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立刻回复别墅里的地下管道坏了,请了修理工做维修的。 试想这栋别墅处于海边,盐碱腐蚀性强,管道确实存在着定期修缮的维护项目。 文潮海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挥袖说,“来了几个人现在立刻赶出去几个,还有......” 他从保镖手里提起砖头,表面温文尔雅地笑了,下一秒立刻露出残酷的表情,一砖头往对方的头侧一拍,砸得保镖庞然巨大的身躯猛然栽倒了过去。 砖头上隐隐沾了一些猩红,其他的保镖更是耳提面命,任由同伙在地面匍匐呻.吟,也不敢出手扶一把。 文潮海丢开带血的砖头,冷酷无情警告,“永远不要有下一次。” 萧致跌跌撞撞得返回了车内,脏臭的衣服完全没有心思换,两双手也因为钻了锋利的东西而蹭破了皮,沾了一手脏污的血渍。 杨明以为他跟人打架了,专业素养过硬的特助马上从车内找来医疗包,替某个失魂落魄的人清洗包扎。 偶尔还会询问萧致痛不痛。 萧致现在完全被鹤澜渊与文潮海之间的亲密关系杀得措手不及,尤其老婆那句不想跟他回家的话,说得镇定自若,绝对不是在说气话的模样。 “我究竟是哪里做错了?”不明就里的萧致从胸膺到颅脑充满了各种问号,简直要把他整个躯体毁灭殆尽。 他难受,他憋屈,他真想当着鹤澜渊的面打死文潮海,再把老婆强行带回家!! ...... 可是,假若他这样做的话,岂不是跟原著里的祁焰、文潮海这些强制派做一样的恶心事? 萧致呐呐道,“祁焰,文潮海,怎么我没有死成,反倒接替了你们该待的位置?” 人在被刺激过深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发出一些类似于魔障的语言。 杨明以为他魔障了,试图用疼痛唤醒法,药棉沾了酒精直接往他的掌心伤口里戳。 萧致反倒来劲了,口口声声道,“我现在就像是祁焰、文潮海的替身一样,被澜澜讨厌、憎恶、嫌弃!” 他的眼睛本就又黑又亮,此刻里面充斥着一股狰狞的猩红,反倒愈发令人忧心他的精神状态。 杨明小心翼翼开解他说,“萧总你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再加上家里的事情令人分神,但是让我说,你怎么会跟万超的祁总、文少爷一样呢?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你们全然属于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呀!” 怎么会不一样!! 萧致内心咆哮,该死的祁焰和文潮海才应该经受的折磨与考验,怎么突如其来全部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转移? 萧致眨了眨眼。 对了,转移。 原有剧情是白禹州帮助鹤澜渊藏了起来,即使文潮海上门找人,也被白禹州讽刺了一顿,败兴而过。 跟现在的自己的处境简直如出一辙。 既然自己转移到了文潮海的剧情线上,而如今的文潮海被顶了位置,转而占据了白禹州应有的剧情线。 那我只要...... 萧淮眼眸底的血丝红森森的,仿佛一只恐怖的野兽在他的体内诞生,并且壮大。 杨明很害怕地小声叫唤道,“萧先生?萧先生?你还好吗?” 一束狂妄且冒险的光在萧致眼中激闪。 是了,是了。 他现在肯定极了,只要推动他所熟知的剧情线中的某一个,提前让哪一个关键的剧情高.潮提前发生! 蝴蝶效应!蝴蝶效应! 萧致定了定神思,与杨明露出一切OK的微笑,“没事,我们走吧。” 怎么会没事?病人会说自己没有患病吗? 杨特助的背脊发凉,从脚指头开始往头顶钻寒气,浑身能被吓得冻成一块寒冰啊! 萧致第二天便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计划。 首先第一点,他需要保证孩子们的绝对安全。 思来想去,他还是将鹤南知与萧淼淼全部送到了萧独烈那里。 无论如何,对方可是最爱曾孙的,不会在他出事之后对孩子们坐视不理。 对于自己的下一步计划,萧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现在把梵图经营得这样好,假如真有事情发生,孩子们的教育金也早存了不少,尤其孩子们还有自己的品牌分红,比他当年的状况好很多,应该不会遭受与他一样的轻视的。 至于鹤澜渊...... 萧致现在完全不敢在内心默念老婆的名字,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收敛的情绪会功亏一篑。 萧致跟崽崽们解释,说爸爸和爹咪要去国外出差,需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萧淼淼的眼泪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鹤南知谨慎地牵住爸爸的衣袖,可怜巴巴问,“是哪个国家,很远吗?” 萧致用手机打开世界地图,指了一个最最南边的地方,说,“在南极呢,坐飞机要飞十天十夜都不一定能坐到。” 还说,“南极有企鹅,等爸爸和爹咪一起回来,给你和妹妹带很多的企鹅怎么样?” 鹤南知想说不要企鹅。 可萧致更快地堵住他的话题,问他,“南知,你是哥哥,爸爸和爹咪不在家的时候,哥哥就是这个家最大的,你要学会坚强,还要保护妹妹不是?” 鹤南知回眸看着已经要哭了的妹妹,胸中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他抱住淼淼说,“妹妹不哭,才一个月的时间而已,哥哥天天陪你玩好不好。” 萧淼淼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萧致起身去见萧独烈。 萧独烈以为他在位最近的公司危机焦头烂额,努力宽慰说,“去吧去吧,都是为了公司,孩子在爷爷这边肯定不会亏待的,男人要先顾事业才行。” 萧致说知道了。 心底苦笑:男人还是得先守住自己家才行。 萧致走了有一个小时。 牛医生不知道得了什么风声忽然造访,直接二话不说冲进了萧家的后院。 萧独烈正躺在凉亭,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孩子在草坪上玩耍。 牛医生一上前便开门见山问,“萧老先生,对不住了,这俩孩子我现在需要立刻带走。” 萧独烈一听恼了,起身暴躁道,“牛医生,你是不是当医生太久了,把什么不干净的病毒吸到自己脑子里了,这俩可是我的宝贝金曾孙,你凭什么要带走他们?” 牛医生道,“萧致最近公司有事,才把孩子寄放在这里的,可是这俩孩子的安全实在太重要了,我觉得还是得让孩子们的亲爷爷来照顾,比较妥帖。” 亲爷爷? 萧独烈露出极其嫌恶的表情,“你说萧淮啊?话说他死到你们的医院了?来来来,带我去瞧瞧这个王八蛋,我非亲手打死他。” 牛医生:“.......” “不是萧淮,”牛医生吱吱呜呜了半晌,“其实这件事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这么解释吧,其实是生了萧致的那位,被我硬生生地叫回国了。” 什么!!! 萧独烈简直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