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认真,“但与此同时,我不会让任何可能伤害你的事情在我眼前发生。”“……”鸣花一时语塞。 这个人怎么回事?在该乖乖装傻的地方如此敏锐,平时表诉衷情时,却能熟练摆出‘你在说什么?我可是热血人设你最好再说清楚一点!’还笑容爽朗到过分的样子。 “唔姆!就算鸣花在心里说我坏话,”炼狱双标郎郑重其事,“我也不会改变想法!” “……?”鸣花好不容易找到的话头再次卡住,重新陷入语塞。.... “鸣花,请问这位先生是?”珠世安抚完气到飞起的愈史郎,好脾气地转头帮小姑娘解围。 “啊,抱歉,珠世小姐。这位是炼狱杏寿郎,鬼杀队的现任炎柱。”鸣花顿了顿,小小声补充,“……还是、是我的恋人。”总、总有种见家长的微妙感! 鸣花的恋人?珠世难掩惊讶:“啊!原来是这样吗?” 炎柱先生理直气壮补充:“唔姆!准确说我是鸣花的未婚夫!” ……竟然还是未婚夫。珠世更惊讶了:“真的吗?祝贺两位。” “……是、是这样没错!”鸣花自暴自弃,“因为上次和珠世小姐告别已经是百年前的事了,所以,其实我早就记不清当初到底托您保管什么了,非常抱歉。” “你这个麻烦精、丑八怪!”愈史郎一点就炸,“珠世小姐生死一线都不忘保护你的‘东西’!你竟然敢忘了!和你男人一起给珠世小姐跪下道歉!” 猫头鹰先生保持微笑,虎口‘噌’地抽出半寸日轮刀。 那我的确有点不是人。鸣花气弱:“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愈史郎,你要是再这样剑拔弩张地说话,我就要生气了。”珠世轻声呵退气呼呼的鬼少年,宽慰般冲鸣花笑了笑,“鸣花不用愧疚。与其说‘托我保管’,应该是我对鸣花无私帮助的一点点回报。” “珠世小姐也帮了我很多,”鸣花无意识地皱起眉头,“请不要这么说。” 珠世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静静地端详了女孩一番。女人的目光温柔如月色,薄纱般覆盖在身体上,缓慢也神奇地安抚下鸣花心中不知名的焦躁。 “我本想趁产屋敷家主的邀约,将‘它’还给鸣花。”珠世温柔地微笑着,“但是,既然鸣花已经记不清当初的事情了,就让我继续代为保管吧。” ……不是?鸣花震惊:为什么你说得像侵吞他人财产啊?!珠世小姐明明不是这种人设! 炼狱杏寿郎松开刀柄,疑惑提问:“主公的邀约?” “没错,我和愈史郎受产屋敷耀哉所托前来。”珠世不紧不慢道,“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邀约的具体内容目前也无法告知你们。” “我会向主公求证,”年轻的柱诚恳道歉,“如果属实,还请原谅我方才的冒犯。” 愈史郎大声嘲讽:“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 “在接触产屋敷耀哉之前,我有一些事想告知鸣花。”珠世放弃约束愈史郎——自家的孩子自家宠——另一方面,小鸣花的恋人似乎也并不在乎被大呼小叫两句,“十二鬼月的构成最近有了很大的变动。” 这个我知道,至少秘书岗换人了。鸣花试探:“出现了新的‘鸣女’?” “得益于鬼舞辻无惨具有前瞻性的领导,下弦鬼月全灭,上弦经历了一轮换血。”珠世的笑容冷淡了些,“除列位前三的黑死牟、童磨及猗窝座外,补充了新的上四和上五。 “上五由黑死牟带到无限城,生前应该是一名鬼杀队剑士;上四由鬼舞辻无惨亲自领回,目前负责无限城的运行,也就是你口中的新‘鸣女’。” “那孩子……可能是被迫变成鬼的。”珠世垂眸,神色怜悯不忍,“无惨一直在折磨她,逼迫她融合无限城的血印;最初的一个月,无限城的地板几乎要被血浸透。” 融合血印——鸣花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 血鬼术对于鬼而言是身体般的存在。除鬼王无惨外,彼此之间的血鬼术都是排斥的,强迫融合血鬼术不亚于剖心挖肺、剜眼斩骨,对身心都是巨大的折磨。 “那孩子的血鬼术很特殊,拼了命地向外界传达信息。”珠世苦笑,“我偶然发现了她的分肢。如果以后能遇到那孩子,请帮忙杀了她,这是她唯一的愿望。” 看不到尽头的人生,无法阻止的漫长坠落……作为自身憎恨的物种存活,实在太痛苦了。 炼狱杏寿郎握住鸣花的手,认真道:“必不负所托。” “如果说我这一生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也就是愈史郎和鸣花了。”珠世怜爱地微笑着,“鸣花遇到了很好的人,过往的一切就当做是糟糕的经历……然后,鼓起勇气欢迎未来阳光灿烂地日子吧。” “我会的。”鸣花主动上前,用力抱住珠世。 ——女人容颜美丽、举止优雅,背脊挺拔瘦削,孱弱的肩膀却比谁都倔强。虽然无法想起曾经相处的时光,忘却了郑重的托付,但鸣花依然无条件信任着珠世。 和服少女眼睛酸涩,加重语气重复道:“我会的。” 珠世愣了愣,旋即抬手,轻轻抚摸少女的后颈。 事发突然,临时约会的两人也没了逛庆典的心情。稍作商量后,鸣花和杏寿郎都决定立刻返程,同时托锵鸦向主宅传递珠世转告的所有信息。 “新的上弦之四应该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在横滨时,童磨曾向我提及过她。”鸣花思索,“融合血印能获得的血鬼术不多,大概局限在操控无限城的程度,还有通过分肢传递信息系……供猜测的信息不多。” “唔姆!”炼狱杏寿郎附议,“最近无惨和十二鬼月的活动十分频繁,剑士调动复杂,但应该能通过核对阵亡和失踪的人数来确认对方的身份。” 是鬼杀队的背叛者啊……鸣花担忧地看向恋人。 “不用担心我哦!”炼狱杏寿郎爽朗揉搓和服少女的发顶,“鬼杀队的剑士怀揣各自的信念而来,以斩断悲伤为目标;当他背弃自己的信念、为生存伤害别人时——就不再是我们的同伴了。” 那我呢?我是……阿杏的同伴、鬼杀队的同伴吗?鸣花抿了抿嘴唇,没有问出这句话。 “不安都被写在脸上了呢,鸣花。”猫头鹰先生和未婚妻小姐十指相扣,友好地蹭她肩膀,“严格来说,鸣花的确不是鬼杀队的同伴,但鸣花是我的同伴,也不是鬼杀队的敌人。 “不是同伴也不是敌人,能提供的帮助有限,甚至因种种无法破解的缘由阻碍我们斩杀鬼——鬼杀队正是为了守护这样的人而存在的,正是为了避免痛苦的抉择而存在的。” 鸣花有点感动:“炼狱先生……” “嘛!从另一方面看,我也不是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