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也不像是能解釋清楚的狀況。大河內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單方面對自己寄託愛情的男人之前的暴行。不過直到青池恢復意識為止,自己的嫌疑怕是很難洗清了。而且,刀子上還殘留了自己的指紋。就算說了是自己割開繩索的時候用過,還是被對方懷疑的質問著“真的不是你殺的吗?”。 ……坐下来休息了片刻,终于感觉头晕好了一点,大河内重新站起来向公寓走去。走进公寓大楼,乘上电梯,一边数着电梯上升的楼层数,一边叹气。打开玄关的门,刚一走进客厅,就看到了沙发前的毯子上伸出来的脚。直到大河内换下脏掉的牛仔裤回到客厅里,沙发那边的人还是一动也不动。想着对方是不是睡着了,大河内坐到了地板上,青池却忽的爬了起来。脖子上的伤口差不多长好了,缝合的伤口处赤红的疤痕纠结在皮肤之上。 靠垫承受着两个人躺上去的重量,大河内从书袋里取出文库本的新刊物。一页还没读完,就感到男人凑到了自己旁边。脖子被抚摸着。大河内无视对方的骚扰,于是男人的手指开始解起自己衬衫的纽扣。手指伸进敞开的衬衫,温柔的揉搓着大河内的乳首。 “别影响我看书。” 就算抱怨,对方也不肯停手。结局就是纽扣被全部解开,继衬衫被脱下来之后,皮带也被松开,拉链拉下来。刚刚换好的裤子被男人扯到脚踝处后,完全剥了下来。大河内看着男人抬起自己的右腿,将脸埋在自己的股间。 自己的不幸,就这样继续着。性器被灵活的舌头舔弄着,不一会就硬了起来。以前,自己曾经被这个男人嘲笑为母狗。其实,若无其事的用舌头舔着这么污秽的地方的男人,才比较像狗吧。 恢复意识后的青池,在医院接受了警察的调查,因为案件与自己有关,所以大河内也被叫去当场做笔录。就算很不情愿,但为了洗清嫌疑,大河内还是去了。不去的话,说不定自己会被说成犯人,考虑到这一点就更加要去了。青池说着“想要两个人单独呆一会”,于是大河内被迫留在了病房中。 “为什么我还活着,我不明白。” 因为还不能讲话,青池在笔谈用的板子上写着。 “因为我叫了救护车。” 青池歪了歪脑袋。 “放着不管的话,我是不是就死了?” “是那样没错。” 青池弯起膝盖,肩膀一耸一耸的,就那样无视的笑着。到底为什么会笑成这样,大河内觉得自己完全不能理解这个男人的神经。 “我死掉的话,对你来说比较好不是吗?” 大河内猛地握紧双拳。 “就算是这样,也请你死到别的地方去。那里是我的家。你倒好,自说自话的就那么去死了,之后被困扰的人可是我!” 青池揉了揉自己的双颊。这次是抱着肚子,无声的大爆笑。再也忍受不下去的大河内,跑出了病房。 按照约定,青池对警察承认了是自己擅自的绑住了大河内然后自杀的事实,大河内被证明无罪。 本来想这下子两个人总算能够彻底的划清界限了。结果,出院后的青池又一次的回到了大河内的公寓。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明明是个人,却像猫狗一样的擅自的留了下来。 “啊、啊嗯……” 怒张的部分被嘴唇执拗的吸吮着,然后在温暖的口腔中射精。只要这个男人在这个房间里,自己的不幸就将持续下去。根本不是出自本意的,被脱掉衣服,捏弄乳首,性器被舔着。身体被慢慢的反转过来。双丘被撑开,灵活的舌尖窜进狭窄处。 “不、啊啊啊……啊啊……” 被舔弄着的那里变得火热。屁股被舔什么的,根本就不想要,可是因为被做了太多次,身体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快感。 “哇唔……唔……唔……” 让人厌恶的舌尖退出后,取而代之,坚硬火热的肉块挤了进去。内壁被完全撑开,一直进到最深处。像狗一样被侵犯着的难看样子,内部被摩擦着,如同女人一般的呻吟喘息着。 “啊、啊啊……啊……啊……” 让人麻痹的快感沿着脊髓向上窜去,已经到达过一次的性器再次酝酿着热度。男人加速活动着腰部,因为太过激烈,连呼吸都乱了,像狗一样张大嘴巴哈哈的喘着。相连的部分随着每次腰部的动作,发出让人羞耻不已的“咕啾咕啾”的声音。随着青池的挺进,大河内的腰部也自然地迎合着。 终于,青池停止了摆动。污浊的精液在自己的内部播散。耳边,是男人微温的喘息。 脖子被轻咬一般的吻着。耳孔被舔的时候,肩膀缩成一团。乳首被玩弄了一会,便尖尖的挺立起来。还是白天,在客厅的地板上,被男人侵犯着,这样的状况只能用非常识来形容了。被这种没有常识的男人缠上的自己,简直是全世界最倒霉的人。 从自己的背上爬起来的男人,又命令自己仰躺过来。没办法大河内只好仰面躺好。伤口愈合后男人的声音似乎变得有点嘶哑了。 “张开大腿,用手抱住双脚。” 就算讨厌也没办法,大河内抱住自己曲起的双膝。露出屁股深处的入口,无比屈辱的姿势。 “保持这个姿势,然后把手松开。现在,用你自己的手指把我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挖出来。”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玩具。将手指伸进已经被插的十分松软的入口中,感受到自己手指的存在,大河内不禁发出“啊——”的声音。青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略微扩张了一下入口,里面灌得满满的精液便黏黏糊糊的溢了出来。 像给小孩换尿布一样的,用卫生纸将屁股擦干净。里面的东西全排出来之后,青池抓住大河内的手腕,将对方拉到怀中。被命令把嘴巴张开,大河内不情愿的张开了嘴。令人厌恶的舌尖缠了上来。亲吻的期间身体又变得火热起来,鼻子里发出娇哼,脑子也舒服的仿佛要融化掉了。 “啊,对了。” 没有常识的男人,一边摸着自己的头,一边仿佛想起来什么似地小声说。 “明天我出差,要在外面住一夜。” “去哪儿?” “大宫。” 大河内脸颊贴着对方的颈项,歪头问道。 “大宫的话,当天就能回来吧。” “因为接待客户要到很晚,所以植田就说还是住一夜好了,反正后天是礼拜六。明天的晚饭你要自己一个人吃了。” “不用你说,我也会吃的。” 青池眼睛弯弯的笑着。 “这么淫荡的身体,一个人睡的话想必会很寂寞吧,不过没关系,只有一个晚上而已。” “你不在的话,我才乐得轻松呢。” 背部被抚摸着,大河内剧烈的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