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训练的三千铁骑定然是e天下精锐了,纵然是e前朝虎豹骑之类的精锐也不能与之匹敌,没想到如此精锐在那附有帝皇诅咒的铠甲之前依然毫无反击之力。我等家族虽然也是e豪门大阀,可比琅琊王氏却差得远了,只怕更加不是e胡问静的骑兵的对手,诸位想要为国效力,济世安民之心只怕会有所辜负了。” 几个贵公子冷冷地盯着贵女们,今日才知道这几个女人真是e讨厌啊。 几个贵女看着他们冰冷和愤怒的眼神一点都不惊慌和抱歉,反而轻快地笑了。几个贵公子大怒,看来今日要重重地打这几个女子几个耳光,让她们清醒的认识到羞辱他们的下场,什么?男人打女人是e人渣?不,帅哥贵公子打女人那叫爱!女人只会感到甜蜜。 一个贵女看贵公子们有些忍耐不住,不再逗弄他们,道:“其实我等有办法可以破解胡问静的铠甲上的帝皇的诅咒。” 几个贵公子微微平息了一下怒气,其中一人道:“若是e找到皇叔宝库中的其他神兵利器之类的言语就不要说了。”天下谁不知道皇叔宝库之中只怕有更神奇的兵刃,这不是e找不到皇叔宝库的位置嘛。 那个贵女笑道:“不是e,皇叔宝库的地图有一片落在了暗市的手中,暗市要价太高,我等只怕倾家荡产也无力购买。”几个贵公子缓缓点头,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弃家荡产购买皇叔宝库的地图,他们想的是e为了天下大义,为了江山社稷,可以在暗市的拍卖会上抢了那皇叔宝库的地图。可是e暗市防御严密,只许几个人进入拍卖会,却有几百甲士手持弩箭监督,他们想要从暗市的手中抢到皇叔宝库的地图只怕比登天还难。 又是e一个贵公子皱眉道:“你们不会想要用黑狗血、糯米、桃木剑吧?”这些东西对付普通厉鬼都没什么用,对付帝皇诅咒和龙气只怕没什么用。 那贵女摇头笑道:“虽不中,亦不远已。” 几个贵公子互相看了一眼,见那贵女似乎很有把握,虽然不怎么信几个女子有了好办法,但是e不妨听听。一个贵公子认真地问道:“那么,你们有什么办法?” 那贵女一字一句地道:“大汉皇帝的诅咒可怕无比,更有龙气作祟,想要破之,必须有专精此道的人出手方可。” 几个贵公子点了点头,郁闷和惊慌之间竟然忘记了这么简单地道理。一个贵公子问道:“难道是e找道士?”他从来没去过道观,不知道哪个道士有真本事。 几个贵女一齐抿嘴微笑,轻蔑地道:“道士?道士只会装神弄鬼,又有何用?”几个贵女正色道:“想要破胡问静铠甲之上的龙气和帝皇诅咒,非请我佛教大师出马不可。” …… 琅琊王氏。 王衍厉声呵斥一群王氏子弟:“为何这胡问静的铠甲上有帝皇诅咒和龙气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不知道这是e我王家用三千铁骑换来的独门秘密吗?可恨!必须查!是e谁泄露的,必须一查到底!” 几个琅琊王氏的核心人物同样满脸怒容,仿佛恨不得杀了这些管不住嘴巴的蠢货,心里却高兴极了,如今天下都在说胡问静是e神一般的敌人,再也没人说琅琊王氏是e猪一般的队友了。 王衍暗自得意之余,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好像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2021.08.13.18:11修改错字。感谢读者“liz”捉虫。 感谢在2021073022:57:562021073122:30: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丑二号5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17章 我在冀州等你 时间已经进入了六月,天气炎热无比,阳光照在身上不过一会就火烫无比。 通往冀州治所信都城的官道上,百十骑慢慢地前进。一个士卒小心地问司马越:“殿下,要不要休息一下?” 司马越摇头,笑道:“真是奇了,去年冬天这么冷,今年夏天怎么就这么热了呢?若是把这夏天的太阳挪到了冬天该多好。”几个士卒听着这冷得发抖的笑话,尽心尽力地挤出畅快的大笑。 司马越的皮肤滚烫,汗水湿透了衣衫,但是他的心中冰凉一片。司马柬发出了想要入京的公文后,司马越立刻就看出了司马柬的阴谋,他后悔无比,他怎么就局限在小小的勤王上,没有想到夺取地盘呢?他也想要夺取徐州啊,徐州以来地理位置不错,粮产丰厚,易守难攻,他的封地就在东海国,吞并徐州那真是弹指之间的事情,可是他出手已经迟了,司马柬一定已经进入了徐州了。 司马越后悔之余,立即命令弟弟司马模立刻赶回东海国,立刻吞并青州的其余郡县,并尽可能的向南夺取徐州的其余郡县,司马柬从扬州入徐州,不可能立刻占领徐州全境,能够抢到几个郡县也是好的。 而他自己则立刻轻骑入冀州。若是得了冀州,可北望幽州,西去并州,同样是王霸之基。 司马越仔细地看着官道两边的田地,见有几个老农坐在田埂边,他勒住了马,叫道:“老乡,今年地里能不能丰收?”尽管庄稼就在眼前,但是他看不懂地里的收成会如何。 那几个老农见是穿着华丽衣衫的富贵公子,急忙恭恭敬敬地道:“回老爷的话,只怕不能。” 司马越认真地问道:“为何?” 那几个老农苦笑着:“自太康元年以来,年年夏季大旱,冬季大寒,夏季旱则地里寸草不生,冬季寒则百姓饥寒交迫。今年自五月以来就没有下过一滴雨,又是一个大旱,地里缺水,何来丰收?” 几个老农唉声叹气,这冀州南部的气候还算不错的了,多有河流,纵然不下雨总还能人工浇水,辛苦自然是辛苦极了,但是再怎么也不至于颗粒无收,听说北面有几个郡去年真的是颗粒无收啊,有个别地方地里竟然因为干旱裂开了无数的大口子,拳头都能放进去。 司马越默然,干旱这么严重,连冀州都受到了影响? 有老农咧嘴笑着:“我们这里还算好的呢,听说去年胡人那里好多地方不仅大旱,还闹蝗灾,不仅庄稼全没了,所有的树木都吃得精光。”在百姓之中传得最广最快的谣言不是谁家的夫妻打起来了,也不是门阀老爷家的狗不叫了,而是某某地闹出了旱灾涝灾蝗灾,唯恐就蔓延到了自家,影响了自家的收成。 司马越缓缓地点头,心里其实对着几个老农很是鄙夷。他最近常在田地间巡视,很是了解了一些农事。佃农们既勤快却又懒惰,既聪明却又愚蠢。明明大家联合起来开挖河道,建造水车等等就能改善水利,偏偏所有人都惦