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毫无战斗力的贵女面前趴下了。 胡问静悲愤无比,双目含泪,虎躯一震:“胡某就是搞不定!”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胡某曾经凭借无耻横扫天下,贾充卫瓘任恺尽数倒在了胡某的无耻之剑下,可是那是因为人家是大佬,胡某是九品小菜鸟,胡某与大佬过招,还没开打声望就嗖嗖嗖的暴涨,赢了自然分分钟声望爆棚,输了其实损失也不大,大佬们还能追杀胡某不成?所以胡某当年随便的写三个大佬的耽美艳史,三个大佬只能假装倒下吐血,三个大佬若是敢于胡某较真,不用胡某说话,满朝文武就会对三个大佬嗤之以鼻,身为大佬好意思与一个九品官比谁更无耻?胡某与大佬斗赢是赢,输也是赢,简直赢麻了。” 胡问静幽怨极了:“可是,斗转星移,物是人非,没想到胡某如今也是大佬了,轮到胡某被一群小菜鸟刷声望了!” 就说那个苏小花好了,抓住机会以大义恶心了她一把,装完逼就跑,她能怎么样?追上去痛打?那么苏小花立刻就扬名天下了,“大缙朝唯一被污妖王痛打而不死的女官”,这个称号足够苏小花三年之内登上杰出青年天榜。 干脆打死了苏小花?且不说苏小花是藩国官员,若是胡问静敢动手杀了藩国官员就是与朝廷整个体制决裂,整个朝廷名正言顺的贬谪胡问静,只说苏小花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了几句大义凛然的风凉话,就该死罪了? 胡问静悲伤的泪水逆流成河,记忆还停留在新手村打兔子,没想到一不小心自己已经是新手村的兔子boss了,一群新手村的菜鸟垂涎三尺的盯着她呢。 金渺等人面面相觑,难道只能被动挨打,看着别人组队刷boss三缺一来法师? 胡问静热泪长流,好像就是这样,真是狗屎!以后只能看到一堆苍蝇围着她大呼小叫的刷声望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蹦出来抱着她的腿愿意做她的干儿子干女儿。 沈芊柠领悟了,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然后盾就碎了,她悠悠的开始唱歌:“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胡问静怒视,干脆唱今年我是大傻逼好了。 贾午惊愕的看着胡问静,认认真真的道:“这有何难?”还以为胡问静多机灵,原来不过如此。 众人一齐看贾午。 贾午笑了:“这种小场面何必担心?”胡问静呆呆的看着贾午陡然醍醐灌顶:“果然是小意思!” 向德宝觉得好像什么事情忘记了,举手道:“那个……江陵城如今没人倒夜香,整个城池处处恶臭……” 胡问静挥手:“胡某就是要等全城恶臭。” …… 月光之下,江陵城夜香王于德顺傲然负手而立,身后是数百恭恭敬敬的站立着的统一着装的青壮男子。 一轮圆月落在于德顺的身上,他的头发、披风都闪烁着银光。 一个青壮男子大步向前,缓缓的单膝跪下,崇拜的道:“伟大的夜香王!”衣衫正中一个大大的“粪”字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数百青壮男子一齐单膝跪下,大声的道:“夜香王!” 于德顺悠悠的回头,一股王八之气四溢。“我,就是来自黑暗之中的夜香王!” “我要整个江陵都知道我夜香王的强大力量!” 数百青壮年一齐大喊:“夜香王!夜香王!夜香王!” 一个男子匆匆进了花园,远远地就欣喜的大叫:“夜香王,我们赢了!” 那男子走到了于德顺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夜香王,江陵城百姓三日无处倾倒屎尿,污水横流,街上没有落脚之地,整个江陵城到处都是屎尿,臭气熏天,鸟儿都不敢落地,乌鸦都飞走了。” 数百青壮年大笑,这就是招惹夜香王的下场! 那男子笑道:“江陵城中怨声载道,已有数十个乡绅联系我等,希望夜香王能够重整秩序,恢复江陵城的和平,他们保证绝不会让衙门欺压我粪业工会员工,老祖宗传下来的竹篓套掏屎勺绝不会改变。” 数百青壮年大声的的欢笑,只觉赢得扬眉吐气,看衙门还敢不敢让他们竹篓换木桶,木桶上加盖子。 于德顺摇头:“还不够!”只是一群百姓投降了有什么用?他要的是荆州刺史府的投降。 “这是我夜香王代表粪业界对衙门的首次挑战,这是我粪业界几千来第一次站在月光下露出我们的力量,这是我粪业界无数人第一次发出自己的声音!” “我夜香王于德顺怎么可以小胜即安?怎么可以浅尝即止?若是不能一举打出我们的名号,打出我们的威风,是不是下次来了个新的荆州刺史我们又要再次被衙门驱赶和指责,再次无奈的悲壮的罢工?” 于德顺眼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我夜香王于德顺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我们夜香工要站起来!我夜香王要一劳永逸,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夜香工的厉害,让所有人几百年都不敢忘记我们夜香工的强大!” 数百青壮年崇拜的看着于德顺,大声的欢呼:“夜香王!夜香王!夜香王!” 于德顺傲然笑着,大声的道:“你们要记住了,我们是为了大缙朝千千万万粪业同仁在奋斗,是为了我们的尊严,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为了我们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在奋斗!谁若是敢去掏粪,那就是背叛千千万万的粪业同仁,那就是背叛祖宗,那就是人人得而诛之!” “记住,不要给老祖宗丢人!” 数百青壮年热血沸腾,齐声大叫:“为了老祖宗!为了子孙后代!” 等数百青壮年离开,于德顺招呼几个心腹进了书房。 宽敞的书房中点着上好的檀香,众人刚刚坐下,仆役急忙端上了茶水和糕点。 于德顺随手吃喝一些,这才道:“张麻子,你带人去盯着,谁敢掏粪,立刻就全家都打死了。” 张麻子用力的点头,赔笑道:“夜香王只管放心,那些穷鬼谁敢掏粪我就打死了谁!绝不会误了夜香王的大事。” 于德顺点头,道:“三天不够,有好些人家的家中有旱厕,三天时间还能忍受,十天之内谁都不许掏粪,我要整个江陵城的屎尿流淌到衙门口,我要荆州刺史跪着求我掏粪。” 一群人大声的笑着,一点都不觉得这句话哪里过分了。掏粪工与衙门的交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哪一次不是在掏粪工的罢工之下立刻就软了?偶尔也有衙门与掏粪工硬杠,可是又有什么用?掏粪工贱命一条,就是不开工,难道还能强迫别人开工不成?而抓夜香王于德顺更是不可能,于德顺又不掏粪,人家是正经的拥有100套房子1500亩田地的乡绅,衙门凭什么抓他? 张麻子笑道:“夜香王只管等着,这次要衙门大出血。”以前靠一些掏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