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要熬过来了,她就能让他们一直活下去。 “在想些什么呢?” 突然,阿婉只觉额头一凉,耳畔传来郭嘉的声音。 她仰头,恰好看见郭嘉收回去的手,刚刚郭嘉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 阿婉摇摇头:“没甚,想农桑上的事儿呢。” “嗯……程普和韩当已经带着你那七千兵去巨野了,你当真要训练水师?” “那是自然。”她点点头:“如今在此处尚用不着,可日后打到荆州扬州的话,水师的用途就大了。” 郭嘉低低的笑了一声:“你想的倒是挺远。” “那是当然。” “你让阿贞与月英去扬州的目的为何?” “自然是送黄盖去见旧主之子了。” 郭嘉低头轻轻的摩挲着怀中竹简,摇摇头:“我瞧着不尽然。” “哦?”阿婉挑眉。 “自从上次你回来我便有所感觉,你似乎对文台公的大公子很满意?” 【?作者有话说】 奉孝:好气,你居然对别的男人很满意。 阿婉:emmm……毕竟腹肌帅。 ———————————————————— 参加完婚礼回来,说真的,昨天那个新郎做完SPA回来,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眉目含春’,知道的是去做SPA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谁给滋润了一番呢。 虽然很罪恶,很不应该,但是脑海里还是闪过了一些不和谐的画面,咳咳咳咳…… __________———————————— 我擦,我刚发现昨天的那一章没复制全,QAQ,对不起大家,已经改了。 第157章 “看似还好,只是已有百姓私下供奉司农仙了。” 对孙策满意? 阿婉狐疑的望回去, 总觉得这话说的有些酸意。 “你当真这般看好那位策公子?”郭嘉又问。 “你胡说什么呢,我哪里就看好策公子了?”阿婉有些哭笑不得。 这下子反倒轮到郭嘉愣住了:“难不成你让阿贞去江都,不是打的联姻的主意?” “联姻?” 阿婉眨了眨眼睛,她还真没想到这处来。 郭嘉看着她发懵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想岔了, 顿时站直了身子尴尬的轻咳一声:“公务繁忙, 我得去忙了。” 然后转身脚下生风的直接跑了。 只留下阿婉, 待她回过神来想要去找郭嘉算账, 人都不见了。 “娘子,喝口水吧,可莫要和主人置气了。”阿莺连忙为阿婉倒了杯茶,小声的劝慰道。 “我没生气。” 阿婉端起茶碗一口将茶喝了下去:“他自己心虚罢了。” 阿莺腼腆的笑笑, 垂眸跪坐在旁边的地面上。 “你起来吧, 太冷了。”阿婉蹙眉望了望她的膝盖, 单薄的裙子洗的有些犯旧了, 看起来就觉得冷。 “不碍事。” 阿莺摇摇头,不过却还是听话的站了起来。 阿婉仰头, 看着阿莺,突然发觉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自己的这个女婢了,当初她刚刚做她的女婢时,脸色蜡黄,脸上带着畏缩的模样, 再看如今,脸蛋儿也白了, 整个人落落大方, 看起来也比以前顺眼许多, 也是个美人儿了。 她陡然响起, 眼前这个女子以前是有过男人, 生过孩子的。 一时间,阿婉居然有些恍惚起来。 “阿莺,你日后可有什么打算?”阿婉喃喃着问道。 阿莺一愣,以为阿婉要赶她走,连忙跪下来:“我无他想法,只想服侍娘子一辈子。” “你不该这么想的。” 阿婉叹息着摇摇头:“我许你前程,你好好想想,你想做些什么?” 阿莺仰头望着阿婉,脸色怔然,微微有些发白。 “去吧。”阿婉挥手,又低头看向自己矮几上的公务,显然已经不准备再说话了。 阿莺如同游魂似的走出寓所的门。 她想要做些什么? 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阿婉搅乱了阿莺心中的一池湖水,转身就将这事儿给忘了,过了两天,阿莺过来找她,这才想起来前两日的话,她放下毛笔,好整以暇的等着阿莺的答案。 “娘子,我……”阿莺跪在地上,背脊挺直,脸色僵硬,有些倔强:“我不愿再伺候男人了,这些年,我跟着娘子身后看着娘子从长恒到昌邑,一路路走来,娘子比许多男子都要能干,若让我伺候男子,我宁可伺候娘子,不过是个暖脚的命,我愿意给娘子做暖脚。” 阿婉僵住。 “我……不喜女子。”她有些艰难的张嘴说道。 “我愿做娘子一辈子的女婢,只愿娘子莫要嫌弃我。”阿莺俯下身来,行了个大礼。 说到底,是再也不愿意和男人有瓜葛了。 阿婉叹息一声:“我欲让玲绮率女兵,若让你去的话,你可愿意?” 阿莺愣了一下,随后咬牙:“婢子,愿意。” “你别觉得我心狠,与其跟着我身边做一辈子的姑姑,倒不如好好的,日后来帮我。” 阿莺的泪水流了出来。 “我知娘子艰难,我一定好好的,日后帮娘子。” 阿莺暂时没走,因为吕玲绮还在濮阳没回来,但是她也不仅仅是照顾阿婉了,平日里没事也锻炼身体,阿婉更是根据她的身形为她找了一根长鞭,缠绕在她的腰上。 “黄将军擅长铁鞭,待他从江都回还,我便让他来教你。” “是。”阿莺双眼晶亮,一身精气神儿英姿勃发。 就在阿婉训练阿莺的这段时间,徐州那边的战况又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彭城本地豪门打开城门恭迎曹操入城之事,又将陶谦给气的吐了口血。 至此,除东海,下邳,广陵外,徐州尽归曹操之手。 陶谦疲累至极的睁开眼睛,仰头望着塌边坐着的妾侍,轻轻咳嗽了一声。 那正在打瞌睡的小妾一下子惊醒:“主君,您醒了?妾现在去唤大夫。” “不用,不难受,倒水。” “是。” 小妾连忙倒了杯温茶,然后将陶谦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将手中的水喂了下去。 “如今……外面情况如何了?”他气喘吁吁的问。 “妾不知。”小妾低下头来,很显然这样的事情她是不该多言多语的:“妾去唤几位先生来?” “也好,去吧。” “哎。”小妾脆生生的应了一声,连忙起身去找陶谦的谋士了。 很快,陶谦的谋士们就来了,走在谋士队伍倒数第二个的谋士,有些病歪歪的模样,身形消瘦,脸色也有些苍白,陶谦看过去,一眼就望见了这个病歪歪的谋士。 “这是……” “主公,此乃吾之好友,徐元直徐先生。”说话的乃是陶谦之谋士笮融。 只是陶谦一向不喜他,因为他乃是徐州本地豪强,为人贪婪,经常挪用军中粮草筵席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