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的地方。 那双极具特色的眼睛盯着你,颇为困惑的话却是跟继国缘一说的:“鬼被砍掉了头……那不应该死了吗?” 继国缘一:“这也正是我想问的。” 雷柱想了想。 也不喊打喊杀了。 果断收了刀子,要你把一切讲清楚。 “刚刚还对我喊打喊杀,现在却要我坦白从宽,你说怎样就怎样,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才不干。 当即摆高姿态。 吊稍着眉眼,用刻薄的下眼皮乜人。 雷柱被噎。 脸皮狠狠抽动。 该不会是让他跟鬼道歉吧? 还是继国缘一比较会抓重点。 他思忖片刻。 从怀里掏出钱袋子,交到你手上。 你脸色稍霁。 雷柱明白了。 也把自己的钱袋子交给你。 你满意了。 美滋滋将钱倒入自己的宝匣里。 把空袋子丢还给他们。 “这事儿说来也简单!” 你收好宝匣。 转而紧紧拉住继国缘一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一切都要感谢你当初把鬼舞辻无惨打成了鱼生!” “虽然没能彻底杀了他,但也给他的身体和精神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你留在他身上的伤痕,不管吃多少人,都没有丝毫痊愈的迹象,日日夜夜在灼烧炙烤着他,哈……你是不知道,他怕死你了,在你死之前,他都不会再出来浪了……” 雷柱越听眉毛皱得越紧。 忍不住出声打断你畅快的嘲笑:“这跟你还活着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鬼王在置之死地后又进化了?你们这些鬼……已经不会再因为斩首而死了吗?” 这种可怕猜测,只是说说,都叫他毛骨悚然。 被打断话,让你多少有点不痛快。 可他给得太多了。 你只好把没眼色打岔的他忽视掉,继续拉着继国缘一的手,感激地使劲晃:“我呢,之所以不死,是因为鬼舞辻无惨还没有死。我的血肉已经跟他融为一体,只要他不死,那么,不管我怎么死、死在哪里,都能撕裂他的伤口,重新从他身体里生出来。” “所以,我才说要感激你。” “如果没有你,那么,就算我有再大怨气,也不可能从鬼王那具完美结实的躯体里爬出来,大概率会胎死腹中吧……” 雷柱:“……” 雷柱“其他鬼也可以吗?” 你:“目前为止只有我。” 继国缘一脸上流露出困惑之色:“为什么只有你?你跟其他人的结构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面色一僵。 脆弱的心灵再次被狠狠戳中。 过去那些不好的、想起来就让人emo发疯的回忆,再次侵入你的大脑! 让你身体不自觉痉挛颤抖,不由得就想嚎叫、阴暗地爬行、分裂、扭曲的行走、抓起刀,狠狠捅鬼舞辻无惨一刀两刀三刀四刀……直把他捅成血葫芦! 可问题是,他现在不在你身边! 啊啊! 你好想他! 想他想得都要死掉了! 你松开握着继国缘一的手。 扭头奔向身后大树,抱着粗壮的树干,就是哐哐撞! 直到把自己额头撞得噗滋噗滋冒血。 心中那份无处发泄的疯狂才终于舒缓了点。 你重新回到他们身边。 无视他们怪异错愕的注视,轻描淡写道:“因为我是学生吧。” 雷柱:“学、学生?” 你抹去脸上的血,露出已然光洁如初的脑壳:“嗯,怨气滔天、死不瞑目的学生。但不建议你们乱试,我的经历不具有可复制性,贸然尝试容易变成小面包。” 说完。 你再次拉起身边继国缘一的手。 很有礼貌的跟他打招呼,“刚刚血流的有点多,我现在有点饿了,再去找别人做交换可能来不及,能给我咬一口吗?” “就一口!” 你直抒胸臆,“说实话,我馋你很久了,毕竟是能把无惨打成狗的男人,不尝尝你的味道真的是枉为鬼了。” “放心,我的胃口不大,你稍微忍忍。” 继国缘一看着你。 神色淡淡地点点头。 就好像你不是在问能不能咬他一口似的。 “你人还怪好的嘞。” 你冲他笑。 然后,吃了个爽。 你美美打了个饱嗝。 优雅地舔净手指上沾到的血。 目光不经意扫到他还在渗血的狰狞伤口,挺难为情的。 这种感觉就好像借阅同学小说,却把人家小说弄脏弄皱了似的。 你想了想。 抓起继国缘一的胳膊就是一通舔舔。 继国缘一瞳孔骤缩。 身体都因为你突如其来的动作陡然紧绷起来。 他非常不适应这种亲密动作。 神情窘迫。 下意识想要收回自己的胳膊,却被你牢牢按住。 “别乱动!” 你是鬼嘛。 生理机能更接近动物。 而动物的口水都有消毒杀菌,促进伤口愈合的功效。 不求跟鬼王血肉一样生命力旺盛,恢复啥致命伤都跟玩一样,但求表面好看。 而之后事情发展,就如同你期许的那样: 伤口一点点愈合。 不多时,就恢复成从未受伤过的样子。 你安心了。 松开拉扯他的手。 由着他侧过身,将胳膊缩回宽大的羽织袖口。 只不过,不等他从先前窘迫的场景中恢复过来,你就询问起关于加茂宅邸的相关事宜。 坦然又直接。 一点也没有女孩子该有的矜持腼腆。 继国缘一低下头了。 他握住腰间的日轮刀。 半晌,才半是沉重、半是惭愧道:“跟你同行的那位女子还活着,但宅邸里的其他人出现了死伤……是我不好,辜负了你的信重,没能及时救下他们所有人。” 你明白了。 没再多说什么。 你瞧了眼天色。 月落参横,不久就要天亮了。 正准备跟他们好聚好散呢,刚刚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雷柱,似乎是突然又想到什么,那双极具特色的眼睛倏然望了过来。 “你既然跟鬼舞辻无惨那般紧密,那么,你肯定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吧?只要得知他的位置,我们绝对可以……” “我不知道哦。” 你伸了个懒腰。 毫不客气打击他的积极性,“我这个人,从来都是不记路的,向来是迷路到哪里算哪里。现在嘛,我都已经离开鬼舞辻无惨超过一个月了,鬼知道我究竟迷路到哪里去了。” “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雷柱不死心。 他紧紧盯着你,迫切希望你能回忆起点什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