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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4(1 / 1)

也能骑快马,但要说能恢复到行军打仗的程度,还是有些勉强。 这一点,父亲不可能不知道。 况且,以一般的翁婿状况来说,在能选择的状况下,做岳父的都不会想着让女婿上战场去。 也就是说,父亲不该问起这一点。 难怪徐简也会说“意外”。 可父亲偏偏问了。 在林云嫣看来,父亲可不会随便问问,他既问了,这就不是一道简单的去与不去的选择,背后另有深意。 “父亲还考虑了什么?”林云嫣问。 “兵权,”徐简道,“关于这一点,我近来也在思考。” 林云嫣一点就透。 李渡造反需要用兵。 她和徐简想要彻底扳倒李邵,又何尝不需要? 他们这两年能占据上风,在圣上与李邵之间取得平衡,靠的是灯下黑。 可灯下不会一直黑。 除去李渡之后,她与徐简的锋芒势必就会彻底对着李邵,那自然就会受到圣上的制约。 所以,手里得有兵。 兵权在握,才能让李邵彻底翻不了身,才能在以后的立储之争中能说得上话,能占据主动。 “裕门退敌,算是眼前一个很不错的机会了。”林云嫣点评道。 “岳父也是这么一个意思,”徐简道,“当然,也就是个雏形,具体要怎么做、如何安排,还要继续商议。就像你说的,黄雀还没有叽叽喳喳呢。” 第448章 他比谁都能藏(两更合一求月票) 几场雷雨中,京城入夏。 天气一下子热起来,闷得人不舒坦,火气也重。 金銮殿上激烈争论过两回。 有坚持大张旗鼓、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反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把李渡找出来就誓不罢休的。 也有认为该放缓脚步,不要为了李渡牵扯过度,重新分辨轻重缓急。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找不到李渡,谁能心安?” “他不缺银钱,给足他时间招兵买马、养精蓄锐,这叫放虎归山!必须步步进逼,让他做什么都难。” “唉,找人都是开始容易后头难,最初那一旬没有发现行踪,如今继续找就是海底捞针。” “臣看他是躲起来了,他逃出京师,身边即便还有些人手可用、也掀不起大风浪,恐怕如今只想隐姓埋名活命,未必还有再争之心。” “若是能找到,自然是最好,若是找不到,白白耗费精力。” “是啊,京城也好,底下州府也是,各个衙门都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做,比起抓不晓得何时露面的李渡,还是应该加紧内务,该兴农的兴农,该振商的振商。” “老臣也不是说就不找李渡了,而是所有事情都要稳步推进,不能顾此失彼。” “我们若是为了找他耽搁了民生,那不是给了李渡在背后嘲笑的机会?” 你一言、我一语。 各有各的立场,也各有各的道理。 徐简倒是没有说话,站在队列里一副认真模样。 李邵听得很不耐烦。 他本就不是什么缓和脾气,对李渡的脱身亦是一肚子埋怨。 最近几日早朝上翻来覆去都是如此话题,偏偏进展微小,以至于全是车轱辘话,讲不出多少新道理来。 一大群人在大殿里站着,不用多久就闷热难耐,偏还有蚊子嗡嗡叫着飞来飞去,越发惹人烦躁。 御前讲究姿态仪容,李邵想打蚊子都不能畅快出手,一不留神,手背上又是一个包。 李邵悄悄拿指甲掐蚊子包,嘴上嘀咕道:“早知如此,就该把李嵘吊在城墙上,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正有朝臣在长篇大论,李邵这点儿声音并未传开,只他周围几人听到了些。 李沄看了眼李邵就收回了视线。 平亲王转过头来,打量着李邵好一会儿,微微摇了摇头。 李邵注意到了,循着目光看去,见是平亲王,他只能暂且低头。 辈分有别。 连父皇对上平亲王都是客客气气、礼数周全,李邵不过是被打量两眼,还不敢在金銮殿里给这位叔祖父甩脸色。 早朝上,依旧没有讨论出最后的结果。 圣上退朝离去,又让徐简到御书房。 李邵原也想过去,见平亲王拄着拐杖过来,他便退开了。 还是别去触霉头了。 万一叔祖父在父皇那里告一状,说他口无遮拦,又得挨上两句训。 平亲王也要去御书房。 徐简扶他一道走。 自从前回病倒,平亲王休养了一阵,这两天才刚刚复朝。 “老了,”平亲王走得不快,感叹道,“很不中用,有心想为圣上再做些什么,身体也吃不消。” 徐简道:“太医说您该多静养。” “我也想养,可这个局面,哪里能静下来?”平亲王叹了一口气,“李浚被毒杀,李渡又逃出京城,我一想起来就头痛。 先帝走之前把圣上托付给我,我既应了这辅政的差事,也想把事情做好。 前头几年都很顺利,我还以为能颐养天年了,突然就出事了。” 说到这里,平亲王左右看了看,确定不会叫不相干的人听了去,才压着声问徐简:“圣上与你都有些别的考量没有在早朝上说吧?” “是,”徐简颔首,“的确有一些想法,想少了怕被措手不及,想多了又怕弄得人心惶惶,这才没有挂在嘴上。” 平亲王心里有数了。 等下问问圣上就是了,不用为难徐简开这个口。 两人一块到御书房。 平亲王问及状况,圣上点了头,徐简便把古月的状况、以及后续的一些想法都提了提。 越听,平亲王的脸色越难看,明明白白把对李渡的不满都写在了脸上。 “他先前做的那些事,我还能勉强说是他有他自己的野心与目的,”平亲王冷声道,“身为皇子,想当皇帝,哪怕失败了也不甘心,谁让他姓李呢? 他是有理由不甘心! 可正因为他姓李,他断不该去与古月弄什么里应外合,若再拉扯上西凉,更是错上加错。 古往今来,想借别人的手来坐龙椅的,全没有好下场! 不止自己满盘皆输,连祖宗基业都得被葬送在里头!” 圣上道:“那依皇叔之见,眼下如何抉择?” “我这两天一直在听、也在想,各种论调皆有他道理,”平亲王说得很实在,“圣上的想法应该也与我一致。” 如果错得站不住脚,直接就驳斥了,根本不配拿出来讨论。 就像他先前听了一嘴的李邵说的什么“把李嵘挂城墙上去”这种只为泄愤的话。 能被反复讨论的,自然是存在利弊之处可以商榷。 平亲王思考了一阵,一面斟酌,一面分析。 “李渡行事很少有高调之举,哪怕是贼袭宝平镇、火烧定国寺,他也把自己隐藏得很好,更不用说他与董妃娘娘之间的恩恩怨怨。” “他的警觉性很高,越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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