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同居。 生活用品除了他自己独一份的,再有便是婴儿款。 祁焰根本没有融入到这个家来。 那说明...... 萧致心底当即做了决定,不管鹤小受在书里安排了几个老公,包括姓白的那个尚未露面的大佬。 统统滚开让路。 以后澜澜只有一个老公,那就是me。 萧致高兴地搂着鹤澜渊在床上睡了两个小时,鹤澜渊还没有补觉成功的迹象,除了自己给他喝了点鸡汤白粥,生怕孕夫尿急,又提醒孕夫起床解手了一次。 萧致感觉人的一生差不多圆满了。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萧致舍不得松开鹤澜渊,决定单手接听手机,结果一看来电显示是余楚希的号码。 当即觉得厌烦透顶。 之前愿意化干戈为玉帛,是为了从祁焰手里抢回鹤澜渊,如今鹤小受和崽崽们正在自己怀里熟睡,那再不用跟恶毒炮灰虚以委蛇了。 但是直接将对方拉黑,又不是很君子的做法。 于是主动走出去,将卧室门关紧,而后接听了电话。 余楚希接通电话后,先是一顿紧急八卦,问他昨晚喝了那么多春风吹起大螺号,感觉怎么样? 然后十分夸张地捂住嘴巴,“为什么你的声音挺起来如沐春风,天哪,你昨晚究竟找了几个人才解得药?” 说实话。 0人。 萧致被他的夸张传染,有点害羞得挠挠睡乱的金发,若说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处.男八成是个宇宙级笑话。 只能嘿嘿嘿来应付对方。 余楚希立刻翻脸无情,咒道,“不对劲啊不对劲,你喝了那种药应该爬都爬不起来的,怎么才一晚上便解药了?而且你说话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一点也不虚弱啊!” “假药!绝对是假药!我要去退货!!” 萧致生怕他的尖叫给鹤澜渊吵醒了,果断结束这种毫无营养的对话,问道,“你昨晚跟祁焰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都怪你把药喝光光了,然后像发.情的猴子一样连跑带跳不见了踪影,我开车追都追不上你。” 萧致说,“我之前跟你说的,祁焰马上要遇见一点生意上的问题,你听我的,好好帮他渡过这次小危机,祁焰的奶奶那边叫你妈妈多提一提这件事,祁焰明年选妃的时候,你的名字应该能在榜首的位置。” “啊?!!!明年啊~”余楚希的声音变得尖刻无比,“你究竟行不行啊?当初条件谈得好好的,假如你不帮我用最快的速度搞定祁焰,我们的婚事就要正常进行啊。” 萧致发现,无论那种炮灰角色,不受读者待见是有原因的。 咄咄逼人就是其中一条。 而愚蠢是最严重的一条。 严肃起来说,“反正我提出来的意见绝对有十足的可行性,你即便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都不是良策,祁焰不喜欢愚蠢的人,这点你最好掂量清楚,记住哥的话,若是真心喜欢一个人,做舔狗是绝对没有任何前途的。” 余楚希还想骂回来,你才是窝囊废。 萧致将手机已经关机丢在一边。 鹤澜渊懒洋洋的声音传出来问,“谁的电话,好吵。” 萧致立马矮了高大的身躯,差点跪喊一声“喏”,端了一杯温开水,走进卧室送给孕夫喝,一边还轻声叮嘱不要喝太猛,小心呛到了。 其实舔狗也是分级别的。 萧致算是暂时获得了鹤澜渊的默许,继续能往返对方的新家。 今天叮嘱萧家的主厨做一锅清炖羊肉,明天煮鲍鱼烧海参,全部打包好放进保温桶,然后家里的饭一口都不吃,提上保温桶跑得人影也不见。 萧独烈见状愈发开心,心说笨蛋孙子终于长大了,知道想要打动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打动他的胃。 以为饭是送给余楚希吃的,暗中叮嘱张管家,无论如何要将食材的品质提高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鹤澜渊这边近日来伙食质量直线上升,晚上洗澡时发现肚皮似乎又大了一圈,而且最下面的半圆上破天荒出了一条妊娠纹。 气得摄政王当即要把萧致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挂门口。 萧致连忙又求又饶的,连连保证将来等孩子生下来,一定送鹤澜渊去国外的专业医疗机构,做妊娠纹美容手术。 鹤澜渊不要再吃任何高营养的汤水。 萧致便提议去牛医生的私人医院里让专业人士检查,如果专家说不要再吃高营养的食物,那他以后便不再胡乱给人进补。 鹤小受自然知道牛医生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会与萧致穿一条裤子的家伙。 谁知牛医生检查之后,也十分严肃地告诫说,“孕夫的营养摄取过度了,其实孕夫越到临近生产的日期,越应该注意,避免胎儿过大生的时候痛苦。” 萧致眼瞅着祸患降临面前,立刻机灵无比说,“澜澜是剖腹产,应该不需要自己用力吧?” 一句话将摄政王得罪得十分彻底,堪称得罪骄夫一百句的金句了。 摄政王甚至连他的车都不肯坐,硬是要减掉十斤重量似的,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蹒跚地从医院徒步往家的方向步行。 萧致怕他身子变重,天冷路滑,不要崴了脚又跌了肚子。 一直默默地跟在摄政王的身后,不敢出声,只是目光深深地紧锁着某人的背影。 鹤澜渊的身形很优美,从后面看背挺得很直,仿佛泰山一般高耸,绝对不会轻易被压垮。 但是稍微往侧面的角度一看,肚子的圆润弧度还是能从围巾底下露出不少的,随着日子的推移,孕肚也像瓜熟蒂落似的,慢慢呈现出水滴状,往下掉了不少。 萧致禁不住喊了声,“等一下。” 鹤澜渊倒没有一直气他,毕竟是自己贪嘴,胃里总像狼掏了似的,油腻的不能吃,甜肥的不爱吃,只有萧致提来的格外好吃。 侧转了莹润的下颌,说,“作甚?” 萧致笑着走上前,将他脖子里的围巾取下来,悉心帮鹤小受擦拭脖颈间的汗水,轻说,“其实不用遮住肚子,挺好看的。” 鹤澜渊呿了一声。 萧致已经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他的身量比鹤澜渊的大一圈,套进自己的外套,孕夫的身材显得十分和谐了。 萧致帮他拉好衣服拉锁,突然抬头看了看头顶。 “澜澜,你看。” 他伸出手,一阵清爽的凉风吹拂,头顶的榕树发出沙沙的细响,杏黄色的叶片被秋风撼动,摇摇晃晃脱离树枝,飘落进一张温柔的掌心。 萧致托着金黄的落叶,笑得灿烂无比,他说,“澜澜,我们从春天相识,经历了夏天,现在是秋天,一眼便过了大半个四季。” “我们虽然是同校的校友,也在同一个班级里共同学习,之前我一直没有主意到你,现在我的眼睛里全部都是你。” 鹤澜渊不怎么习惯听其他人的甜言蜜语,何况萧致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