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怎么说,大叔我也还是个神圣的神父嘛,救死扶伤是本职哟。”迎着纱织冷冷的眼神,磐舟笑眯眯地晃了晃手里的绷带,替她将手臂上被子弹划过留下的伤口重新包扎。 虽然伤口上凝固的血液已经结了一层薄痂,但在绷带的挤压下还是一阵刺痛。 纱织忍不住皱了皱眉,唇角紧绷着,没再开口。 灰王的那一枪来得突然,纱织没能在事先做出防备的对策,如果不是最后不知为何移开了枪口,那么她现在也不会还活着,感受这疼痛。 就像这个男人的力量表现形式是雾一样,不论是灰王凤圣悟,还是现在的Jungle氏族磐舟天鸡,都是像雾一样难以揣摩,看清的人物。 关于磐舟的立场如何,不是一时能判断清楚的,但至少现在他还没有要杀她的打算,那就足够了。 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安全离开,最好能找到她的手提包,对于武力值底下的她而言,那是很重要的东西,而且里面还放着她通讯设备,也不知道是被磐舟随手丢在哪里了。 纱织清楚接下来的情况就算没有她在,黑子他们也一定能顺利的进行下去,但她心中依旧有一股挥之不散的不安感,驱使她产生迫切离开这里的想法。 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地方被她忽略了,眼前却被迷雾笼罩,拨不开也找不到头绪。 虽然现在所在的地区一片安详和宁静,可纱织清楚在距离这之外的学区,冲突与混乱的事件正在不断发生。 纱织敛眸压下复杂的念头,顺从地维持着双手捆在身后屈膝侧卧的姿势,任由那位将手枪藏在圣经中的灰发神父蹲下他高大的身子,动作笨拙地替她包扎。 不过没事的,只要她还活着…一切都会… 安静之中,磐舟蓦地冷不丁地问道: “是在计划着什么吗?” 纱织眨了眨眼,转头看向嘴角挂着笑容,凝视着她眼神复杂的灰发神父。 消失了十四年的灰王算不上年轻了,灰色蜷曲的半长发垂落在脸侧,瘦削的身子也不复从前高大,冒着胡渣的下巴更是让他看上去有些沧桑。 纱织忽然意识到,也许眼前的男人舍弃从前的名字和身份,愿意加入比水流的氏族,并不是因为他们在计划着可怕的事情什么。 而是—— “我在想比水流失败之后,该送你们去什么级别的监狱。” 磐舟包扎的动作一顿。 他愣了一下,看向眼前那个明明知道自己处于不利状况,却从醒来后就一直保持冷静,甚至敢用笃定的语气,说出可能会令他在愤怒之下做糟糕选择的话语的女人。 “…哎呀,这可真是。。”磐舟无奈地摇了摇头,随手用胶布将绷带末端固定好,结束他短暂的神父职责。 “居然当着我们这种的反派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可是会造成不得的后果的哦?” 他拿起搁置在一旁的圣经,缓缓站起身来,躺在地上的纱织不得已用艰难的姿势侧过头看向他。 在这间没有电灯的房间里,逆光站在她身前的神父看不清面容,他冰冷的黑色衣袍划过灰尘堆积的地面,纱织微微闭上眼舒缓粉尘飞入眼中的生涩感。 磐舟掀开圣经的一页,手指在书脊上轻敲着,就当她以为对方要拿出枪。支,怀疑自己想法是不是错误的时。 他忽然话锋一转,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听说有个南波监狱好像待遇不错,义务工作还有零花钱来着。” “嘛,不过你的提议就算了,我还是更喜欢在自己的家中,大叔现在可是经不起折腾的年纪了。” 磐舟看着因为糟糕环境而不适皱眉的人质小姐,心中忍不住低叹一声。 抛开温柔优雅的外表,这位被当做王的继任者培养起来的姑娘,确实有颗聪明的大脑和强大心脏。 不知道流和那只狐魂的计划能否顺利的进行下去—— 他正摸着下巴上的胡渣,思考着如何处理眼前棘手的麻烦。 虽然是偶然下的捕获敌方大将,但把对方带到这个临时藏身地点也只是下策,而且以这丫头能力的特殊性,带到比水流所在的地方才会对流的安全产生威胁,让他一直看守也不是个办法。 再说了现在不使用能力,也只是因为她被捆起来,而他有枪吧? 磐舟瞥了纱织一眼,在他说完那句类似玩笑的话语后,对方就垂下眼睫不再说话,然而那仿佛认命的安静模样反而更令他不安。 沉思中,偏僻安静的发电厂内忽然传来一道脚步声,由远而近,渐渐向他们靠近。 磐舟一愣,看向掠过他迅速逼近纱织的来人: “等等…” “…呵嘻嘻嘻,这可真是个惊喜!” 语调黏腻诡异的女声在头顶响起,纱织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漆黑的双瞳死死盯着她。 她瞳孔猛地缩紧,还没来及做出反应,对方忽然用一柄闪着金属寒芒的尖锐物品向她右眼扎来—— ———————— 解释一下之前赶榜失败后,三个星期不能上榜我就自暴自弃了。 现在正在复健,但是没存稿码字速度会比较慢。 跪下磕头道歉Orz下章织田作肥来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前山秋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球球别吊胃口QWQ 3瓶 拉文克劳猎狼犬1瓶 给老板们递德芙巧克力,香草味八喜,可可布朗尼,榴莲菠萝蜜,芝士玉米粒,鸡汁土豆泥,黑椒牛里脊,黄焖辣子鸡,红烧排骨,醋酱鱼,冰糖雪梨,梅菜扣肉饼,柠檬味雪碧,椒盐九吐鱼,白酒,青啤,安慕希。 第44章 “啧。” 尖锐的针头在就要刺入角膜前堪堪停住。 “狐狸,这可不是你能胡来对待的家伙。” 磐舟牢牢地握住那神色狰狞的女人的手臂,将那原本用于治疗病人却被当做伤人武器的注射器缓缓拉开。 “嘻嘻嘻,不就是一只眼睛吗?比水流没有腿不也活的好好的嘛,阻止我干什么?” 被称为‘狐狸’的黑发女人阴恻恻地瞥了磐舟一眼,握着针管的手毫不在意地继续用力,试图继续完成自己的目的。 然而这次他使用的身体是一位女性医生,力量差距上的悬殊使得锐利的针尖不断颤抖晃动,却无法再靠近纱织的右眼一分。 “这副身体可真废物,果然还是要有力量的人才行…”狐直烟喃喃着。 见磐舟有意保护的姿态, ‘她’缓缓松开手将针管丢在地上,然后摊开手掌,下一秒脸上阴郁的神色消失不见,笑嘻嘻道: “好啦好啦,我不杀她就是了,快放开我吧?而且因为还需要你的雾,这次我就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