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对自己的毒舌摧残长达数年。 最主要的是,文潮海是书里鹤小受的第二个老公啊。 这小子长得丑玩得花,虽然在三攻里排名最末,但是心眼子超多,差点把鹤澜渊从另外两个攻手里撬走的眼镜心机婊啊!!” 第63章 萧致对于《爱在何方》这本书里,文潮海如何处心积虑贴近鹤澜渊,从对方心中一点点讨得了重要的位置,种种计量在萧致心里全部归为不齿一类。 像个没出息的叫花子一样装可怜。 萧致反正是没有多做联想,自己能成功找到老婆,是不是有复刻文潮海的路子。 虽说最近忙着梵图海外市场的扩展,间或打击一下萧承的公司地位,那都是在家庭情况异常稳固的前提下才能施展的抱负。 如今有人敢趁他忙,偷他的家,那萧致恐怕是不能坐视不理。 鹤澜渊以为他砍了一晚上桃花树,应该是挺劳累了,结果某人大清早穿戴起熨帖笔挺的西装三家套,照例抱着孩子们在餐桌前等他。 宝宝们现在吃饭完全不用人喂,为了早日培养动手能力,专门买了儿童用餐专用座椅,在每个人的小桌子上摆放好可以磁吸的饭盆,里面盛放温度事宜的婴儿美食。 早餐种类多数以各种营养糊糊为主,偶尔也跟着大人们吃一样的。 萧致正在警告鹤南知绝对不准挑食,必须要吃掉炒饭里的红萝卜、西蓝花和青椒才能变得更聪明。 鹤南知虽然还小,看起来倒是像大人一样会皱眉,会痛苦,跟爸爸据理力争,说红萝卜是苦的。 萧致不肯相信。 鹤南知用手从饭盆里抠出一块胡萝卜粒,举给他说,“爸爸吃!苦苦!”甚至把舌头吐出来,做出一副难以下咽的表情。 萧致张嘴,毫不嫌弃儿子手里的东西,吃进嘴里仔细咀嚼,并且用贼夸张的表情称赞说,“胡说,这难道不是人间美味吗?” 听了这句话,萧淼淼也不甘落后,双手掏进被扒拉得乱七八糟的炒饭堆里,摸出更多的蔬菜粒给他递过去。 嘴巴叽叽喳喳说,“爸爸吃,妹妹的好辣辣。” 虽然说孩子的智力与日俱增,但这些孩子改变得还有惊人的演技。 萧致被两个人轮番喂了一阵胡萝卜,完全没有所谓的苦涩感,更没有辣味。 鹤澜渊看不下去有人被小孩子骗,招来后厨的营养师,交待最近的胡萝卜不要切丁炒进饭菜里了,全部跟苹果蓝莓榨成果汁,做成彻底抠不出来的果蔬饮料。 跟孩子们一番斗智斗勇。 萧致感觉自己尽力了,甚至还吃了比平常多的蔬菜。 鹤澜渊套着薄纱似的里衣,叮嘱保姆们抱走两个浪费粮食的小坏蛋。 手腕间一紧,倏然被某个家伙拉到大腿间坐下。 鹤澜渊微闪了闪身,躲着说,“孩子们都要看见了。” 被保姆们抱走的龙凤胎,纷纷从肩膀处露出笑成弯月形的眼睛,咯咯咯笑个不停。 萧淼淼用可爱的手指不停刮脸,在羞羞他。 萧致才没有所谓,反正这个家里的人迟早得熟悉一件事。 就是他和老婆无时无刻必须要秀恩爱。 鹤澜渊的着装习惯越来越回溯到大夏朝时期,喜欢真丝做的里衣与袴裤,原本是为了自己穿着舒适的,反倒方便了某人的手沿着小腿往里乱摸。 萧致说,“老婆,我的生日快到了,你说我今年的生日该怎么过?” 鹤澜渊被他架得死死的,一双腿都快被玩坏了,颇有些面红耳赤讲,“我记得你的生辰不是二月份才过完?” 萧致那天跟他要求了什么,鹤澜渊可是记得十分清楚。 臭不要脸的居然要一年过两次生日。 萧致说,“你不懂,二月份是我阴历生日,七月份是我的阳历生日。” 鹤澜渊倒是要笑不笑,暗自夹住膝盖间作乱的手指,“华国的阳历生日与阴历生日相隔如此远的吗?” 萧二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其实也不是,我确实是二月份生的,据抛弃我的人塞在襁褓里的出生证明可以证实。” “但我是确实在七月份被亲生母亲挂在萧家公馆的门口,还是用买菜用的菜篮子。” 鹤澜渊旋即软了语气,捧住他的脸一番唏嘘,“这是什么品牌的菜篮子,才能挂得住你这样的小可怜?” 萧致微微哽了一哽,“我想好好过一下这次的阳历生日,把平常的好朋友全部邀请来,也算是巩固一下人脉关系。” 鹤澜渊哪里知道他的小心思,既然萧致的童年如此凄凉惨淡,身为这个家的重要一份子,自然要帮助他满足任何心愿。 萧致得到老婆的首肯,自然说一不二,交给秘书杨明去亲自操办起来。 等到他说的那个阳历生日真正到来,鹤澜渊才发现自己想得还是少了点。 萧致不但租下了龙城靠海的一整座岛屿,还邀请了迄今为止的所有人脉关系,包括为梵图代言的影帝明星都叫来不少,一时间轰动龙城,搞得异常热闹且浩大。 祁焰本与他绝交几年,原本是请不到万超老总头上的。 不过萧致对他有救命之恩,不论祁焰愿不愿提,都是人情债。 文潮海也被邀请来了,若不是被萧致的请帖轰炸来的人太多,文潮海都以为自己被萧二世安排进了报复名单。 毕竟两人的不对付,在大学时期可是有目共睹的。 当初萧致像一条听话的小狗,跟在祁焰的屁股后面,文潮海可没少冷嘲热讽、毒舌环绕。 再看萧致今天的地位与财力,总有些今非昔比的感慨。 祁焰暗自跟他说,“今天摆这样的一场阵仗,可要谨慎些,应付好了便是让同窗好友得了面子,应付不好,则是在梵图总裁的背后捅刀了。” 文潮海送他一个了然的笑容,“反正我家也不做奢侈品的生意,跟他的领域圈毫不重叠。” 两人正在互相打趣。 纵眼过去,萧致搂着鹤澜渊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完全是用一双璧人来形容的登对,那些想趁机会跟萧总套近乎的,全无缝隙可钻,不高兴的躲到一边喝起闷酒。 这不高兴的人里还要算祁焰一个。 文潮海无形中发现祁焰从不贪杯的,今天已经暗自啜饮了至少四五杯红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只是未到伤心处。 不觉抬手暗自抚摸了一把金丝眼镜的镜腿,一语双关说,“又没有真的结婚,搞得好像真的夫夫一样,萧致终究是萧致,还是比你幼稚了许多。” 祁焰转动手中酒杯,“人家孩子都那么大了,你在胡说什么?” “这可不像你,”文潮海突然揶揄极了,“我印象中的祁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放在两年前应该是如此。 祁焰说,“一听这话,就说明你没有真的喜欢过谁。” 文潮海反诘他时,眼眸暗得惊人,“不,恰恰相反。”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