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需要坐牢挖矿的?以前衙门对你们宽容,死罪变成了苦役,你们知道感恩了吗?知道改邪归正了吗?你们有恃无恐!你们以为反正不会死罪,坐牢就当度假了!” 他的眼睛中闪着善良被利用后的愤怒,厉声道:“本官为何要被你们这帮贱人利用本官的善良和仁慈?这枝江县以后谁敢抢劫,谁就脑袋落地!” 四周这才传出了压抑的哭泣声。 公孙攒厉声道:“本官再告诉你们一点!荆州刺史下令,任何人不能因为不法行为收益!”他看着哭泣、愤怒、震惊的葛衙庄村民们,量这些人也没有听懂,但是无所谓,他可以用实际行动解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来人,把葛阿毛的房子烧了。” “来人,搜查葛阿毛的钱财,若是不能两倍赔偿受害人,那么葛阿毛全家苦役,什么时候还清了欠款,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若是子子孙孙都换不清,那就子子孙孙都挖矿好了。” 葛衙庄的百姓惊恐的看着公孙攒,无边的愤怒烧红了他们的眼睛,哪有这个道理! 公孙攒继续道:“把葛阿狗,葛阿根,葛阿水也抓起来杀了,真是可惜,本官只知道这几个名字,想来还有很多漏网的。” 惨叫声中,又是几个葛衙庄的淳朴百姓倒在了血泊中。 有一个村民实在是忍无可忍,厉声道:“狗官!” “噗!” 刀子从那村民的肚子里刺入,顺手一拉,半个肚子被割开,各种令人恐惧的东西随着鲜血流淌出来。 公孙攒收回刀子,轻轻地抹掉衣衫上溅到的血迹,见红色的一片,也不在意,笑了:“谁敢反抗,立刻杀了。”他心中又是痛苦,又是爽快,这些刁民不严惩,怎么让世界太平? “算了,本官迂腐了。”他笑了。 “这个葛衙庄内就没有什么老实人,本官何必慢慢的追究呢?” “来人!这葛衙庄内的男丁三抽一杀了,所有房屋尽数烧了,有人敢反抗杀无赦。” “剩下的人全部送去挖矿!” 葛衙庄内有村民愤怒的吼叫:“大家抄家伙啊!狗官要杀光了我们全……” 吼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凄厉的惨叫。 葛衙庄火光熊熊。 当日,公孙攒带人连屠五个村子,村中所有房子尽数烧成灰烬,男丁三抽一,余者尽数挖矿。 消息传开,枝江县各个有抢劫传统的村子百姓出逃率超过六成。 上城棣村中有了惊恐的叫着:“官府不给我们活路,我们拼了吧!”一群村民却面无人色,这是要造反?开什么玩笑!造反是要掉灭九族的!他们一个村子几百号人怎么可能造反? “逃!大家逃到宜都国去!”村中有智者道。宜都国不归荆州管,听说宜都国的太守又仁慈善良美女如天女下凡,保证不会追究他们。 一群村民用力点头,听说宜都国的太守骂了胡刺史,胡刺史也没有办法追究,因为那是藩国的太守,不归胡刺史管。 那智者道:“带齐了家伙!若是官兵敢拦路,我们就和他们拼了!”村民们用力咬牙,此拼命和彼拼命不同,这是为了活路而拼命啊。 数百人急急忙忙带了细软向西逃向宜都国,眼看再过几里地就到了宜都国的界限了,数百人刚想松口气,却听见身后马蹄声响,众人转头一看,却见数百骑兵疾驰而至,一个大大的“覃”字旗帜飘扬。 “是官兵,快逃!”有人凄厉的大叫。 众人玩命的向前方逃命,过了宜都国的界碑就是活路! 有村民眼看逃不掉,咬牙抽出了刀子,对着那群骑兵厉声道:“老子就在这里!不要命的只管过来!” 铁骑靠近,覃文静只是一刀斩落,那村民就被砍成了两截。 骑兵追上了一群村民,乱刀砍杀,惨叫声四起。有人斜刺里乱跑,覃文静也是不理,只管往前追赶。有十余个汉子跑得飞快,终于越过了宜都国的界碑,只觉死里逃生,转身看着身后惨死的村民和纵横的铁骑破口大骂:“直娘贼!老子总有一天杀了你全家!”“王八蛋!老子记住你们了!” 覃文静带着铁骑不断的前进,距离那宜都国的界碑越来越近,那十余个汉子大惊,难道这些官员要进入宜都国杀人? 有人慢慢的后退,指着界碑厉声叫道:“你们看清楚了,这里已经是宜都国了,不归荆州管!” 铁骑继续前进! 又是一个人怒吼:“你们若是过境杀人那是犯法的!宜都王饶不了你们!” 有人强作镇定,道:“大家不用怕,等那些铁骑到了界碑一定会勒马的,他们不敢过来的。别说人马过界了,就是一支箭矢都不敢过界的。” 众人用力点头。 铁骑马蹄声越来越近,那十余个汉子极力遏制住心中的惊恐,逃,是绝对逃不过骑兵的,唯有坚信荆州的骑兵不敢越界杀人。 铁骑瞬间到了宜都国的界碑前,一秒钟就越过了界,那十余人大吼:“你们越界了!你们犯法了!你们不可以在宜都国抓人杀人!” 覃文静一刀斩下,一个人头飞起,鲜血飙射。骑兵瞬间越过了那十几人,将他们砍成了肉酱。 覃文静这才勒住马,冷冷的道:“我们越界了,那又怎么样?” 界碑东侧枝江地界之内,尸横遍野,数百村民不到三成人零星的在四周哭泣悲嚎。 覃文静厉声道:“来人,带回去挖矿!再敢逃跑全部杀了!” 她甩掉刀上的鲜血,那些文官讲究的是法治,讲究的是有法必依,而她是武将,她讲究的是违法必究,任何人敢挡在荆州无数百姓过上幸福生活的道路前,她就尽数杀了。 数日后,枝江县各处要道上吊着尸体,随风转动,天空中乌鸦嘎嘎的叫着。 枝江县遂定,再无一人认为抢劫可以致富。 无数百姓嚎哭,以后不能抢劫了,官府丧尽天良的放火烧屋子,全家挖矿,就算有人宁可被杀也要抢劫致富也没用了,再也不能一人伏法全家受益。 百姓们悲凉哭泣:“衙门断了我们的活路,我们以后怎么办?”自从抢劫后家里也不种地了,又没有小生意,全家怎么活下去啊。 公孙攒大声的道:“农庄欢迎你!” “想要活下去,来农庄干活吧!荆州不会让人抢劫致富,荆州也不会让人没有饭吃,只要肯老实工作,农庄有吃有喝有住,每十日还有肉吃。” “以为可以坑蒙拐骗,以为可以钻法律空子,以为可以一人犯法全家幸福的,那些吊在树上的尸体就是榜样!” 作者有话要说:ps:注1.这个故事来自现代案例,其实不适用古代背景,古代对抢劫罪判得极重,不是流放就是斩首。晋朝没把百姓当人,p应该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