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的野心不小,将来若是成了,冬儿……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需要成长。” 楚毓揪着他胸膛前的衣裳,瞪着他,凶巴巴的,却想不出话辩驳。 好像……书呆子说什么都好有道理的样子。 另一边,周忍冬被傅羿岑抱回房的路上一直乖乖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前。 傅羿岑以为他睡着了,不由放轻了脚步,将他放在床上。 谁知道小家伙一离开他的怀抱马上警惕起来,带着迷离神色的杏眼瞪得浑圆,脸颊红扑扑的,显然是喝醉了。 傅羿岑摇头叹息,蹲下去给他脱了鞋,正要把他塞到床上,却听他哼了一声,嫩滑的脚丫从手里抽了出来,踩在他的肩膀上。 “你不许上床。”周忍冬微微低头,斜睨傅羿岑,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傅羿岑侧头看了看踩在自己肩膀上的可爱脚丫,周忍冬长得清瘦,脚趾却圆圆的,像一颗可口的果子。 傅羿岑舔了舔唇,嗓音低了几分:“冬儿。” 周忍冬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伸出一只手指,抵在傅羿岑嘴边,呵呵笑了一声。 “你不许说话。”他声音软软的,声调却往上扬,可爱极了。 傅羿岑点了点头,配合他,想看看这醉了酒的人还要折腾出什么花样。 周忍冬似乎很满意他的听话,仰起头,勾了勾唇,脚用力一压,像高高在上的王者。 “跪下。”声音淡淡的,与往日的软糯完全不同,“今晚跪到我满意才能上床。” 傅羿岑“噗”一声笑了出来。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媳妇儿罚跪。 “笑什么?”他不满,哼哼唧唧爬起来,在床上乱摸一阵,不知道在找什么,嘴里念叨着,“再笑我就教训你了。” “不知冬儿要如何教训我?”傅羿岑努力忍笑,配合他演。 他觉得这样的小家伙有趣极了。 演一辈子他都愿意。 周忍冬迷瞪瞪的,找不到东西,还气呼呼的,竟胡乱瞪着脚丫子,往他肩膀踹了一下。 没什么力气,却足够傅羿岑震撼。 “找打你的鞭子。”周忍冬双手叉腰,下了床,光着脚丫哒哒往门外跑,“我的鞭子不见了,我要去找。” 傅羿岑憋笑憋得难受,一把将门栓紧,哄着他:“乖,明天我让人备十条,从粗到细,你随时都能抽我,好不好?” 听到他的诚意,周忍冬勉强点点头。 想了想,他的玉指勾起傅羿岑的下巴,挑了挑眉:“现在,你伺候我。” 傅羿岑眸光一暗,喉结上下滚动,沉声道:“遵命。” 第五十八章 教你怎么“吃”了我 “不知冬儿想要为夫如何伺候?” 傅羿岑把人抱回床上,随手脱掉周忍冬碍事的外袍,只留一层柔软的里衣。 明明是待宰的羊羔,周忍冬却鼓起脸,坐在床上,歪着头认真思考“怎么烹饪”自己这回事。 傅羿岑浑身的燥热容不得他磨蹭,手已经等不及往下移动。 周忍冬哼哼唧唧的,抓住他乱动的手,瞪他:“不是这样伺候。” 傅羿岑舔了舔唇,眼里的光有些许吓人,即便是醉了酒的周忍冬,也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那冬儿快些教为夫。”傅羿岑俯在他耳边,轻轻往他耳垂吹了一口炽热的气息,他瑟缩得浑身一抖,模样可爱极了,“为夫快等不及了。” “你、你先起来!”周忍冬软绵绵的声音命令他。 “好。”傅羿岑放开他,坐在床沿,耐着性子看他要做什么。 周忍冬爬了起来,按住傅羿岑的肩膀,将他推到床上,像灵活的兔子,立刻跨坐在他身上。 傅羿岑挑眉一笑:“这是要做什么?” 周忍冬脸颊红扑扑的,下巴微微一扬,得意洋洋:“我要在上面。” 傅羿岑眼睛眯了眯,露出一丝意外的神色。 这小家伙还有这种野心? “好啊。”傅羿岑意有所指,“那你可别后悔。” 周忍冬梗着脖子:“我才不后悔!” “那就来吧。”傅羿岑索性不动了,放松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冬儿,请。” 周忍冬鼓着脸左看右看,犯了难。 要……要怎么开始来着? 周忍冬转了转眼珠子,灵光一闪,伸手胡乱扯他的衣裳。 反正不管上下,都要先脱干净嘛! 第一步没做错,可惜之后他又停下来,皱着小脸思索半天。 傅羿岑忍得辛苦,实在等不了这迷糊的小兔子,索性手往旁边一拉,将帷幔慢慢放了下来。 烛光摇曳,映出两道惹人遐想的身影。 这一夜,注定疯狂而旖旎…… 翌日清晨。 一抹阳光从窗户爬了进来,正好照在周忍冬眼睛上。 他哼哼一声,寻着温暖的胸膛,把脸埋了进去。 这一动,他的腰及腰以下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瞌睡虫瞬间跑没了。 “嘶……” 他扶着腰,慢吞吞睁开眼,张开嘴想说话,却发现喉咙都是痛的。 周忍冬气呼呼瞪还在睡的男人,对昨晚的印象停留在喝了酒,被傅羿岑抱回房间之前。 坏蛋! 连醉鬼都不放过! 他越想越委屈,哼哼唧唧往他怀里钻,觉得自己的手按着不够舒服,大着胆儿拿起傅羿岑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刚要带着他按,那手便自己动了起来。 “醒了?”傅羿岑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周忍冬红了脸,点了点头。 “醒来就做坏事?” 周忍冬觉得傅羿岑恶人先告状,不满地撅撅嘴,抬头看他:“才没有,你看看……你干的坏事。” 说着,他扒开自己的里衣,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全是密集的红痕。 傅羿岑倒吸一口冷气,连忙给他拉了回去,裹得严严实实的。 “小祖宗,再撩下去,今天就不用出发了。” 周忍冬似乎感受到某种蠢蠢欲动的东西,连忙低下头,小声辩驳:“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趁我喝醉,做……做那么过分的事。” “过分?”傅羿岑勾了勾唇,似乎意识到什么,捏起他的下颌,“昨晚的事都忘了?” 周忍冬眼尾泛红,哼了一声:“没忘!” 怎么可能忘了他跟白知秋眉来眼去! “那分明是你一遍遍要我‘伺候’的,怎么就变成我过分了?”傅羿岑似笑非笑。 周忍冬脑袋空白一片,反应过来后,脸瞬间涨红了。 “害羞了?” 傅羿岑逗他逗得起劲,压根不放过他,“昨晚怎么就……” 周忍冬小手捂住他的嘴,奶凶奶凶的:“不许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不行。”傅羿岑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