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将座下弟子支开,一人坐在房间里和阿婉畅聊。 阿婉看着僧一行,连忙问道:“一行叔叔,我这边什么东西都没有,叔叔可有办法送些梨绒落绢包给阿婉?” 僧一行手里捣鼓这机甲人。 伸手从旁边的箱子里捧出几十个梨绒落绢包:“你要多少,我给你送过去?” 阿婉:“……” 突然间好羡慕嫉妒恨啊。 “我都想要。”阿婉嘟嘴撒娇,面对这几位长辈,她是最普通的小女儿姿态。 “我这边整理箱笼,过些日子将你能用上的东西都给你送过去。” 僧一行笑的格外的温和,清润的眉眼给了阿婉很大的安慰,那跨越时空的距离,在僧一行的眼里变得好像格外的简单。 “谢谢一行叔叔。”阿婉惊喜的点亮了眼睛。 僧一行笑了笑,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头:“若是真想感谢的话,就让你的夫君多写几幅好字给我就好。” “额……”阿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扇面就好,我给你在里面塞了好几十把的空白扇面,你看着写。” 说完,不等阿婉反应,僧一行就单方面的切断了联系。 很显然,僧一行也害怕阿婉拒绝。 阿婉得偿所愿心情极好,收拾箱笼看见还有几件忘记收拾的衣服时,心情都没那么糟糕了。 而前面书斋因为新婚而拒绝见客的郭嘉,终于敞开大门,开始与朋友见面。 几位好友高谈论阔至晚间。 郭嘉留他们用晚膳,几位好友自然是留下吃饭继续分析当今形势。 仆从一道菜一道菜的上菜。 郭嘉坐在主位,身边皆是好友,最后上来的则是几坛子好酒,已经好几日不曾饮酒的郭嘉顿时肚子里的酒虫上来了,咽了咽口水,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朝着酒坛子飘过去。 “来,奉孝,为你满上。” 郭嘉刚准备伸手拒绝,就看见那人手脚奇快,在他的酒樽中倒满了酒。 酒香扑鼻,口舌生津。 他端起酒樽,刚准备喝一口酒,脑海中莫名浮现出阿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手一抖。 酒水就洒了出来,直接弄湿的袍脚。 “奉孝还未喝酒就醉了么?”好友打趣道。 郭嘉端起酒杯,露出笑容:“不过是手抖罢了。” 然后将酒樽中残酒一饮而尽,对着好友示意:“请。” 月上中天,送走最后一个好友。 满身酒气却未醉酒,只是单纯微醺的郭嘉回过神来往后院走去,只是走到后院门口的时候,脚步突然僵硬,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默默的收回脚,转身准备回书斋睡一夜。 “若是今日出这个门,以后也不用回房了。” 幽幽的声音突然在院落深处传来。 郭嘉的背影猛地僵住,心跳极快,今夜月朗星稀,院落中那颗断了的树此刻还未处理,就这般直直的躺在那里,不知为何,郭嘉突然在那颗树上,看见未来自己的影子。 两条腿好似失了控制,自动的朝着房间里走去。 阿婉散着头发,穿着亵衣,外面罩着一件薄纱,坐在屋内的窗口,未曾点灯,只有月光洒入窗栏,微风轻拂,发丝随风飘起几缕,芙蓉面上带着的是略带讥诮的笑意,她坐在椅子上面,双腿交叠,月光洒在浅色的纱裤上,两条腿晃悠晃悠的,仿若晃进了他的心底。 他的眸色微微深沉。 抬脚朝她走去,就在他伸手快要抚到她的脸时。 阿婉突然伸出手,轻轻抵住他的胸膛:“离我远点,臭!” 【?作者有话说】 树断了。 奉孝:一脸懵逼,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阿婉:呵呵呵,棍棒底下出二十四孝好老公,调戏不止,调教不休。 万花谷众弟子:万花谷特产切开黑悍妻了解一下 ———————————— 今天将我的三国拿给我老公看,他看完后,给了一段评价如下: 老公:我看别人的三国咋都是家国天下,爱恨情仇,你就写的跟古代版小军嫂随军记似的呢。 我:emmmm…… 老公:我估摸着,郭嘉好歹也算是个政·委了吧。 我:emmmm……谁是师长? 老公:典……典韦? 我:好丑! 老公:你不能因为颜值来评判人的好丑不是? 我:骚瑞,我是颜狗。 老公捂胸口:我就知道你这些年不爱我了,因为我长胖了是不是? 我:嗯?!!! 第7章 “这荀家还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 郭嘉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指。 喉结滚了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拖进自己的怀里,打横抱起,转身走进内室,撩开帐子扔进了床里,然后,整个人直接压了上去。 阿婉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推他。 郭嘉却仿佛发了狠,直接去拽她的亵衣。 哟吼,真是胆大包天了。 那就别怪她了。 一夜过后。 郭嘉坐在床上生闷气。 阿婉沐浴后坐在椅子上擦拭长发,也不理会郭嘉的小脾气,等头发干了挽成发髻,才走到长边坐在他身边拍拍床板:“趴下来,让妾身为夫君按按。” 郭嘉睨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不过却十分顺从的趴下来。 阿婉手指带着混元性的内力,随着按压穴位,用内力刺激他的经络,酸软胀痛的感觉一下子让郭嘉舒坦的哼出声来,阿婉的手依旧未停:“我见昨日夫君酒醉,就让仆从将玉屏风散停了。” “为何停药?”郭嘉才喝了两三天的药,就察觉到了好处。 阿婉笑笑:“夫君既不想身体好,我又何必做这些多余之事,有那些药,倒不如送去前线战士,至少保我大汉江山边界不是么?” 郭嘉顿时更气了。 “母亲近日胃口不佳,你若是有闲暇,多去陪陪母亲。”他开始转移话题。 阿婉似笑非笑,早已看透他的小把戏,却不曾揭穿,只是点点头:“我知道了。” 一连几日,阿婉每日陪伴郭母,几日后,阿婉早晨去给婆母请安,却恰好碰上急急忙忙从里面跑出来的仆从。 阿婉看着仆从那慌乱的脸色,顿觉不好,连忙问道:“婆母怎么了?” “夫人,不好了,老夫人仙去了。”仆从看见阿婉宛如看见了主心骨,掩面痛哭说道。 “什么?” 阿婉有些不敢置信,她知道郭母身体极差,外强中干,随时可能一睡不起,却不想这一日来的这么快,她稳了稳心神,连忙吩咐仆从:“你去告知先生此事。” “是,夫人。”仆从转身拔腿狂奔。 阿婉稳了稳心神走进去,她并不惧怕死人,仔细查探之后,确定确实是自然死亡后,才松了口气。 这混乱的世道,阿婉生怕这位老母亲是被人给害了。 郭嘉很快就来了,他见母亲去的安详,心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