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 “死gay死gay!卑鄙无耻下流的小瘪三,你踏马才是别妄想了!” “黑死牟再好,你也染指不了!” “他不是gay,也不会做你小姓,要是被他知道你对他抱有这种恶心的心思,都不用他弟弟出手,他自己就把你片成1800片!” “闭嘴!” 鬼舞辻无惨吼你。 粗鲁地将你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掌心薅住你头发,向后扯,迫使你仰头看他。 苍白铁青的脸上都因为愤怒不自主抽搐,梅红色的鬼瞳恶狠狠瞪你,“不要用你下流的念头揣测我!你这个轻浮下贱的混账!再说这些恶心的话,我就把你……” 你勃然大怒。 死gay竟然敢威胁你? 抬手插爆他眼珠,鲜血溅了你一脸:“杀啊!你个没脑子的蠢货、阴沟里的死老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怂比,不就只有这一点能耐了吗?” “杀了我啊!” “今天,你不搞死老子!老子早晚有天要弃暗投明!” “你就等着吧!” “继国缘一会找过来的!他会帮我把你这个窝囊废的骨灰都扬了!都扬了!!” 鬼舞辻无惨怒极反笑。 抬手擦去你喷到他脸上的唾沫。 薅你头发的手扼住你脑壳,轻描淡写间,只听噗滋一声,红红白白的脑壳脑花碎了一地。 他面无表情回到矮几前。 扶起被你砸倒的矮几,抽出自己感兴趣的书本,继续翻阅。 等你再次从血泊里爬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但鬼舞辻无惨依旧是老样子。 他还在看书。 连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你。 他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很烦; 可他不搭理你了,你却又忍不住皮痒起来。 扯起地上被踩得乱糟糟的深色羽织,胡乱系在身上,蛄蛹蛄蛹爬过去。 挤开他胳膊,躺在他盘起的大腿上,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出几分冰凉的手指探入他单薄的白襦绊,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心情很不爽。 就想找点瑟瑟的事干干。 然而—— 就在你准备顺从蠢蠢欲动的欲望,跟他贴贴的时候,试了好几次,嘴巴都已经来到他脸上,犹豫了很久,却始终没能下得去口。 你偏头打量着他。 甚至都没有跟他对视的勇气。 只好捏住他下巴,把他脸掰到一边去,这才有种终于得救的感觉。 “辣眼睛。” 你一脸恨铁不成钢。 自己明明都已经够不高兴的了。 可现在,竟然想吃点好的,都成了奢望,真是憋屈极了,“无惨,你屑怂也就屑怂了,可拜托你能不能有点品味?什么都吃,只会害了你!” 鬼舞辻无惨:“……什么意思?” 你:“丑就一个字,我不介意多说几次。” 鬼舞辻无惨冷笑。 并没有因为你的话动怒。 反而是举止风雅地又翻过了一页书:“要贴贴,找黑死牟去,别来膈应我。” 他声音很冷。 好像极寒之地的冰窟。 光是听着,就让人心脏哇凉哇凉的。 你更委屈了。 眼泪也啪嗒啪嗒掉下来。 掐着他依然贼带感的腰,手指头抠入他肉里! “为什么啊?” “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点?” “我虽然不听话,总跟你顶嘴,还动不动就跟你发疯、抽你嘴巴子、吃你肉、喝你血、背叛你,可我也是个女孩子啊!” “女孩子,都是要宠的!” “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点啊?你要是觉得我不好,那么就干脆放我走好了,为什么还非要把我留在你身边呢?” 鬼舞辻无惨笑了。 语气极尽嘲讽之能事:“谁要把你留在身边?你出去这么久,见我出去找过你一回吗?” 你:“还不是因为你是个窝囊废,怕死了缘一!” 这下。 鬼舞辻无惨不笑了。 梅红色的鬼瞳危险眯起。 似乎在思忖要给你整个惊喜的死法。 你毫不畏惧。 哽着脖子跟他对视:“之前,我跟桔梗在一块儿的时候,你可是难缠得很。无论我怎么哀求道歉,你都不同意,就非让我回来不可。” “所以说——” “别死鸭子嘴硬。” “与其搁这儿违背自己的心,倒不如多找找自己的原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这么些年,你对我好不好,有没有满足乖乖我的心愿。要知道,我们女孩子可都是心软又好哄的,只要你别总是鸡蛋里挑骨头,何愁得不到我的心?” 鬼舞辻无惨恼火无比。 他原本被你烦得不行。 如今,更是被你的话狠狠膈应到。 冰冷危险的声音仿佛从牙缝逼出来:“谁要得到你的心?区区一个半成品……” “瞧不上我,那为什么还要把我变成鬼?” 你不干了。 声音猛地拔高一度。 手指狠狠在他身上抓出几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子。 从他怀里坐直身子,一口就啃在他躲闪不及的下巴上,“是你,让我两次变鬼!是你,让我再也做不成人!也是你,让我再也没有未来,只能生活在黑暗里!” “可就算是这样,我也没有怨恨你!” “我以为我们相处得很开心,一切都只是打情骂俏……” 鬼舞辻无惨:“谁跟你……” “奈奈的!” 你面目扭曲。 反手就是一耳光。 无视他吃人的目光,神色愈发狰狞,口中话语更宛如毒汁飞溅,“又跟老子嘴犟!” “谁踏马允许你反驳老子的话了!” “谁好人家的鬼跟你一样,干啥啥不行,嘴犟第一名,你自己说你下不下头?!” 你是个暴脾气。 鬼舞辻无惨也是。 胳膊巨臂化,当场把你吞噬入腹。 可即便如此,他仍不解气。 整个人气到发抖。 在寝殿里来回转圈,越转越生气。 过分激烈的情绪波动,也让他拟态都维持不住。 露出苍白清秀的面容,唇角神经质哆嗦着,两腮也呈现出不正常的红。 明眼人一看便知,他这是被气狠了。 你却眼前一亮。 都不舍得从他伤口里爬出来了。 从身后搂住他脖颈,瞧着他那张令人鬼迷日眼的脸。 被甩开,就重新贴上来……反复几次,他就不跟你犟了,只一刻不停地用刻薄的言语羞辱你: “你真的是个女人吗?” “你还能更下流一点吗?!” 你置若罔闻。 手指摩挲着他的脸。 目不转睛地沉浸于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