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疙瘩爬出来跳舞。 好在,目的地好像到了。 车辆驶入某小区,进到园林最深处,越过一道打开的电动栅栏,停在一座别墅前。 苗晓睿看到站在台阶下眉眼低垂、指尖夹着星点的高大男人,立马越过下车的保镖,扑过去。 “秦老师!” 男人顿了顿,掀眸,随手扔开即将烧完的烟蒂,踩灭。 苗晓睿本来要往他身上扑,瞬间转开,弯腰去捡:“啊呀~不能乱扔垃圾!!” 秦暄:“……” 苗晓睿的手还没碰到烟蒂,就被人拦腰扛起来—— 他:“?!” 秦暄道:“后续事情,文博会处理。” 张心雅:“……是。” 苗晓睿好奇:“什么事情?” 秦暄没理他,扛着他转身走进别墅。 “砰”一声巨响,门被踢上,视线陡然变得昏暗。 别墅里只开了两盏壁灯,苗晓睿头朝下,更是看不清楚周围。 他不解:“秦老师?怎么了?” 羽绒服厚,他被扛着也没啥不舒服,还偷偷摸了把男人只穿着睡衣的背。 秦暄:“……” 继续扛着人上楼。 走楼梯一颠一颠的,加上脑袋朝下有一会儿了,苗晓睿开始不舒服。 他拍拍男人后腰:“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秦暄顿了顿,加快脚步。 苗晓睿:“不是,我让你放我下来——” 视线陡暗。 走廊上微弱的壁灯仿佛跟房间隔了结界,完全照不进来。 “砰!” “咔哒。” 房门关上,落锁。 黑暗,锁门。 苗晓睿抓住男人衣摆,紧张又刺激:“秦、秦老师?” “嗯。” 苗晓睿:“开个——”灯吗? 被扔到床上。 真的是扔。 苗晓睿:“!” 翻身爬坐起来,色厉内荏的,“你干什么?!!” 秦暄没吭声。 布料崩裂的动静在黑暗中响起。 苗晓睿:“……!!” 下一瞬,一米九几的高大男人跪上床。 苗晓睿:“!!!” “不是,”他哭笑不得,“你大半夜找保镖把我抓过来就是想亲唔——” 落地窗没拉拢,外边的路灯映照进来,逐渐适应黑暗的眼睛也慢慢看清楚周围。 秦暄的手很凉,是站在户外等很久吹夜风吹的。 秦暄的身体却很热,是……蓄势待发的热意。 苗晓睿的羽绒早就被拽下来扔开,睡衣也被撩起来—— 他艰难地,趁男人口及要他喉结的功夫,口耑了口气,摸索着托起男人的脸,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啊?” 从见面到现在,秦暄就说了一句话加一个语气词,虽然看着很冷静,但……应该是在视频里看到刘楚广亲他了吧? 秦暄顿了下,朝他嘴角狠狠一口。 苗晓睿吃痛捂嘴:“你干嘛?” 秦暄冷声:“刘楚广碰你哪里了?” 苗晓睿松口气:“哎呀,还真是吃醋了啊~” 他安抚般拍拍男人胳膊,语带抱怨,“不怪我啊,我怎么知道他突然发癫——码的还想找我当剧组火包友,恶心死了!” 秦暄声如冷刃:“碰你哪里了?” 苗晓睿乖乖转头:“耳朵,他好恶心他舔我——秦老师快亲亲——草!” 秦暄这力道,必定出血了。 他有点生气了,“我今天被人占便宜都恶心死了!!你还咬我??!” 秦暄舌忝过那沾着血珠的耳垂,道:“今天?” 苗晓睿打了个哆嗦。耳朵这地方……能随便舌忝的吗? 带着微茧的手卡上细白的脖子,秦暄慢慢地:“只有今天?” 苗晓睿被卡得抬起头,以为他想亲亲,主动嘟嘴凑过去,借着窗外那一点微光,亲到他嘴角,道:“没啦没啦,要是有,我怎么可能还给他好脸色?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秦暄轻呵了声,低喃般:“我刚才看监控了。” 苗晓睿亲了两下,不满足,偷偷伸出来软体勾他嘴角,含糊道:“什么监控?” 秦暄却避开他的唇,卡在他脖子下的手往下滑:“上演技课,为什么要碰这里?” 锁骨?苗晓睿回忆,皱眉:“没有啊。” 秦暄冷声:“没有?” 低头。 苗晓睿:“艹,疼啊!!” 又咬他! 秦暄继续:“为什么要碰这里?” 苗晓睿:“……真、真没有——有有有,他教我摆姿势的时候碰一下,很正常——啊!” 痛死了。 秦暄:“还要我列举吗?” 苗晓睿呜呜:“我现在才知道他有这心思啊,我以后肯定离他远远的!” 吃醋的秦总好吓人啊。 秦暄:“晚了。” 苗晓睿:“?” “不是,他看上我怪我吗?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我太有魅力我还有错了吗?!” 秦暄稍稍起身。 苗晓睿以为他转过弯来,主动搂过去:“男朋友别生气啦,我以后会——” 手被拉开,拽起来。 苗晓睿嚷嚷:“你竟然不让我抱你!你变了——” 手腕碰到冰凉物体。 “咔嗒、咔嗒。”两声金属合扣声。 苗晓睿:“?” 金属锁链声响,然后又一声清脆的“咔嗒”声。 双手被拽过头顶、被不知啥金属扣起来的苗晓睿:“……???” 秦暄单手压着他双腕,低头,亲了亲他嘴角,温柔地:“外面坏人太多,男朋友太有魅力了,以后都不要出去了,好吗?” 苗晓睿:“……” 他震惊,“我靠,秦暄你竟然喜欢玩捆绑play?!” 秦暄:“……” 第35章 然后苗晓睿就被普雷了。 刚开始他也是震惊挣扎的。 但力量不如人,又被锁住,男人只用一只手,就把他轻松压在砧板上。 苗晓睿就……顺势地、半推半就地……躺平了。 然后: 嘶,还能这样? 嘶,好……刺激! 嘶,还……挺爽?! ——等等,他不太行了。 呜呜呜,受不了了!! ……救、救命…… …… 苗晓睿跟砧板上的鱼似的,被男人抹上调料开涮。 涮完前边涮后边,涮完后边……继续涮、反复涮、不停涮。 涮了大半宿。 涮得窗帘缝隙透过来的光,从暖黄的路灯转成白光。 一切才停下来。 苗晓睿沾枕就昏睡过去,直接睡了个天昏地暗。 等他意识回笼,窗帘缝隙铺洒进数道橙黄光斑,丁达尔效应下的光斑,细尘飞舞,静谧安宁。 苗晓睿迷迷糊糊地趴在软枕上,心里想,他租的房子,房间明明是朝南,哪里来的阳光—— 昨晚的记忆陡然浮现。 苗晓睿一激灵,伴着“叮咚”清脆声响坐起来—— “……艹。”他口申口今着倒回枕头,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的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