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嘴唇,狠狠亲了爽。 气息黏稠。 呼吸也变得滚烫。 你喘息着。 双臂搂着黑死牟的脖子。 手指无意识探入他高高扎起的发中,微微颤抖的指腹摸索着他硬刺的发根,余韵在心脏堆积,过分强烈的快感鼓噪得耳蜗都开始鸣响,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胸膛! 许久之后。 你才慢慢平复了气息。 脑袋埋在他颈窝,酸软无力的长腿再次不安分起来,贴着他滚烫身体蹭来蹭去。 几乎就在下一瞬,原本揽住自己腰的手臂更加用力,隔着单薄的衣物,都能感觉到一块块绷紧发硬的肌肉,抵得你难受。 “我可真是个坏女人……” 你忍不住笑了。 含住他颈部的皮肤,吮咬着,“明明你的妻子和孩子就在附近,可我却在勾引你……一哥,你感觉刺不刺激?不出声……是觉得不够刺激吗?可我觉得好刺激啊!” “真的难以想象!” “我好好一个大学生,竟然恬不知耻地牵别人老公的手!” 这样说着。 你端正了神情。 仿佛自省一般,煞有介事地拉起他的手。 分开他的手指,跟他十指相扣,炽热的触感一点点侵入掌心……忽的就绷不住笑了。 “嘿!” 你笑靥如花。 保持着跟黑死牟十指相扣的姿势。 仰起头,跟他交换了一道绵长的亲吻,“您猜怎么着?我不仅牵了,还亲了个爽!” “一哥一哥,那该死的鬼舞辻无惨,他可真是罪孽深重啊!你说是不是?” 你是好学生。 你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千错万错,都是鬼舞辻无惨的错。 是他毁灭了你人生; 也是他夺走了你的未来; 还是他让你变成这副鬼样子。 不怪他,难道还要怪你自己意志不够坚定,轻易就被美色鬼迷日眼了吗?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做鬼嘛。 最重要的就是开开心心地贴贴啦。 念及此。 你冲黑死牟眨眨眼。 原本搂着他肩膀的手,已然顺着松动的衣领探入其中,摩挲着身下这具手感超赞的绝美躯体。 “……别胡闹。” 黑死牟垂眸看来。 同你十指相扣的手紧了紧。 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稳,“猎鬼人们就在附近。” “这算什么?” 你才不关心他们呢。 根本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更过分噬咬着他喉结,揶揄闷笑,“想阻止我的话,还不如说你的妻儿也在附近,说不定,我还会有点羞耻心。” “……缘一也在。” 你动作一滞。 缓缓从他脖子里仰起头。 乌玉般的眼珠眨也不眨盯着他。 黑死牟不闪不避。 六眼鬼目也静静回视着你。 目光幽暗,似乎是已经确认了什么。 须臾,你扑哧笑出声,跟他以额抵额,气息纠缠:“一哥,你怎么会这么可爱?我的确很喜欢缘一,可你知道我最喜欢他哪一点吗?” 黑死牟没出声。 你却笑得更开心了。 声音仿佛吃了蜜,缱绻甜美。 柔软的唇一点点碰触着他的脸。 温热潮湿的吐息缓缓下移…… “你是他兄长,也是他在这世上仅存的至亲之人,你说,我要是当着他的面,把你贴了……他究竟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或者……” “把你们交换一下位置,你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黑死牟的手是剑士的手。 不同于女子的绵软细腻,强劲有力的指骨只是稍稍捏住,就足以让人动弹不得。 所以,当他反客为主的时候,一切都会变得格外刺激起来。 你被他抱在怀里。 随着他的动作惊喘着。 手指难耐地掐着他肩膀,滚烫高热的体温让你几乎无法呼吸,想要远离一点,却很快就又被拉入无法逃脱的泥淖之中。 “不要胡闹。” “不要做多余的事。” 黑死牟并没有过多停留。 带起你周遭的野泉清理过身体,将散落的衣物给你穿戴整齐,目光落在你颈部的红痕上,不着痕迹挪开眼,转而拍了拍你脑袋,最后叮嘱了两句,便起身离开。 “一哥,你不去看看缘一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完。 他的身影就彻底自你眼前消失。 “真别扭啊……不过我喜欢!” 你咧嘴笑。 手上还残留着那美好的触感。 回到继国家。 除了继国缘一,果然还多出了其他人。 看打扮,就知道他们是鬼杀队的人。 而且,里面还有个你很眼熟的稀血柱——你记得他是风柱来着。 风柱人狠话不多。 看到你平安回来了,二话不说,抄起一旁的刀,就要给自己胳膊来一口。 “不用了不用了!” 你一个飞扑阻止他。 抓住他拿刀的手,小心翼翼把刀子从他手里夺过来,生怕他划破自己,用血迷惑你心智,“别这么客气!虽然你们的猎鬼人妨碍我做事不说,还一言不合就把我脑袋砍掉了,让我挺不高兴的,但我真的吃不下了……” 说着。 你都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人类的确好吃又营养,可再好的人类,也比不过鬼舞辻无惨,以及鬼血浓度仅在他之下的黑死牟啊! 风柱皱眉:“真的不吃?” 你:“下次吧。” 风柱:“行,饿了叫我。” 你比了个OK。 愉快达成约定。 鬼杀队诚意满满。 不仅提供了风柱,还把愣头青交上来的战利品原路奉还。 同时,还提供了实打实的金钱,以及“有什么需求尽管提,产屋敷家族保证做到”的无限黑卡。 你满意了。 “看在你们这么够意思的份上,下次见到他们,我就不把他们腿打断了……不过,我的确有件事,希望你们能帮忙。” “您请讲。” “稚子无辜。” 此话一出。 心思敏捷之人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目光扫过神色各异的猎鬼人:“从当初选择那条道路开始,黑死牟就不会再回头了。他或许有错,但继国家却没有错。” “黑死牟离开的时候,时任家主还是孩子,完全可以说,如今的继国家根本没有享受到他的余荫,理所当然不应该承受他做错事的惩罚。” “况且——” “他之前,也并非一点力没为鬼杀队出。” “他也救了很多人,也斩杀了很多鬼,这些功绩,不应该因为一夕背叛而尽数抹除。” 有人再也听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