毫不温柔,降谷吃痛,表情却格外无辜:“我哪儿做得不好吗,主人?” 琴酒哑然,面前这男人比他想的更能装。 思索间,琴酒的腰被降谷猛抓着往x压,一阵强烈的s麻从降谷的尾椎海啸一样席卷了全身。 他仅剩不多的理智被摧毁,沉溺在名为“快乐”的深渊。 降谷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是因为酒精吗?还是别的什么? 但即使为了任务,他似乎也走得太远。 降谷转念一想,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一个优秀的卧底就该能应对瞬息万变的局势。 另一边的琴酒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通感,他能实时感受降谷的感受。降谷爽了,他只会加倍,甚至更多。 从唇缝间溢出的叹息被降谷用吻封住,吞吃入腹。琴酒不是一个忍耐力低的人,却在降谷的每次满进满出前,渐渐溃不成军。 终于,琴酒的前面未经安抚就自顾自去了,降谷小麦色的腹肌因此被弄得湿漉漉的。他眼里划过一丝讶异: “你……” 才说了一个字,琴酒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力道介于拥抱和勒他之间,“不想死的话就闭嘴。” 降谷纵容地笑笑,把琴酒的头更加按向自己的肩窝,从金色发尾滴落的水顺着对方的锁骨流下:“好吧,但我还没完。” 说着,他鼓励似地亲吻琴酒的侧脸,那里有被他用子弹擦出的一条血线…… 过了不知道多久,高强度的战争结束,降谷把自己贡献在调酒师赠送的套里。 “你好棒,Gin。”他贴在琴酒耳边轻声说。 经过这遭的琴酒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几不可见颤抖了下:“你也不赖,波本。” 依旧是居高临下,不服输的口吻,却让降谷内心得到莫大的满足。 * 片刻后,他们穿上皱巴巴的衣服并排坐在驾驶和副驾驶座上,车内的空调关了,两边车窗打开,尽管如此,强烈的味道一股股漫过鼻腔。 忘我的体验之后,是理智回归,是不约而同难耐的沉默。 降谷先忍不住了,用眼角余光打量琴酒,故作平静地说:“所以,这对你来说算ONS?” 他的问法很微妙,把对两人关系下定义的权力轻易交给了琴酒。 因为本来就是琴酒先开的口。 好吧,他也提供过别有用心的暗示。 降谷放在膝盖的手不自觉紧握拳头,琴酒瞥了眼没说话,还在思考时,手机响了。 备注是『玉米辫子蠢狗』。 他下车找了个避开降谷的位置去接。 宾加打的是视频电话,按下通话键后,对方满头的玉米辫和不协调的下睫毛就怼到屏幕前。 “那个小鬼头的照片我还原发你了。所以你上次……” 宾加竹筒倒豆般说着,到一半发觉了异常。 “我打电话来之前你在干什么?” 琴酒漫不经心“嗯?”了声。 就那么一个单音节的字,都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甜腻和沙哑。 宾加隔着屏幕仔细端详琴酒,见对方原本苍白的脸颊变得红润,张扬的银发上沾着汗珠,连一向犀利的眼神也有些失焦,仿佛沉浸在某种不可言说的美妙回忆里。 “……你特么能不能专心点,别一副刚被人爽过的表情?” 面对逐渐暴躁的宾加,琴酒的反应还是淡淡的一声“嗯”。 “你嗯尼玛啊?”宾加气得破口大骂,然后总算抓住了重点,“等等,你‘嗯’的是哪个部分?” “没事我先挂了,等看完照片再联系你。多谢。” 还没等宾加反应,琴酒就挂断了电话。 太平洋中央,宾加对着慢慢暗下去的屏幕发愣。 那个琴酒居然跟他说“谢谢”,一看心情就很不错,而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