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趁着他还未祸害郎君,趁早把他调走,至于要怎么调遣,郎君可以通过木副指挥商议一下。” 霍檀眉头微微松开,很快,他就看着崔云昭笑了一下。 “娘子真是聪慧。” 霍檀不想留白小川,手里也没有更多证据,却可以把这个“好消息”送给木副指挥。 端看木副指挥同谁不对付了。 这样还能送木副指挥一个人情,又把烫手山药甩了出去,简直是一举两得。 崔云昭听霍檀夸自己,不由笑出声来:“我还怕郎君嫌我心眼太多,诡计多端呢。” 霍檀啧了一声,道:“怎会如此。” “娘子之聪慧,简直是我平生仅见,我都没想到这么好的主意。” 崔云昭不由嗔怪他一眼。 “我才不信。”崔云昭重新拿起筷子,把白小川这个祸害送走,崔云昭心里松快多了,她笑着给霍檀夹了一筷子红烧肉。 “郎君就只会哄我开心。” 霍檀朗声一笑,然后也给她夹了一块她爱吃的芙蓉笋片。 “哄娘子开心,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若是没有娘子,我的日子得多难过啊?简直是危机四伏!” 霍檀正经的时候是真的很正经,逗趣的时候也很逗趣。 总之,他还是把崔云昭逗笑了。 崔云昭睨他一眼,嗔怪道:“是是是,多亏了我保护郎君。” 霍檀见她眉眼带笑,也跟着笑了。 “知我者,娘子也。” 两人吃完了饭,崔云昭心情也很放松,脸上一直带着笑意。 霍檀沐浴更衣出来,就看到崔云昭坐在罗汉床边做针线,他过来看了一眼,便握住了崔云昭的手。 “晚上别做这些,仔细坏了眼睛。” 崔云昭就放下了手里的绣绷,道:“闲来无事,做着打发时间。” 她话音刚落下,就感觉到手上一阵温热,霍檀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 崔云昭微微仰头,就看到霍檀低垂着眉眼,深深看着崔云昭。 灯火摇曳,烛光憧憧。 室内光影温柔,薰笼温暖,鹅梨香甜香腻人。 崔云昭看着霍檀深邃的眉眼,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那种感觉,让她回忆起前世夜里的翻云覆雨。 崔云昭抿了抿嘴唇,低声问:“郎君?” 她的声音清清冷冷,犹如夏日里盛开的粉荷,飘摇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摇曳生姿,绮丽多情。 霍檀垂着眉眼,眼眸中有浓的化不开的深雾。 他忽然叹了口气。 那一声气息低低沉沉的,萦绕在崔云昭耳畔,招的她耳垂通红。 霍檀见崔云昭眼神游移,不由低笑一声,手上微微一用力,就把崔云昭从罗汉床上带了起来。 下一刻,崔云昭就整个人扑到了霍檀怀中。 霍檀的胸膛宽厚温暖,牢牢把崔云昭接住,让她安稳靠在自己怀中。 霍檀低下头,用自己的下巴去蹭崔云昭的额头。 “娘子,还不行吗?”霍檀的声音低哑。 “我总觉已经过去无数光阴,岁月荏苒,一晃神,总觉得我们已经成婚多年。” 这一句话,在崔云昭耳畔萦绕。 带起了无数曾经的热意翻涌,忆起了曾经的耳鬓厮磨。 他身上又热又暖,手臂结实有力,几乎是把崔云昭困在臂弯里,让她不能动弹。 崔云昭的脸都被他闹热了。 她低下头躲开他带有胡茬的下巴,嗔怪地说:“痒。” 霍檀又笑。 他的笑声低沉动听,如同悠扬的箫声,胸膛跟着轻轻振动,敲打着崔云昭的脸庞。 崔云昭觉得脸上更热了。 她想要伸出手推开他,可她刚一动作,就被坏心眼的男人往拔步床边一带,脚下一个不稳,就直直落入他怀中。 烛火摇曳,帐幔微垂,端是良辰美景时。 崔云昭便也不再推拒,她慵懒坐在霍檀怀中,靠着他,聆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 那是他特有的力量。 崔云昭也跟着勾起了唇角。 她深处柔嫩的手指,慢慢抚摸上霍檀的脖颈。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腹是柔软的,尤其是不握笔的左手,一点茧子都没有。 柔荑轻佻,一路顺着往下而去。 霍檀喉结滑动,轻轻喘了口气。 他一把握住了崔云昭作乱的手,垂眸看向她。 这一次,他的眼睛幽深灰暗,里面似乎藏着嗜血的猛兽,想要立即就把眼前的娇嫩美人拆吃入腹。 “娘子,”霍檀的声音也跟着哑了,“可好?” 崔云昭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她心里有些意动,可眼波流转之间,她还是轻轻捏住了霍檀的下巴。 她的手指在他下巴处轻轻摩挲,带起一片麻痒。 “郎君,再等等?”她的声音难得有些娇嗔。 霍檀微微叹了口气。 他低下头,就那么可怜巴巴靠在了崔云昭的肩膀上。 “为何?” 崔云昭给不出答案。 可她就是觉得,心底里最后一个答案还没有落地。 崔云昭抿了抿嘴唇,声音温柔:“郎君,我害怕呢。” 这不过是借口。 此时卧房只他们两人,崔云昭身娇体弱,霍檀强健有力,他无论想要做什么,都是易如反掌。 但他每一次,都是询问她。 霍檀很尊重她,也很尊重自己。 他很重视两个人的婚事,也很重视两个人的感情。 这一点,崔云昭已经深有感触。 崔云昭心里有些甜,也有些暖,温泉从心底里流淌,让她整个人都温暖起来。 崔云昭伸手在霍檀后脖颈捏了一下,激的霍檀抬起头,有些哀怨看着她。 “娘子,莫要逗我。” 崔云昭勾了勾纯,她低下头,一点点靠近霍檀。 “郎君,你真老实。” 崔云昭这般说着,软唇一落,就寻到了霍檀火热的唇瓣。 瞬间,崔云昭觉得后背又出了汗。 虽还未圆房,但两人这般耳鬓厮磨,唇齿交缠,也让人心动难耐,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情。 打一个棒子,再给个甜枣,崔云昭拿捏的炉火纯青。 这个甜枣崔云昭既然给了,那霍檀怎么也不舍得放开,里里外外吃得干干净净才罢休。 到了最后,崔云昭的嘴唇都觉得有些痛了,才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胸膛。 “你是属狗的啊。” 霍檀声音沙哑,语气里有着餍足。 “狗可没有这么凶,”霍檀在她腰后捏了一下,“怎么也得是狼吧。” 崔云昭被他一本正经的辩驳逗笑了,她拍了一下霍檀的额头,嗔怪道:“很晚了,安置吧。” 霍檀便叹了口气:“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