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双手,得意了,这叫一举两得,又挖了地道保证了安全,又锻炼了身体。“我果然是天才,哈哈哈哈!” 小问竹拿着一块糕饼,打量着周围,委屈了:“姐姐,好像没有以前的房子大。”以前有半条街呢,现在才这么一点点地方。 胡问静怒了,使劲的捏小问竹的脸:“你知道姐姐买这房子花了多少银子?这是京城的市中心,一环之内的黄金地段,价格贵到了天上了,换成北上广的同等地段,这房子起码价值几百亿。”小问竹拼命的挣扎,却怎么也跑不掉。 一个手下跑了过来,道:“老大,有人送了请柬。” 胡问静一怔,还有人送请柬给她? …… 胡家外,某个邻居的家中,一群妇人闲聊着新邻居胡问静,言语之中很是不屑。 某个妇人鼻孔向天,带着愤怒,道:“区区九品官就敢住在前侍郎的旧屋子里,谁给她的胆子?”一群妇人点头,吃饭穿衣住房子都有潜规则,以为家里有钱,想住多大就住多大?这么幼稚的人就不该到京城来。 某个妇人带着对胡问静的鄙夷劝着其他妇人:“算了,乡下土包子懂得什么?听说她竟然要把假山都拆了,工匠都惋惜的哭了。”其余妇人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然后矜持的点头,大家在京城住了几代人了,从小看着一群大官长大的,身上沾着龙气贵气,说话穿衣无处不体现着身份,那里是从乡下小地方来的九品官能够比拟的。 “以后大家不要和胡家的人说话,更不要请胡家的人做客赴宴。”某个妇人建议道。一群妇人点头,这还用说?绝对不会让土包子融入自己的生活圈,没得降低了自己的品味。 一个妇人抿嘴笑:“听说那个胡问静已经被停职了,想要再次进入吏部只怕是比登天还要难。”其余妇人兴奋的点头,大家都听说了胡问静被停职的消息,虽然不认识胡问静,但莫名的就是有一种愉悦感。 一边的亭子中,唐薇竹轻轻的将手中的茶水倾泻进了茶碗,几片茶叶从茶碗的底部陡然一跳,到了水面之上,蜷缩的茶叶慢慢的舒展,渐渐的有了花朵般的形状,唐薇竹的心砰砰的跳,就要成了?眼看几片茶叶就要汇聚成一个美丽的图案,陡然有的下沉,有的飘荡,再也看不出一丝的形状。唐薇竹微微叹气,终究是又失败了。 她听着远处母亲与邻居们说着家长里短,微微摇头,明天就要参加魏舒魏尚书左仆射的寿宴了,哪有时间聊天,必须多练习几次,若是运气好,琢磨透了如何把茶叶变成一朵花,定然可以在寿宴中大放光彩。 “只是,这传说中的技能真是无法轻易得到啊。”唐薇竹有些遗憾,她只是从谣传中听说过有将茶叶冲泡成花朵形状的技能,既没有亲眼见过也没有听说哪个亲友精通,她只是凭着自己的琢磨和参悟小心的尝试。她倒掉了茶水,重新换了茶叶,嘴角露出了一丝矜持的笑容:“别人可以琢磨出茶叶变成花的技能,我唐薇竹聪慧过人,饱读诗书,难道就琢磨不出来?”她再一次将热水冲撒到了茶碗之中,看着几片茶叶在热水中浮沉。只是这一次效果更差,茶叶压根就没有凑到一起,更谈不上什么形状。 “总有一天会成功的。”她信心百倍。 几个丫鬟站在一边,看着又一杯茶叶没有喝上一口就导入了水桶之中,微微有些心疼。这些茶叶都是上好茶叶啊,唐家纵然是官员之家只怕也承受不起如此的奢侈。 滚烫的水花在茶碗中翻滚,茶叶依然不成形状。唐薇竹随手将茶水倒进了水桶之中,浓郁的茶香弥漫在凉亭之中。她深深的呼吸,心神为之一静,想到明天一定可以见到萧哥哥,她的心中又是一阵荡漾,手中的茶水也溅到了地上。 她脸上浮起了红晕,明天就能见到萧哥哥了,真好啊。 …… 次日。 卫瓘下了马车,一眼就看到魏融在两个仆役的搀扶下给拜访的客人行礼,心中立刻怒了。他厉声呵斥道:“谁让你出来的? ”老友魏舒家中人口凋零,只有这么一个孙子却偏偏身子骨极差,走路都要人扶,魏舒绝不会舍得让他承担迎宾的重担,定然是有人故意挑拨使坏。 魏融恭恭敬敬的向卫瓘行礼:“小可魏融见过卫公。”然后才笑道:“没有人让我来迎宾,是我自己要来。”他淡淡的笑着,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我是魏家唯一的男丁,贵客临门,自然该我迎接,这是礼数。” 卫瓘脸色微变,想起魏融以前只是庶子,心中叹息,魏舒竟然有这种愚蠢的孙子,他想要不管,任由魏融作死,终究想着老友只有这么一根独苗,道:“来人,把魏融送回房中好好休息。” 卫瓘身后立刻抢出了两个侍从,手按刀柄,扫了魏家的仆役一眼,魏家的仆役冷汗直流,急忙搀扶着魏融缓缓的进了魏家内宅。 魏融犹自不甘:“卫公,卫公!这于理不合?”卫瓘久经战阵,压根没把这种弱鸡放在眼中,转身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子,道:“卫密,卫恒,你二人在这里替你魏公迎接宾客。”卫密和卫恒都有四十几了,而且是朝廷官员,替老友迎接宾客也不算失礼。 “是。”卫密和卫恒无所谓,卫家和魏家多年的交情,魏家的情况又大家都知道,来访的客人谁也不会多说半句。 卫瓘进了魏家,只见众人都在花园中闲聊,他寻到了魏舒,毫不客气的道:“老家伙,你的孙子读书读废了。”魏舒看了一眼卫瓘的身后少了两个儿子,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苦笑着:“这要怪老夫……”以前公务繁忙,没空教导下一辈,哪怕儿子魏混能够见到他的时间也不多,何况孙子魏融?能够每日见面已经是奢望了,也就是叮嘱仆役多照顾魏混魏融的衣食住行而已,至于学业和思想那是压根没时间管。等到魏混早早的过去了,他急忙仔细的关注孙子魏融,这才发现魏融读书读傻了,把礼仪二字印在了心中,因为礼仪二字就能治理天下了,言行举止处处要求守礼,简直迂腐不堪。 卫瓘叹气,有心说几句是朝廷耽误了你,你家为朝廷付出良多之类的冠冕堂皇的言语,又觉得这种假话套话说出来只会让魏舒更加的伤心。终于只是说道:“我已经在四处寻访名医,你孙子的身体不会有大碍的。” 魏舒用力点头,卫瓘的人脉比他宽广多了,多半就能寻到名医治疗孙儿。 两人无言,随意的看着花园之中。 卫瓘指着某处问道:“咦,那两人是谁?” 远处,宾客们根据自己的小圈子聚在一起聊天,人人笑逐颜开,唯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与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孤零零的坐在一边,旁若无人的玩耍着。 魏舒看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